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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其它人全都恍然大悟:“噢,是有為么回事”。 李雅雯說;“也就是說,她的目標(biāo)不是我們,我們沒事了”?韓洪斌說:“雯雯這話,只說對了一半,她的目標(biāo)不是我們,這個沒錯,但是我們有可能是他尋找寶石的障礙,我們現(xiàn)在都很安全,至少說明一點,他們還沒有找到這批寶石,而且,由于我們的存在很可能給她提供了必要的掩護(hù)身份”。 謝佳說:“洪斌,你分析一下,這處秘室在哪”?韓洪斌說;“這個不好說,但是,我感覺就應(yīng)該在這個度假村。否則她沒有必要往這里跑,而且,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對這里特別的熟悉嗎”?肖靜波說:“洪斌分析的道理,我還要補(bǔ)充一點,你們還記得,我們剛到的那天夜里,她先是跑到了雯雯和佳佳的房間,被發(fā)現(xiàn)以后躲起來,誰想到又跑我屋里來了,這才被逮到,你們說,她要找的秘室會不會就在咱們幾個人住的房間里?或者就在這附近”?謝佳頻頻的點頭說;“很有可能啊”! 李雅雯說;“要不我們各自回去找找”?肖靜波說:“那到不用,先不說能不能找到,就算找到了,你知道里面有什么?會不會有危險?與其我們自己去冒險,不如讓她給我們帶路豈不是更好”?韓洪斌說:“靜波說的對,把做小白鼠的權(quán)力讓給何子暄吧,咱們不和她爭”。他的話音剛落,所有人都笑了。 第十六章 阿爾法星球(八) (八)秘道拼圖 謝佳回到房間后,仔細(xì)回憶著在何子暄那里看到的圖,當(dāng)時,她只感覺有些方似乎比較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在屋里來回的踱步,沒多久李雅雯從外面回來,看到她一個人在屋里來回的走,不免有些奇怪,于是問道:“佳佳,撐著了”?謝佳說:“象你呢”?李雅雯:“嘿,好賴話聽不出來”。謝佳說:“你這也叫好話,說我吃飽了撐的是吧”?李雅雯看了她一眼,不在說話,這時謝佳的目光無意掃到了李雅雯的床邊,突然她大叫一聲“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李雅雯嚇了一跳,說道:“你怎么了?一驚一詐的”。謝佳興奮的說:“剛才我不是在何子暄的屋里看到一張圖嗎”?李雅雯說:“圖,圖怎么了”?謝佳說:“那張圖雖然只是其中一部分,但是,那部分好象畫的就是咱這屋,說具體點就是你那張床的附近”。李雅雯聽完嚇了一跳,趕緊說:“這怎么可能,這也太巧了吧”?謝佳說:“別說沒用的了,咱倆先找找,說不定有所發(fā)現(xiàn)”。 李雅雯呆呆的愣在那里,謝佳沖過去,拉著雅雯來到床邊,指著床說:“來,咱們把床搬一下,看看入口在不在”?李雅雯沒有說什么,幫著謝佳抬床,過了一會說道:“佳佳你說的是真的嗎?不會記錯吧”。謝佳說:“應(yīng)該不會錯,我相信沒有看錯,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以前在幼兒園的時候,孩子們畫的畫比這抽象多了,我照樣一眼就能看出來”。 兩個女孩用力搬開床,仔細(xì)的觀察著地面和墻面,李雅雯將耳朵貼在墻上輕輕的敲打著墻面,然后趴在地上輕輕的敲打著地面,謝佳蹲在地上問道:“怎么樣,有發(fā)現(xiàn)嗎”?李雅雯搖搖頭。謝佳不免有失望,小聲嘀咕著:“不可能呀!難道不是這間房子”?李雅雯說:“可能吧,你想啊,這么大的星球,和這里差不多的房子肯定很多”。謝佳有些失落,用力往墻面上一砸,突然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嚓聲,在墻角處彈出一個暗格的小門,里面放著一個木盒,上面落滿了灰塵,謝佳拿出木盒,里面是一張圖,二人打開一看,好象是一間屋子,但是奇怪的是,這間屋子沒有門窗,也沒有任何通道,整張圖上沒有任何文字顯示這是一張什么圖。 謝佳認(rèn)真的看了起來,片刻之后,她用一種肯定的語氣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張圖和何子暄手里的圖合在一起應(yīng)該是一張完整的圖,不過,這圖畫的到底是什么?還是搞不清,而且這間屋子在哪也不知道”。 李雅雯想了想說:“我看這樣,這張圖我們交給這個何子暄,我們通過她來找這間屋子”。謝佳說;“不行,你想,她也是剛拿到圖,如果這個時候,把我們手中的圖給她,那不就等于告訴她我們已經(jīng)看過她手中的那張圖嗎?以她的精明,怎么可能帶我們找到這間屋子”? 李雅雯說;“那你說怎么辦”?謝佳說:“這個好辦,圖要給她,不過呢,需要她自己找到,而且還不讓我知道不就行了”?隨后,謝佳在李雅雯的耳邊,耳語了幾句,李雅雯點點頭說:“行,就按你說的辦”。 第二天中午,何子暄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簡單的吃了些東西,獨(dú)自一人走出度假村,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她的舉動引起了靳強(qiáng)的注意,靳強(qiáng)帶上兩名衛(wèi)士,暗中跟蹤她來到了迪樂酒吧。 何子暄來到吧臺,什么也沒有說,將一張紙條遞給了酒保,然后轉(zhuǎn)身離開酒吧,在街上隨意逛了幾圈,轉(zhuǎn)身回到了度假村。 靳強(qiáng)返回度假村向肖靜波匯報:“小王爺,從何子暄進(jìn)入迪樂酒吧到出來,總共不到5分鐘,除了要了杯酒外,沒有發(fā)現(xiàn)和什么人接觸”。肖靜波點點頭說:“噢……行,這事我知道了,靳衛(wèi)士長讓你受累了”。靳強(qiáng)說;“小王爺,這些事都是我該做的,沒什么”。肖靜波來到里屋,拿出幾顆金瓜子遞給靳強(qiáng)說:“這些天,你沒少挨累,拿著這個,買點酒喝”。靳強(qiáng)說:“小王爺這使不得,保護(hù)您是我的職責(zé)……這,這金瓜子,我不能要……”,靳強(qiáng)嘴上雖然說著不能要,但還是把金瓜子放進(jìn)了兜里。肖靜波說;“現(xiàn)在沒什么事了,你先下去休息吧,噢,對了,你多派幾個人把迪樂酒吧給我盯住了,有什么情況及時匯報”。靳強(qiáng)答應(yīng)了一聲,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二天后,洛維從迪樂酒臺拿到何子暄的字條,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你送來的建筑圖不完整,馬上去找其它的部分”。洛維仔細(xì)回憶著酒窖秘室的一切,他堅信,整個秘室沒有遺漏,那么為什么只找到部分圖呢?如果這圖要是故意分開放的,肯定還在秘室,否則一旦有任何一部圖紙遺失,恐怕整套圖就全都廢了,難道……還有其它秘室……? 洛維帶著滿腹的疑問回到總督府,此時總督府早已經(jīng)不是前兩天冷冷清清的樣子,院里院外全是工作人員,之前被埃斯羅抓走的人,全都放了回來,同時他也往這里面安排了一些自己的人。 洛維面對埃斯羅所做的一切,只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除了裝糊涂外他什么也不敢做,對于他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