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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光了親。”宴初陽面色通紅地用手搓了搓被子:“你干嘛???”“幫你順順肚子?!闭f著,男人伸展開手,開始上上下下在對方柔軟的小肚子處按摩。他手很大,又很溫暖,絞在一起的腸胃在他有規(guī)律的按摩下,似乎一下子舒展開來。宴初陽舒服地長出口氣,輕聲說:“好像不那么疼了?!?/br>衛(wèi)擎哼了下,“現(xiàn)在就睜大眼睛好好看著,是誰在給你揉肚子,是誰大半夜給你找藥吃,是誰在不辭辛苦照顧你。”宴初陽暖暖地笑了下,抬手摸了摸男人結(jié)實的胳膊,不可謂不膩人地哼哼道:“是你,是衛(wèi)擎?!?/br>男人肩膀抖了抖,被他那個小煙嗓子給迷得小腹處一陣陣發(fā)緊。“知道是我就記心里去,明白誰才真正對你好!”宴初陽眨眨眼睛,小嗓子啞啞地說:“我一直都知道你對我好。”“那你還跟宋淮啟去吃飯!”“你不也跟沈詩敏去吃冰激淋了嗎?”“這兩個能一樣嗎?我認識沈詩敏七八年了,她有什么心思我一眼能看穿,你跟那個宋淮啟呢,你認識他多久???他對你什么心思,你能看出來嗎?”“怎么不能?”宴初陽踢了踢腳上的被子,“他把我當兄弟,我把他當朋友?!?/br>“當兄弟?呵”衛(wèi)擎冷笑了下,“他跟你說他把你當?shù)艿埽俊?/br>宴初陽抿抿唇:“他沒說,但我能感覺出來?!?/br>“你感覺出來個屁!”衛(wèi)擎把手抽出來,掐著男孩臉蛋道,“就你這個腦子,你能感覺出來什么?”宴初陽脖子一梗:“我怎么感覺不出來,你也把我兄弟,就跟宋淮啟一樣!”衛(wèi)擎臉色一僵,眸子晃了晃,快速收回手,哼了一聲道:“對,我把你當?shù)艿?,但我跟那個宋淮啟還是不一樣的?!?/br>“怎么不一樣?”宴初陽瞪著黑漆漆的眸子看著他。衛(wèi)擎臉色變了變,又把手鉆進男孩T恤里,一邊揉著他肚子,一邊大言不慚道“我對你坦坦蕩蕩,從來沒有起過什么歪心思,你仔細想想,除了親親抱抱之外,我對你做過什么過分的事兒嗎?咱們倆清清白白,天地可鑒,可你跟那個宋淮啟呢?”宴初陽不服氣的癟癟嘴:“我跟宋淮啟也清清白白的??!”“怎么清白了?”衛(wèi)擎臉色又一次陰沉下來,“我頂多就是親過你,摸過你,他呢?他那么猥瑣地看你,還沖你樂,還跟你一塊并肩走?宴初陽,你們倆的距離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兄弟的界限了!”男孩額角抽了抽,默了好半響才囁喏道:“親親抱抱,比并肩一塊走的性質(zhì),要嚴重得多吧?”衛(wèi)擎眸子一閃,看唬不過去,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你這肚子不行啊。”宴初陽怔了下:“怎么不行?”衛(wèi)擎揉了揉男孩觸感好到不像話的細腰,言不由衷地道:“怎么那么軟,都沒什么肌rou。”第九十三章:你嫁給我了衛(wèi)擎揉了揉男孩觸感好到不像話的細腰,言不由衷地道:“怎么那么軟,都沒什么肌rou?!?/br>“怎么沒有?!毖绯蹶柲樕痪o,慌忙吸了吸肚子,“你是沒摸出來吧,我……我是比較瘦,所以顯得肌rou不結(jié)實?!?/br>衛(wèi)擎搖搖頭:“不是瘦,是根本沒幾塊肌rou?!蹦腥嗣嗣?,皺眉說,“腰細的跟竹竿似的,還那么不結(jié)實,怪不得抵抗力那么差,吃點燒烤就疼的滿腦門子汗?!?/br>宴初陽羞窘地滿臉通紅,他肌rou確實沒衛(wèi)擎結(jié)實。上次衛(wèi)擎親他,他沒忍住,手摸過他腰,衛(wèi)擎小腹特別結(jié)實,是很標準的六塊腹肌。他身材好跟每天的鍛煉分不開,衛(wèi)擎平日里對自己要求很嚴格,即便工作很忙,也會抽出時間去健身房鍛煉運動,在他眼里,連自己身材都沒辦法控制好的人,是不會成功的。宴初陽害怕被他嫌棄,所以燒紅著臉推開男人的手說:“不用你揉了,我肚子不疼了?!?/br>衛(wèi)擎嘖了一聲,伸出另一只手,把男孩胳膊握住說:“別瞎動,正給你順著呢?!?/br>“我真不疼了!”宴初陽著急地踢被子。衛(wèi)擎看他掙扎的厲害,想停下,可是男孩腰上的細膩又摸著實在舒服,所以怎么著也舍不得離開,一會兒掐掐小肚子,一會兒又揉揉男孩腰,手上一片溫潤順滑。“衛(wèi)擎!”宴初陽急得臉色發(fā)白:“我不讓你揉了!”聽著他腔都變了,衛(wèi)擎這才抽出手,一邊給男孩把T恤拉下去,一邊擰著眉不悅地道“怎么,給揉好了就卸磨殺驢?不管怎么說,你嫁給我了,我還不能摸摸你肚子了?”宴初陽著急地從床上站起來,整了整衣服下擺悶悶地小聲道:“不是不讓摸,是等我練好肌rou再給你摸?!?/br>他聲音小,衛(wèi)擎壓根沒聽見他說什么,只是拉了下被子,淡淡地說:“明天宋淮啟會來咱們家做客,你把自己態(tài)度放的端正點兒?!?/br>宴初陽怔了下,驚詫道:“你真準備請學長吃飯?。俊?/br>衛(wèi)擎眉心一跳,驀地轉(zhuǎn)過身盯著男孩眼睛冷然道:“學長,學長,宋淮啟都離開學校多少年了?在社會上都快混成老油條了,你還喊這么親做什么?”宴初陽撇撇嘴:“大家都這么喊,雖然畢業(yè)了,但他也是我們的校友?!?/br>“我管他是不是什么校友呢?!毙l(wèi)擎扯了扯領口,一臉煩悶地道,“反正這個學長不許喊了,你現(xiàn)在嫁給我了,你喊別人這么親熱,我很掉價的!”宴初陽不適地摸了摸脖子,小聲道:“衛(wèi)擎,你能別老把我嫁給你了這句話掛嘴邊嗎?”衛(wèi)擎一下子炸了:“怎么了,不能說啊?你就是嫁給我了啊,我說錯什么了嗎?”宴初陽縮縮脖子:“你激動什么啊,你是沒說錯,但是咱們倆的關(guān)系是假的啊,是有合同的?!?/br>衛(wèi)擎臉色沉下去:“我知道,用不著你提醒?!?/br>宴初陽低下頭,踢了踢地毯道:“所以啊,這種話,你往后別老提了?!?/br>每天在他耳邊說他們倆結(jié)婚了,這樣會讓他誤會,會讓他覺得,他們倆的關(guān)系,并不僅僅是建立在那兩張薄薄的紙片上的。可這種誤會又是絕對不能有的。幻想這種東西很可怕,你想的越多,等到失去的那天,絕望也就會越多。所以,他得時時刻刻認清自己的位置。就像魏遠說的那樣,早晚有一天,衛(wèi)擎會跟他攤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