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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刀背刀刃反反復(fù)復(fù)的在男人身上切割了幾下,盡管用刀刃的時候只是劃爛了最外面的西服,但刀背卻是刀刀到rou的硬劃了好幾下。為的就是讓男人的手下知道他們的老大真的很疼,要他的命不是在開玩笑的。皮膚上的傷痕已經(jīng)微微鼓起,一跳一跳的傳遞著刺痛的感覺,卻讓男人的嘴角咧得更開,表情看上去更加愉悅的撫摸著那些傷口,發(fā)出陣陣低吟。“哦不愧是我看上的獵物這種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了,很好,我改變主意了,在玩殘你之前,我要好好的享受一番剛才陷入了病態(tài)快感里的男人只用了一瞬就恢復(fù)了原來冷酷的模樣,順手扔開了破爛的西裝外套,仿佛剛才伸進(jìn)衣服里的動作只是為了確認(rèn)破損程度。面若冰霜的對著幾個誠惶誠恐的手下吩咐道:“把放在城東的貨全部弄過來,叫著兄弟們收拾干凈點?!?/br>“是!可咱們……不是還要賣嗎?難道要自己用?那可不是什么好東西?!?/br>“廢話,當(dāng)然不是給自己用的,而且這種情況,你打算把那些不能吃不能用的東西拿去賣給誰?”被命令的小弟一臉不解的打起了電話,讓城東的勢力把存放在他們那的貨運到接頭的地方,也不敢抬頭去看身邊又開始低笑的男人,不過內(nèi)心的猜想是絕對少不了。第153章雖說少了人為的阻攔,卻也只能慢慢的開,想要像是在小區(qū)門口那樣以瘋狂的速度一路開到加油站,因為各種各樣的綜合原因,成為了不可能實現(xiàn)的夢想。除卻道路上那些驚慌的人類,還有逐漸爬起的喪尸,最重要的問題,就是燃油。只能掛低檔慢行的莫澤姿勢放松的單手握住方向盤,散發(fā)出的氣場就好像是一個終于有了閑暇時間,能夠出來開著車帶著一家人放松一下的成功人士一樣,十分的愜意。當(dāng)然,這是在沒有看到窗外景色以及從剛才就一直在閃紅燈燃油指示燈之前,會有的錯覺。錯覺自然不可能維持太久,很快的,安靜得只能聽見引擎茍延殘喘的車廂里,冒出了蘭子健帶著驕傲的聲音。“我說!咱們別這么安靜唄!本來外邊那一群喪尸嗷嗷叫的聲音聽著就滲人,你們再這么死靜死靜的,這不是存心讓人難受嗎!”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頭,道路上的那些喪尸似乎對一輛緩慢行駛的轎車沒有多大興趣,至少要比對街上亂跑的人類小得多。想了想,好像確實安靜的有些讓人難受,整個車?yán)锏臍夥斩寄氐淖屓舜贿^氣一樣,就好像是每個人都即將大禍臨頭時,那種絕望的氛圍。這怎么行?莫澤也算得上是半個過來人,在末世里,最需要保持的就是一顆樂觀謹(jǐn)慎的心,樂觀還要比謹(jǐn)慎稍微重要一點。畢竟,不夠謹(jǐn)慎,頂多就是不小心出現(xiàn)一些細(xì)小的傷痕。可是不夠樂觀,那可是把自己存活希望都親手?jǐn)嘟^了的一種行為。至于因為“不夠謹(jǐn)慎”而死在感染者或者獵手手里的,莫澤覺得那跟謹(jǐn)慎已經(jīng)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頂多是他們選擇錯了行進(jìn)路線,正好選到了獵手和感染者的居所。簡而言之……人衰,沒救了。曾經(jīng)負(fù)責(zé)活躍氣氛的是鄭宇軒,現(xiàn)在變成了蘭子健,他倆人還真的是挺像的。不知不覺的笑了起來,清朗的笑聲沖散了沉悶的氣氛,特別是蘭子健,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吸引后排兩位女性的注意,還用力的敲了一下方向盤鎖空蕩蕩的部分,發(fā)出一聲清脆的“當(dāng)”。“嘿!今兒咱們說哪一出呢?誒!對了!咱就說那陳大將軍,手持機關(guān)槍,往兩軍前那么一站,大喊:‘你們來呀’嘟嘟嘟嘟嘟嘟!嘩啦,死光啦”學(xué)了個說書人的樣子,卻只學(xué)了形,沒學(xué)到神韻的蘭子健看起來有點像是自娛自樂。那搞怪的聲音,還讓陳思夢在后面揚了揚槍,在嘩啦嘩啦的金屬聲音中,一本正經(jīng)的糾正道:“我沒開那么多槍,我只開了四槍,‘嘟嘟嘟嘟’而已?!?/br>“哎唷我的哥哥喲!你咋就這么較真捏?”裝作氣憤的雙手叉腰,蘭子健指著一臉無辜的陳思夢咬著牙叫道:“哇呀呀呀,氣死偶類!”原本只是在看陳思夢那無辜可愛樣子的后來少女隨意的抬頭瞄了一眼蘭子健的表演,臉頰突然鼓了起來,隨后忍不住似得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還邊大聲的指著蘭子健那張刻意扭曲的臉,裝模作樣的評論道:“我原本以為你是陽光攻,沒想到是逗比受!哈哈哈哈!你看你那張臉!”要說蘭子健的外貌,那也不差,常年跟游戲奮斗的他,除了他說的那一次去靶場待了一個月以外,平時也就在電腦前努力磨練技術(shù)了。皮膚沒有經(jīng)過陽光太多的照射,很白,又高又細(xì)的鼻梁給人一種斯文的感覺,只不過那得是他把臉上搞怪的表情去了之后,才有那樣的效果。“那個……什么是攻和受?還有,先自我介紹一下怎么樣?”笑著搖了搖頭,氣氛活躍的太快,讓莫澤有一種自己是不是老了的錯覺。當(dāng)然,腦海里那個喊著“如果你感覺跟不上節(jié)奏,就讓我來控制你的身體吧”的那個副人格,莫澤覺得還是不要在這種時候讓他控制自己的身體了,等到可以讓他隨便浪的時候再說吧。“我???跆拳道藍(lán)帶!腐女一枚,性向男,愛好男男,你猜我叫什么?”刻意賣起了關(guān)子,那壞壞的笑容和年輕活力的表情,讓陳思夢有了莫名其妙的危機感,十分不配合的大聲說道:“不猜!”完全沒有在意陳思夢語氣里的不滿與抗拒,少女自來熟的趴在彭茹蕓的肩膀上,佯裝遺憾的說道:“耶這不就沒意思了嗎?來來來,給個提示: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猜猜我的名字是哪三個字?”“千秋雪?這名字好秀氣……和你不像啊。”彭茹蕓撐著那個趴在自己肩頭小女孩似得少女,笑著接上了她的話茬,還順手捏了一下她可愛的鼻頭。“賓果!猜中了!jiejie好厲害!”高興的像是個四五歲在幼兒園里被發(fā)了小紅花的孩子,少女開心的把整個人壓在了彭茹蕓的身上,親昵的蹭了蹭她臉頰。還沒恢復(fù)過來的彭茹蕓一下子沒有撐住自己的身體,掌握不了平衡的被千秋雪壓倒在了陳思夢的大腿上。身下柔軟的觸感讓彭茹蕓騰地一下紅了臉頰,裝著憤怒尷尬的樣子呵斥身上的千秋雪:“快下來!你看都壓到人了!”“沒有關(guān)系,我是陳思夢?!钡χ阉陌淹粨舨綐尩谋kU都打在關(guān)閉狀態(tài),以免在玩鬧中走火傷人。“我是蘭子??!君子……”蘭子健興奮的在前排對著那朝自己看來的千秋雪說到,這還是第一次,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見到兩個美麗可愛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