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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然而,受了傷的海利斯明顯對冷言的攻擊做好了準備,展現(xiàn)在冷言面前的畫面上,也出現(xiàn)了莫澤與陳思夢被眾多軍人持槍威脅的畫面。雖然不明白莫澤為什么會這么老實的被人拿槍指著,冷言還是稍微收起了自己準備刺出的利刃,輕蔑的瞥著海利斯。“你最好服從我的命令,否則我會輕易的奪走你朋友的生命。我是神!我有這個能力!”海利斯的神態(tài)很瘋狂,事實上,她身上的傷口還在流出金白色的液體,應該是她的血。不管是誰在她的肩膀上戳出了兩個口子,冷言都很高興看見這個莫名其妙的神吃癟。哦對了,她還說她已經(jīng)用神力封鎖了莫澤和陳思夢的特殊力量,所以他們只能像是普通人一樣與那些行尸走rou作戰(zhàn)。……看起來這個神還算是有兩把刷子。“尊敬的傳承者大人,根據(jù)約定,下一次聯(lián)系,應該是在您晉階之后,現(xiàn)在,您最好想辦法離開這里。”畢恭畢敬的稱呼,卻聽不出半點真誠的語調(diào),這種陰奉陽違的聲音讓冷言聽著很不舒服。但也沒辦法,只有他才知道如何cao縱祭壇,連同與異世界交流的通道。不是沒想過要吸收他,可是海利斯無數(shù)次的威脅自己不要耍小聰明,否則莫澤就很難存活于世。“雅拉……雅哈拉哈巴!”從布滿了繁密花紋的祭壇上站起,冷言掃了掃身上的灰塵,帶著興師問罪的意思,緩緩的開口問道:“祭壇為傳承者專用,那為什么這些所謂的祭壇守護者還要攻擊我,還是在你也在場的情況下?”冷言指的是地上那十幾具連骨頭都已經(jīng)逐漸消融的尸體,他們口口聲聲喊著祭壇圣地。結果連自己這個按異世界標準才四階的闖入者都攔不住,他們還能守得住祭壇?“大人不必憤怒,這個世界是被先行者們放棄了的世界之一,只不過還一直遺留著必要的設備。他們只是按照文獻行事,根本不清楚您就是傳承者之一啊!”雅哈拉哈巴假笑著把冷言迎下了祭壇,用似褒實貶的語氣獻媚道:“而且啊,大人您魔武雙修,他們抵擋不住也是必然的啊。”斜了他一眼,冷言甩開了那只扶住自己的冰冷手掌。感覺就好像死人一般,沒有半點溫熱。看了一會祭壇上定格在最后的畫面,捻著掌心略帶刺手的伊甸碎片,語氣不善的質(zhì)問道:“我是記得,那個叫做海利斯的女人承諾我的是,只要我按照她所規(guī)劃的道路走下去,就不會傷到我的朋友。那這又是怎么回事?”如果自己一直當一個乖寶寶,對她們俯首稱臣,唯命是從就能換來莫澤的平安無事。那倒也沒什么。作為傳承者的變化大部分還都是正面的,不去在意使者陰陽怪氣的說話方式和先行者那種滿是嘲弄的態(tài)度,冷言還是可以接受自己目前這個身份的。但是!說好的條件,是自己成為正式的先行者,他們保證莫澤的安全??蓜偛趴匆姷哪莻€畫面,只能看出莫澤現(xiàn)在身處險境!“哦?我不懂您說的是哪個方面?!毖殴碗p手抱胸,事不關己的看著祭壇上已經(jīng)定格的畫面。上面被兩條猩紅rou舌緊緊固定的青年看不出什么特別,為什么會讓高人一等的傳承者如此的擔憂?數(shù)條觸須浸入了地面足以漫過一段指節(jié)的紅色液體,冷言一邊吸收守護者血液里的能量元素,一邊冷淡的敘述道:“我希望你不是在裝傻,否則我根本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就可以從你的腦子里找到離開的方法。”“這……”雅哈拉哈巴抱胸的雙手抖了一陣,突然將身后的斗篷拉到了頭頂,在身影逐漸虛幻的同時,低聲笑道:“您還是沒有理解先行者這個名稱的含義,從達克尼斯的親兵手下逃脫,再考慮這種微不足道的問題吧。”“嘶……”陰冷的黑色霧氣逐漸從包裹著祭壇的磚石縫隙間擠進,相比天空更加深沉的顏色讓冷言走出了范圍已經(jīng)小了很多,顏色也變得更深的血池,默默的擰了擰脖子。看起來,先行者他們的話一句都不能信。身后的祭壇已經(jīng)廢棄,哪怕是從來沒有接觸過這個世界的一切,看著祭壇中心那六顆黑色的寶石變成透明、周圍的符咒紙張嚴重老化、祭壇魔法石逐漸飄散成沙,就已經(jīng)足夠說明一切。只有使用一次的能量,還好意思說讓自己在晉階之后再做聯(lián)系。這個世界第二座祭壇,可是在北邊大陸的光明教會里。先不說自己要怎么橫跨魔獸更加兇殘的海洋,光是自己現(xiàn)在這個達克尼斯黑暗君主的臣民身份,跑到光明帝國的教會地盤里,絕對會引起比涼水進熱油還要激烈的反應。海利斯她打的算盤還真夠響的……只有自己繼續(xù)按照她的要求,成為大陸認可的神明繼承者,才可能憑借著黑暗臣民的身份進入光明教會的禁地祭壇。冷言甚至在懷疑,這一次與莫澤聯(lián)系的時間,到底是莫澤他一直都處在危險之中,還是雅哈拉哈巴刻意選了一個莫澤沒時間響應自己的瞬間。想得再多,對于改變現(xiàn)況也沒有任何用處。唯一的把柄攥在別人手里,雖然冷言一直在想,這個海利斯這么厲害,為什么還要靠莫澤來威脅自己。但無論如何也沒辦法靠自己的力量聯(lián)系上莫澤,這已經(jīng)是事實了。祭壇外的親兵已經(jīng)在突破冷言沿途用死去守衛(wèi)的身體與病毒構建的障礙,其中夾雜的刺耳慘叫,讓心情不快的冷言看著身前已經(jīng)被吸收了精華所在的祭壇守衛(wèi)者殘骸,順手在手臂上劃出了一道昂長的傷。紅色的裂口里沒有流出多少血,反倒是在半透明的血漿包裹下,出現(xiàn)了三大團漆黑的膠狀物。“這病毒的適應性還真是強……”看著因為吸收了兩只史萊姆而變得像是果凍一樣的病毒溶液,冷言同樣低頭拉上了頭頂?shù)暮谏得?,順著祭壇的高墻,攀上了神殿的穹頂?/br>只留下逐漸融入污血中的三團blv病毒。用生物本身來對抗魔法與斗技,在這個世界聽起來就像是無稽之談。但作為從另一個世界被迫來到這里的冷言,他才不管從地球帶來的奇特病毒會不會導致這個世界的崩壞與更加恐怖的生化怪物出現(xiàn)。冷言相信如果放任病毒的傳播,別說是光明教會的牧師。就算是達克尼斯手下的亡靈法師,也不可能對那些可怕的生物有什么應對的方法……他們不懂生物學,只知道魔法與神佑。連看看水里的草履蟲都會被稱為異端和瘋狂的煉金術師,他們對blv病毒的傳播,就更沒辦法解決了。剛才順手拿了一本神殿里的文獻,上面就記載著數(shù)個在冷言眼里就是科學家的異教徒與瘋狂煉金師,他們已經(jīng)看出了生病與受傷感染不是因為神罰,而是因為更小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