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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但應該沒事吧……跳下了長椅,饑餓催使他張開了長滿鋒利牙齒的嘴,撕咬起了一動不動的尸體。二十分鐘過去了,感染者的尸體只剩下了骨骼和難吃的臟器,其他的,就連rou筋都被吃進了肚子。嘴上布滿鮮血的德牧滿足的打了個哈欠,漫步到了湖邊,喝起了水。頭頂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濕漉漉的手掌,順著毛皮的走向輕輕的摸著。受過訓練的德牧沒有立刻攻擊,而是疑惑的抬起有幾分像狼的頭顱,看向了那個撫摸自己的人。德牧分不清感染者和人類的區(qū)別,但是幸存者想要殺掉這只狗獲取rou食,感染者想要在抓不到人類的時候抓到其他的生物補充能量。無論哪一種,都讓這只德牧感覺不到友善。但這一次的人型生物,他很溫柔,輕輕的揉了幾下自己的脖子,拿出了一個主人帶自己散步時才會使用的皮套。要去散步嗎?第50章老城區(qū)雖然相較市區(qū)要更加的安全,但同樣的,除了大道以外的小路幾乎都是不平的碎石路,前幾天下的雨到現(xiàn)在還有積水在凹陷的地方,已經(jīng)沉淀的可以看見水底的泥石了。正好說明最近沒有人,至少沒有大批的人經(jīng)過。莫澤并沒有一直舉著十字弓,而是掛在腰間。穿著的是運動褲,只能掛在背包的帶子上,有保險的存在,即使箭在弦上,同樣可以保持準備狀態(tài)的把弩放在任何方便的地方背包已經(jīng)縮水了很多,吃的只剩下了罐頭和面餅,還有急救包里的三包壓縮餅干。不過還好,身體對于能量的儲存似乎更加在行了,從早晨吃過東西到現(xiàn)在,兩人沒有感覺到像是前幾天一樣的饑餓。路過的小賣部里,基本沒有什么可以吃的東西了,附近似乎有其他的幸存者。能夠保存較久的食物已經(jīng)被搜刮得一點不剩,還放在貨架上可以稱為食物的東西,只有散落在地上的口香糖,還有貨柜里面的食鹽。廚房用品倒是沒什么要的,醬油醋鹽在數(shù)量上都沒有什么變化,只是因為前人對其他物品的翻找,散落一地。冷言提議要帶上幾包鹽和幾瓶胡椒粉,原因很簡單……鹽是最重要的調(diào)味品,就算炒菜的時候只放鹽,那也能入得了口,甚至還會有不一樣的清淡口感,而胡椒粉則是能在寒冷的時候加在湯里,很暖胃。仔細想了想似乎有點道理的莫澤用兩個大的黑色塑料袋裝起了六袋海鹽,還有三瓶七十克的黑胡椒粉。和食物不同,調(diào)味品的消耗速度要慢得多,六袋一百二十克的海鹽,足夠兩個多月的使用。而且在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下,用的說不定還要更少。還拿走了收銀臺里的指甲鉗與兩個防風火機。至于那些花花綠綠的鈔票,哪怕莫澤是傻的,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qū)χ垘庞胸澯?/br>要是硬幣還能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融化了做別的東西,紙幣能干嘛?引火?莫澤之所以要來老城區(qū),就是看上了這里的水井和菜地。事實上,在上學的時候,莫澤能經(jīng)??匆姀堛懺诳臻g里發(fā)的說說:“菜地附近的池塘里抓到的泥鰍和青蛙!真好吃!”那是夏天的事情,怎么說也算是一個盼頭,想想,到了夏天不光有菜吃,還有泥鰍可以撈呢!沒有人管的家禽在路上游蕩,沒有遇到危險的它們很悠閑的在路邊啄食散落的菜葉,或是撲棱撲棱翅膀,想要和自己的祖先一樣,重返藍天。“想吃雞蛋嗎?”“當然?!?/br>心領神會的從兩個方向緩緩的靠近了一只母雞,直到被堵在死角時,那只可憐的母雞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所有能夠逃跑的方向都被堵死,只能無力的發(fā)出幾聲哀嚎,認命的被莫澤抓著翅膀提了起來。張銘的家就在不遠處,二層的小樓,建了有些年份了。推開沒上鎖的鐵柵欄,莫澤把手里的母雞扔到了院子里。重獲自由母雞很興奮的躲進了不算高的草里,“咯咯噠”的叫著,又開始繼續(xù)啄食草地里的小蟲。對于它來說,吃飽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把柵欄門的插銷用一根生銹的鐵絲捆緊,莫澤看了一眼手上的銹跡,走向了院子里莫澤最想看見的東西……一口壓水井。很有趣的一種取水工具,在物理考試上經(jīng)常出現(xiàn),要求解釋原理和計算力的作用。不過現(xiàn)在它終于不再是用來讓學生頭疼的東西了,因為莫澤要試驗它到底能不能壓出水來。如果因為自來水的暢通而荒廢了這口水井的話,那來到老城區(qū)的目的就有一個不能完成了。用力的壓了兩下,沒出水,但聽見了潺潺的水流聲,似乎還不深。加快速度上下?lián)u了兩下,莫澤從出水口噴出的水花讓正好站在那個方向的冷言跳起了腳。“嘿!看著點!”冷言在水濺到自己的腳之前就跳了起來,那避之不及的樣子讓莫澤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而這時,冷言手里的氣槍突然對著自己舉了起來。不至于吧?莫澤腦海里猛地閃過這一想法,隨后壓低身子回頭看去,卻看見身后那金屬的防盜門不知被什么東西打開了,露出其中昏暗的房間,還有淡淡的血腥味道。非常淡,如果不是自己的嗅覺也在病毒的作用下強化了,莫澤可能也聞不出那從房間里飄出來的氣味。大開的房門里看不見感染者或者什么怪物,門就好像是被風刮開的一樣。但在試水井之前,莫澤已經(jīng)看過院子里的環(huán)境了,其中也包括那一扇分明是關(guān)上的房門。房間里有東西,不清楚是敵是友。掏出手電筒戴在頭上,冷言舉著槍點了點頭。莫澤明白了他的意思,反手握住匕首,手電的光圈調(diào)到最大,一個閃身闖進了安靜的房間。快速的掃視一圈,沒有人影,但這不足以讓莫澤放心。以前來過張銘的家,他家的大廳天花板是可以睡人的,而且出口就在房門附近。小心的把光圈調(diào)到最小,莫澤猛地抬頭看向那個出口的位置,明亮的光線像是一柄利劍劃破了遮擋視野的黑暗。一個帶著口罩的人撲通一聲從那個位置掉了下來,手里攥著一柄直刀,閉著自己的左眼。手電的光讓蒙面人的眼睛里布滿了光斑,特別是在昏暗的環(huán)境里猛地被這么一晃,完全看不見除了白色以外的其他東西。但為了威懾,蒙面人還是裝作僵持的握著手里的直刀,發(fā)出了一聲冷笑。“雜碎們又來送死?”第51章“我送你meimei!”把手電的光調(diào)弱,莫澤瞥了一眼那捂著眼坐到地上的蒙面人,對跟著自己一起進來的冷言說道:“危險解除,自己人?!?/br>蒙面人搖著頭,順手把臉上的黑色口罩摘了下來,赫然就是不在農(nóng)場里的張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