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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來。”第二百一十八章:宴初陽認錯人了!衛(wèi)擎皺眉:“有什么事打電話不就行了,為什么要親自過來?”男人挑起眉尖,一本正經(jīng)地道:“打電話不是怕某些人從中作梗,把我拉黑或者作妖嗎?”衛(wèi)擎眸子一冷:“說誰作妖呢?”“不是說你,衛(wèi)先生何必對號入座。”衛(wèi)擎冷嗤一聲:“你今天又晚了一步,宴初陽已經(jīng)去學校了?!?/br>“去學校了?”宋淮啟嘆口氣,低頭看了下手里的禮品盒道,“那我還要去他學校跑一趟了。”“別!”衛(wèi)擎猛然出聲,快速道,“還跑什么啊,既然來家里了,把禮物放這兒就行了?!?/br>“算了吧。”宋淮啟勾起唇角,“我還是想親自拿給他,再說了,出差那么久,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跟他說過話了,我還想親自見他一面?!?/br>“見什么?。 毙l(wèi)擎拔高聲音,“宴初陽還要上課,馬上畢業(yè),他現(xiàn)在很忙的!”“我不會耽誤他上課的?!闭f著,男人抬手看了下表說,“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等等!”衛(wèi)擎倏地伸出手拽住宋淮啟手腕。男人錯愕地抬頭:“有事嗎?”衛(wèi)擎松開他,眉眼冷然:“我想跟你聊聊?!?/br>宋淮啟皺眉:“咱們倆有什么好聊的?”“只要你還喜歡宴初陽,那咱們倆就一直有聊的?!?/br>客廳茶幾。衛(wèi)擎和宋淮啟分別坐在玻璃圓桌的兩邊。兩個人對視僵持。持續(xù)了半個小時后,宋淮啟終于敗下陣來,揉了揉發(fā)酸的眼角,輕聲道:“衛(wèi)先生,請問您要跟我聊什么?要是一直這么看,恕我不能奉陪了?!?/br>兩個大人在這兒比賽瞪眼,也太可笑了。“你還在喜歡宴初陽嗎?”衛(wèi)擎倏地張口。宋淮啟怔了下,點點頭:“當然?!?/br>“即便他已經(jīng)嫁給我了,已經(jīng)是我妻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哪兒都是我的了,你還要喜歡他嗎?”衛(wèi)擎特意咬重了“里里外外”四個字。是個男人都能明白其中的深意。宋淮啟被他刺激的不輕,臉色都有點發(fā)青了,默了半響才開口道:“得到一個人不光要擁有他的身體,占有只是一時的,兩情相悅才能更長久,不是嗎?”“兩情相悅”四個字狠砸在衛(wèi)擎心頭,讓他生出幾分恍惚,接連數(shù)日的不安與惶恐,因為這四個字被猛然牽連出來,其實說來說去,所有的不安,也只是對這四個字的不自信而已。宋淮啟看男人臉色沉下去,得意地輕笑了下道:“看樣子,你也不能確定,宴初陽是不是真的喜歡你,不是嗎?”衛(wèi)擎收斂了下神色,哼笑一聲道:“不喜歡我他會嫁給我?不喜歡我他會任我在床上為所欲為,不喜歡我會為了取悅我,晚上甘愿……”“砰!”宋淮啟猛砸了下桌面,聲音陰騖道,“你可真齷齪?!?/br>“夫妻間的情趣而已,宋先生何必如此保守?”宋淮啟冷笑:“你根本就不在乎宴初陽,如果真的喜歡他,又怎么會舍得讓他做那種事!”衛(wèi)擎搖搖頭:“我也心疼他,我也舍不得讓他做,可沒辦法啊,我們家初陽那么漂亮,我忍不住想欺負他,哭了大不了我哄嘛,反正是我的人,怎么要他,是我的事兒?!?/br>宋淮啟長吐口氣,砰的一聲倒在椅背上道:“你到底找我說什么?如果只是找話刺激我,那對不起,我很忙,恕不奉陪?!?/br>“我讓你放棄宴初陽?!毙l(wèi)擎眉眼凜冽,一字一頓道,“我讓你離宴初陽遠遠的,從此再不見他?!?/br>宋淮啟搖搖頭:“衛(wèi)擎,你知道這么長時間里,我為什么一直不對宴初陽告白嗎?”衛(wèi)擎冷哼了一聲道:“我不想知道?!?/br>宋淮啟看著他繼續(xù)道:“我是被家族事業(yè)纏身,我們家不光我一個,我上頭還有一個哥哥,下面還有一個meimei,我爸我媽老了,財產(chǎn)繼承的事兒他們倆說了算,在這個當口兒,我不想惹事生非,所以一直隱忍。”“關于放棄宴初陽實話實說,我想都沒想過,我一直在努力,努力能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爭取擺脫父母的牽制,我也不瞞你,只要我爸媽松口,我第一時間就會對宴初陽告白?!?/br>衛(wèi)擎眉目陰寒:“你最好還是把喜歡他的事兒埋在心里。”宋淮啟哼笑了下低頭:“要是能藏在心里,我也不用忍得這么痛苦了。”衛(wèi)擎還想開口說話,但茶幾上的手機忽然響起來。本來想掛斷,但瞥到來電顯示是宴初陽,男人猶豫了下把手機拿起來,冷聲道,“我先去接個電話?!?/br>說完,男人從椅子上站起來,向陽臺處走去。宋淮啟在椅子上坐了會兒就呆不住了,站起來在客廳來回走動。走了會兒,又不自主地來到客廳左角的沙發(fā)椅處。男人怔怔地看著那個長沙發(fā),又忽然好笑地想起來,衛(wèi)擎曾說過,宴初陽總是會在這個長沙發(fā)上握著畫畫看電視,或者睡午覺。宋淮啟想象了下宴初陽像個小貓似的在沙發(fā)里窩坐著打瞌睡的話面,心頭一軟,幾乎是不自覺的就踱步到沙發(fā)邊上坐下。手摸了摸沙發(fā)靠墊,又摸了摸抱枕。男人長嘆口氣,小心翼翼地把沙發(fā)角的靠枕拿過來,想在懷里抱一下。可是剛把抱枕拿開,枕頭下面的一個硬皮筆記本就映入眼簾。宋淮啟認識這個本子。宴初陽剛上大學的時候,他就看見他經(jīng)常隨身攜帶。他曾經(jīng)好奇隨口問過那是記什么的,宴初陽不好意思地說是他的日記本,沒事兒的時候,會拿出來記點瑣事兒。日記本……男人心猛跳了兩下。日記本是記個人秘密的。隱私這種東西,總是會蠢蠢欲動地勾人去觸碰。更何況,這些隱私還是關于自己喜歡的人。鬼使神差地,宋淮啟快速把筆記本拿起來,看了下密碼鎖,想了想,把宴初陽的生日輸了進去。本來也只是試一試,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啪嗒”一聲,密碼鎖竟然打開了。宋淮啟指尖微顫地掀開日記本扉頁……衛(wèi)擎打完電話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宋淮啟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展開的筆記本,眉眼凝重。男人心里咯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