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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說我萌,我就……”手指骨節(jié)被冷言掰得嘎巴作響,瞇著眼睛看向身邊的莫澤,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讓莫澤血濺當(dāng)場的準(zhǔn)備。“嗯,不萌,很可愛?!闭f完,早有預(yù)料的往旁邊一閃,得意的打了一個響指,側(cè)身跳到了自己的床上,把枕頭抱在了舉了起來:“你看,沒說你萌對吧?別過來?。∥矣姓眍^的!”默默的抓過陳思夢床上的枕頭,冷言一手一個的砸在了莫澤的身上,佯裝張狂的喊道:“我有兩個!兩個!萌!讓你萌!”“哈哈都說了是可愛啦!”柔軟的枕頭打人根本不疼,閉著眼睛感受冷言的拍打,莫澤開心的伸展開了身體,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來吧!隨便打!反正你萌你可愛是客觀事實!”出乎意料的,枕頭沒有再一次拍在身上,反倒是聽見了粗重的呼吸聲,而且,不光只有三個。房間里多了另外三個人!猛地睜眼,冷言被一個身穿白袍的高大身影按在了墻上,旁邊還有另外兩個身高略差一點(diǎn)的白袍人,手里捏著一片形狀怪異但線條流暢的白色銀片。“第一文明的繼承人,給你們兩個選擇,服從,或者死?!?/br>第109章“怎么回事?”病毒之間的交流隱秘難以發(fā)現(xiàn),陳思夢接收到了莫澤發(fā)來的信息,以同樣的方式回復(fù)到:“不知道,剛才他們突然就出現(xiàn)了,還把冷言給抓了。”“這個我看得出來!”臉色不好的從床上翻下,莫澤努力克制著直接擬化鋸刃砍向身前三人的沖動,艱苦的扯出一個與哭只差了眼淚的難看笑容,語氣盡量放緩的問道:“什么第一文明,如果可以的話,請先放開我的朋友?!?/br>之所以不直接攻擊,還有一個原因——那至少有一米九的男人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冷言,同時還制止了他的擬化。赤紅的觸須分明就在手臂上蠕動,卻無法擬化出鋒利堅固的武器。“在你接受傳承之前,我們不能告知太多,總而言之,跟我們走,或者死?!?/br>被白袍擋住面容的兩人異口同聲的吐出威脅的話語,而他們身后將冷言按在墻上的高大身影,也用力的捏住了冷言的脖子,迫使他發(fā)出一聲吃痛的悶哼。“請……先解釋一下,至少解釋一下我們是要接受什么傳承。”冷言被當(dāng)做了人質(zhì),莫澤可沒有那么大的心,還能和那兩個白袍人談笑風(fēng)生。“在你接受傳承之前,我們不能告知太多,總而言之,跟我們走,或者死?!?/br>同樣的話語,只不過白袍人手中的白色銀片開始逐漸發(fā)光,隨著光亮的變化,莫澤只感覺太陽xue逐漸的出現(xiàn)陣陣鈍痛,而在兩片銀片發(fā)亮到極致時,莫澤終于忍受不住那變得仿佛刀割般的疼痛,捂著頭猛地跪在了地上。腦海里一片混亂,無數(shù)的記憶碎片在眼前劃過,就好像用萬花筒看路,然后在昏暗空曠的房間里跑步那樣,到處都是混亂不堪,哪怕早知道房間的本樣,也同樣會被萬花筒里的畫面攪得不知所措。那些記憶明明都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畫面,溫馨的、愉悅的、悲傷的,此時全都變得恐怖至極,就連印象里和藹可親的奶奶,在現(xiàn)在的記憶中,也變成了面目流膿的怪物。“夠了!都給我滾!”似乎是終于忍不住那些畫面的折磨,腦海中同樣受到了影響的源朝著漫無邊際的空間怒吼了一聲,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病毒擬化的鋸刃,惡狠狠的將記憶中那些猙獰的怪物砍成兩截。“第一文明的力量就是如此強(qiáng)大,接受傳承,或者死。”見莫澤的反應(yīng)逐漸減弱,兩個白袍人外露的嘴唇微微顫動了一下,再一次毫無波瀾的說出內(nèi)容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的語句。旁邊的陳思夢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焦急的扶起表情沮喪不堪的莫澤,小心的用眼神詢問他的狀況。似乎會錯了兩人的意思,那兩個白袍人同時踏出一步,咄咄逼人的說道:“如果想繼續(xù)靠你們那可憐的能力交流,在第一文明的力量面前只是雕蟲小技,如果你們還是執(zhí)迷不悟,那迎接你們的必將是死亡?!?/br>“廢話真多!曾經(jīng)的金泰克也是這么欺騙我的!”一條昂長的黑色觸手突然間穿破了樓層的玻璃,在將壓制著冷言的高大身影打倒后,艾利克斯猛地從破碎的窗戶沖進(jìn)房間,在那兩個白袍人使用銀片前,渾身釋放出一股猛烈的氣流,幾乎掀翻了房間里的所有物件。就連實木的大床也在呼嘯的氣流聲中,朝著那兩個白袍人砸去。“我恨這些白癡玩意!他們搞的我頭很疼!”接受了源的控制,莫澤擬化鋸刃朝著那兩個措手不及的白袍人砍去,卻出乎意料的被一層透明的光線幕墻擋住了攻擊。輕飄飄的一揮手,就讓房間那混亂的氣流平靜了下去,冰冷的雨滴竄進(jìn)房間,讓站在最外的高大白袍人不悅的拍去了身上的水珠。“我們說過,第一文明的力量超乎你們的想象,最后一次機(jī)會,接受傳承,或者死亡?!备吲e手中的白色銀片,白袍人毫無波瀾的語氣第一次有了兇狠的感覺,一柄完全由光線組成的雙手重劍,也從兩個白袍人手中浮現(xiàn)。“艾利克斯!你負(fù)責(zé)那個大家伙,我和陳思夢讓這兩個混蛋感受什么叫痛苦!”將不知為何虛弱不堪的冷言擋在身后,莫澤全副武裝的站在了艾利克斯的身邊,毫無退意的囂張道。“小心為上,不過,勇氣可嘉。”已經(jīng)能夠熟練使用華夏四字詞語的艾利克斯隨意的甩了兩下手中的鋸刃與風(fēng)鞭,帶著對血液與戰(zhàn)斗不可言說的渴望,沖向了那威脅最高的高大白袍人。就是他,輕松的壓制住了冷言,而這兩個只會耍嘴皮子和精神攻擊的白袍人,在源的幫助下,應(yīng)該可以解決。身邊的陳思夢壓低了身子,像是看見了獵物的一般感染者,露出了鋒利的犬齒,惡狠狠的盯著那兩個表情有恃無恐的白袍人。他們囂張的氣焰確實令人難以忍受,如果不是礙于剛才冷言一直都在他們的挾持下,陳思夢早就沖上去和他們打個痛快了。何況,他們還讓主人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痛苦,還打斷了自己和主人之間的玩鬧,他們……該死!“你們的選擇,是對第一文明的褻瀆!你們!必須接受審判!”白袍人虔誠的舉起了手中的雙手光劍,像是念咒一般的喃喃,隨后,朝著已經(jīng)來到自己面前的陳思夢揮出了光劍。從側(cè)面一腳把陳思夢從光劍的攻擊軌跡上踢開,莫澤逆著白袍人的攻擊方向,下了死手。被擊中的白袍人緊捂流血的傷口,另一個白袍人見狀,毫不猶豫的擋下了陳思夢的攻擊,為受傷的同伴爭取到了恢復(fù)的時間。耀眼的白光再一次襲向莫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