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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兵器,往往可以出其不意的制勝。制不制勝不知道,反正陳思夢的武器是有著落了。用力跺了跺感覺輕了不少的鞋,莫澤對上了蘭子健驚嘆的目光,隨意的聳了聳肩。“你是省級fps游戲的冠軍,我就不能有點自己的過去?”不過蘭子健說的確實沒錯,在短暫的平靜后,驟雨般的槍聲再一次響起。坐在車廂里的彭茹蕓被那毫無征兆的聲音嚇得渾身一抖,剛才就已經流過淚的雙眼,此時更是通紅。雙手抱頭的縮成一團,牙齒碰撞的清脆聲響,隱約的傳遍了整個車廂。與她相反的,子彈呼嘯的聲音讓蘭子健表現出一種異樣的興奮,弓著腰在莫澤和陳思夢耳邊,不知道是在喊給自己還是喊給兩人聽的叫道:“和我玩的vr游戲一樣!槍林彈雨!我好興奮呀!”話音剛落,一連串的彈孔就從車頭的方向一路接到了車尾,撕裂車廂幕布的聲音讓剛才一直都在嚷嚷的蘭子健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抹過自己的臉頰,一條細小的血縫,正在緩緩的滲出血珠。伸手拉住蹲坐在那動都不敢動一下的彭茹蕓,莫澤一腳踹上了還呆站著的蘭子健,大聲的提醒道:“你玩fps的時候不知道需要躲子彈嗎!傻站著送人頭嗎!”原本被槍聲掩蓋的喪尸吼聲此時明顯的從兩邊出現,小區(qū)外游蕩的行尸,也被槍聲吸引了注意。不用想也知道它們已經呈現出了包圍的趨勢,將擋在小區(qū)門口的軍人們當做了攻擊的對象。事實上,這還不是最讓人絕望的,因為莫澤還在努力的保護兩個連槍都沒真正摸過的平常人不被流彈傷害時,車廂外士兵的聲音也讓莫澤的心咯噔一下。“我沒子彈了!”第148章哪怕是一個每天只知道上下班的平常白領,也知道子彈對于一把槍的重要性。沒有了子彈的槍,還不如燒火棍。這還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經被無數次驗證過的真理,特別是在面對只有破壞大腦和頸椎才會停止活動的生化怪物時,手里那把沒子彈的槍,真的不是什么值得信賴的武器。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因為士兵們聽起來聲勢浩大的槍聲與喪尸臨死前發(fā)出的陣陣嘶吼,小區(qū)里其他還是人類的居民驚喜的觀察著槍聲的源頭。雖然士兵不多,但明顯訓練有素的模樣,讓大部分人都小心翼翼的帶上了自己重要的東西,走出了家門。且不說他們在小區(qū)樓道里有沒有受到喪尸的伏擊,上百名身份各異的幸存者,此時背著自己認為重要的東西,更有甚者還像是搬家一樣的,帶上了自家的電器。透過子彈打出的小孔,莫澤清楚的看見有兩對夫婦,各種抱著電磁爐和一臺半人高的小冰箱,焦急的越過地上喪尸的尸體,沖向了士兵的防線。這些士兵的工作明顯不是為了接應平民,他們只有兩輛吉普和一輛卡車,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帶走這么多的平民。莫澤看到那個軍官不斷的讓那些居民回到自己家中,卻因為從小區(qū)樓中涌出的已經不再步履蹣跚的喪尸,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幸存者直接加快了步伐,拖家?guī)Э诘臎_向代表著希望的軍人。其他的士兵換成了手槍,朝著街道上似乎無窮無盡的喪尸開槍。卻因為心已經亂了,槍法再也沒有剛才的犀利,無論如何都不能擊中那一顆晃動的頭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無數的喪尸因為槍聲,從道路的拐角出現,涌向接近子彈耗盡的士兵。“最后說一次!所有人回到自己家中!我們這一次來是為了告訴你們,可以去城北軍區(qū)與警局尋求保護!我們的任務不是接應民眾!”雙手攏成喇叭形的大喊,然而在身后就有數只喪尸追趕的情況下,大批的幸存者只能能像是被牧羊犬驅趕的羊群,快速向小區(qū)門口靠近。有兩個跑的較慢的女生,似乎還沒有認清目前的情況,嬌弱的朝著身前的一位強壯男人求助,卻發(fā)現他分明加快了腳步,更加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那略帶絕望的尖叫并沒有嚇退她們身后的喪尸,在距離不過一臂后,一只原來應該也是正在享受青春年華的喪尸猛地躍起,將跑在后面的女生直接撲倒,帶著對血rou的愉悅朝著那帶著汗珠的潔白后頸狠狠咬下。求生的本能讓她再也沒有心思維持自己的“淑女形象”,瘋了似得揮舞著手臂,想要抓住任何一個還能當做救命稻草的東西,讓自己脫離身后怪物的攻擊。很不幸,剛才與她跑在一起的那個女生,此時不知怎么的在平地上自己絆了自己一下。在不明顯的一聲咔吧后,那個女生驚恐的發(fā)現自己的膝蓋似乎已經不聽自己的使喚,無論怎樣掙扎,都只能在肌rou的牽引下無力的顫抖。白撿一樣的獵物讓后來的喪尸更加興奮,早就靈活了不少的腳步此時更是加迅捷,輕松的壓倒了那無力反抗的女生,在沒有任何特別的慘叫中,被咬斷了喉嚨。像這樣的人還有很多,還有不少是因為自己的行李而被絆倒,雖然沒有像是那個缺乏鍛煉的女生一樣連起身都不能,但那些從來不知道什么是停下的喪尸,哪怕已經啃下了一整具尸體,也還要撐著身子再咬一口面前的人類。被咬就代表著結束,小區(qū)的居民們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跑在最前的市民已經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的加快了速度。盡管背負著沉重的行李,盡管作為一個現代人,沒有經常鍛煉的身體已經不堪重負,他們還是拼了命的在朝軍人們靠近。車廂里的莫澤原本還在透過那個彈孔觀察外面的情況,就被一只大手拽住了肩膀,想要把自己拖到車下。反手握緊短刀,用突出手掌的刀柄狠狠的砸向手臂關節(jié),同時一個翻身,將那個拖拽自己的人壓在了身下。槍械摩擦的聲音與冰冷的視線從四面八方傳遞到莫澤的身上,這時候才來得及仔細觀察那人相貌的莫澤吃驚的松開了按在他脖子上的刀刃,抱歉的微微鞠躬:“我不知道是你,我剛才高度緊張了。”“沒事沒事!俺皮糙rou厚的不怕折騰!得了嘿!別舉槍哩!趕緊地坐好準備走啦!”說是這么說的,那個最開始和莫澤搭話的皮糙rou厚的士兵卻拖著莫澤和陳思夢跳下了卡車。徑直走向了一輛軍用吉普,蘭子健和彭茹蕓和一位駕駛員早就已經坐到了車里,荷載量總共也就五人的吉普車要塞進六人,怎么看都有些擁擠。那些已經沖到了陣線前的居民不敢置信的看著已經準備撤退的軍人,大聲質問道:“我們怎么辦!你們就這么走了?!”說著,還拖住了不是穿軍裝的莫澤和陳思夢,難以理解的指著看上去乳臭未干的陳思夢,大罵道:“該死的政府!難道就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