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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一人一份?!?/br>衛(wèi)擎拳頭握緊,冷著臉磨牙說:“好。”宴初陽把寫好的拿起來,吹了吹,讓油墨更快的干。“現(xiàn)在可以簽名了吧?”衛(wèi)擎手敲著桌面問,不耐地問。“可以的?!毖绯蹶栃α诵?,拿起圓珠筆想在合同左下方的姓名一欄處簽字,可要下筆的時候,又頓住了。衛(wèi)擎額角抽了抽,沉聲問:“又有什么問題嗎?”宴初陽嘖了一聲,把筆放下,很是為難地抬頭說:“其實,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想寫到合同里”衛(wèi)擎心頭滑過諷刺,嗤笑了下,了然地說:“是覺得薪資低,還要額外漲錢嗎?”“額,不是……是那個?!?/br>“宴先生?!毙l(wèi)擎抿了口咖啡打斷他,“其實啊,做人不能太貪心,但是你放心,我也不是小氣的人,如果你做得好,那除我答應(yīng)支付的錢以外,我會再額外……”“不是要錢?!毖绯蹶栔钡卮驍嗨?,“我是想說,能不能再加個條例,就是,就是每天咱們倆每天可不可以有一個吻?!?/br>衛(wèi)擎表情僵硬住,好半響才掏了掏耳朵,把耳朵湊近宴初陽道:“對不起,我剛才沒聽清,你說每天有個什么?”宴初陽睜大圓溜溜的眼睛,異常認真地一字一頓重復:“吻,每天有個吻,就是每天親一次,就是親嘴兒?!?/br>衛(wèi)擎砰的一聲向后仰靠在椅背上,面色陰冷:“你是GAY?”“我不是!”宴初陽慌忙擺手解釋,“我跟你說過了,我有女朋友,不信你問魏遠,我們倆是一個班一個專業(yè)的同學!他是你親表弟,總不會騙你吧!”聽到他提魏遠,衛(wèi)擎眉頭松了點兒,雙手環(huán)胸說:“不是GAY,那你干嗎提這么惡心的要求?”“是這樣的?!毖绯蹶柹碜幼_始胡扯,“我大學選修了一門幸福學的課程,我們老師特變態(tài),說是讓我們有一次跟陌生人相處然后每天給對方一個吻的經(jīng)歷,然后把這段經(jīng)歷寫下來,作為結(jié)課作業(yè)。”“那為什么要選我?”“這不是正趕上了嗎?”宴初陽認真道,“老師給我們一個月做作業(yè),這段時間我們倆正好要結(jié)婚,你對我而言又是陌生人,咱們倆又要相處一段時間,所以你的所有條件,都跟我們老師說的一樣,所以……”“不可能的?!毙l(wèi)擎很是認真地搖頭,“這種可笑的要求,我絕不可能答應(yīng)?!?/br>“不能考慮嗎?”“不能?!?/br>“那好吧?!毖绯蹶栍忠淮握酒饋?,耷拉著腦袋說,“對不起,這個合同我暫時還不能簽?!?/br>說完,男孩又一次轉(zhuǎn)身向門外走?!?/br>衛(wèi)擎繃著臉不說話。看到男孩逐漸遠去的背影,以及桌子上那張未簽名的合同,衛(wèi)擎崩潰地拍了下桌子:“你特么的給人一點緩沖好嗎?我說不能商量了嗎?!”走走走,這是要逼死誰?。?/br>宴初陽怔怔地扭頭,無辜地抓了抓后腦勺“衛(wèi)先生,其實,額,我就是想起來去個廁所。”合同最終簽下來了。宴初陽如愿以償在合同第一百條規(guī)定下,又加了一條。“在甲方乙方合約結(jié)婚期間,甲方乙方需每天接吻一次,ps,必須親嘴?!?/br>“你回去收拾收拾吧。”衛(wèi)擎把人送到門口說,“明天我們飛一趟墨西哥辦個結(jié)婚證,然后回來在家里辦個私人酒席,這事兒就算定了。”宴初陽點點頭:“好?!?/br>“那我先回去了?!毙l(wèi)擎打開車門,要進去的時候又忽地扭頭,沖宴初陽認真道“宴先生,合作愉快?!?/br>“合作愉快?!?/br>衛(wèi)擎上車,平穩(wěn)地向前開去。看著車子疾馳的背影,宴初陽微微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向停在餐廳門口的摩托車走去。他沒有回家,而是去了趟城北陵園。他奶奶的陵墓安在在那里。“來了啊。”陵墓守門的大叔熟捻地笑了下,向宴初陽揮了揮手。宴初陽笑了笑,從口袋里掏出路上買的一盒煙扔給大叔,笑著道:“叔,抽煙?!?/br>大叔驚訝地呦了一聲道:“咋還有煙?你不是不抽煙?”宴初陽扭捏地笑了下:“喜煙,我要結(jié)婚了?!?/br>“呀,小陽要結(jié)婚了??!”大叔打趣道:“結(jié)婚了可不能忘了我們啊?!?/br>宴初陽抓了抓后腦勺,白皙的臉上浮起薄紅,“當然,我還會每星期都來一次的,我還要看我奶奶的?!?/br>大叔知道宴初陽臉皮薄,也不再跟他打趣,笑了笑就擺手讓他走了。第七章:掉價“奶奶?!毖绯蹶柊咽掷锏囊欢浣酃7旁诹昵?,屈膝蹲下,摸著冰冷的墓碑正中央貼著的一張慈祥的老人照片,笑著說,“我要結(jié)婚了?!?/br>陵園靜悄悄的,只有風聲。“您知道結(jié)婚對象是誰嗎?”宴初陽滿面笑意,默了會兒又搖搖頭,“我覺得你肯定一點兒都猜不出來。”“好吧?!蹦泻⒙柭柤?,“不吊您的胃口了,我是要跟衛(wèi)擎結(jié)婚了?!?/br>“衛(wèi)擎,對這個名字不太熟對不對?告訴你吧,他就是每個月給咱們家匿名捐助的那個人?!?/br>“您每月的醫(yī)藥費,還有我每年上大學的學費,都是這個人捐的呢,不過……”宴初陽垂下眼睛,像是想到很好笑的事情似的,搖著頭說,“不過如果你見到他,肯定不相信那個人是給咱們捐錢的好心人,因為他板著臉的樣子,實在太像個刻薄的壞老板了?!?/br>“但是我知道他是善良的?!毖绯蹶栄凵駵嘏匦α诵Γ叭绻皇撬?,您可能就沒辦法完成八年前那次手術(shù),我也沒辦法這么幸運地還能再多陪您那六七年?!?/br>“他這人其實可好了?!毖绯蹶栟D(zhuǎn)了個身,靠著墓碑坐下,似笑非笑地說,“一開始靠近他,是想感謝他,報答他,但是我越是了解他,越是喜歡他,您不知道吧,他長得特帥,特好看,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驚住了,唇紅齒白,冷峻漂亮,很像……很像個高傲的小王子?!?/br>“其實,我十二歲的時候就見過他,我是瞞著你,順著捐助物資上寫的地址偷偷跑過去的?!?/br>“那時候他站在門口,拿著面包喂一個流浪貓,我至今還記得他回頭看我的樣子,眸子冷冷淡淡,看著讓人覺得他很薄情,但是做的事兒又很可愛,他把面包丟給我說,喂,小孩兒,我要去上學了,幫我把這個貓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