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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了出來,整個人縮到了角落,瘋狂的揮舞著自己的手臂,同那個掐他的女人的表現(xiàn)一模一樣。“兒啊,你怎么了,你別嚇我?。 备得涝葡胍拷?,卻被他打的狼狽不已。此時,察覺到情況的醫(yī)生們快速趕來,幾個人強行按住了陳昊,給他打了鎮(zhèn)定劑之后,這才算是讓他暫時穩(wěn)定了下來。但是這樣終歸不是一個長久之計。這一切,都同陳珩沒有關(guān)系了。“他醒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br>“我當初答應(yīng)你的是,讓你救好他,他現(xiàn)在這樣,可不能算好。”“放心吧,他沒事,只是這幾天陷入到了幻覺之中,一時有些嚇著罷了,你回頭給他找一個心理醫(yī)生,好好輔導(dǎo)兩天就行了。”陳珩的解釋,并不能讓陳一鳴滿意。“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這你愛信不信,不過現(xiàn)在,我想你應(yīng)該要告訴我,關(guān)于我母親的事情了?!?/br>陳珩一邊說話,一邊暗自運轉(zhuǎn)靈氣,他都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陳一鳴不說的話,他就按照自己剛剛學(xué)到的法門,同樣也為其制作一道幻覺。只可惜,他還沒動手,就有人沖了進來。“陳珩,別沖動,有話好好說。”鄭嵐一把按住了陳珩。“鄭隊長,你怎么來了?”“你私下運轉(zhuǎn)靈氣,我能不來么!不是跟你說過了么,讓你上夜校看視頻,你這在大庭廣眾之下運轉(zhuǎn)靈氣,這是違法的,你知道嗎?”鄭嵐拉著陳珩,在一旁說著悄悄話,完全就無視了病房之中的其他人。“那用靈氣傷人,算違法嗎?”陳珩想到了陳昊如今的情況。“那當然了,你用刀子捅人,不也算違法嗎?任何故意傷人行為都屬于違法犯罪行為,這是我們每一個合格公民都應(yīng)該知道的常識。”說起這個,鄭嵐一臉正經(jīng)莊重,活脫脫的遵紀守法好公民。而順帶著,她也發(fā)現(xiàn)了躺在了床上的陳昊。這人的情況,很不對勁啊。“總部總部,我是鄭嵐,這里發(fā)現(xiàn)一起靈氣傷人案件,請求相關(guān)人員立即前來調(diào)查。”匯報完之后,鄭嵐還不忘了囑咐陳珩,“遇到違法行為先報警,知道嗎?”第9章想當初,陳珩因為陳昊的事情進局子的時候,鄭嵐就見過一次陳昊,但那個時候,陳昊只是被掐了而已,人還是活蹦亂跳的。但誰成想這次見面,陳昊就昏迷不醒了,關(guān)鍵身上還殘留著一絲不屬于陳珩的靈氣波動。鄭嵐迅速上報總部之后,就留在了病房,等著專業(yè)人士過來接手。這一過程之中,還不忘了同陳珩聊天。“你小子可真是夠慘的,人家一家三口其樂融融,你就是個多余的。”“小孩沒娘,說來話長?!标愮駥τ谧约喝缃竦奶幘常浅5奶谷?,“誰讓人家是真愛呢。”陳珩的話,讓陳一鳴一臉暴怒。但因為這里有鄭嵐在,他也沒有多話。反倒是鄭嵐看到他,譏諷道:“男人啊,就是那么無情,喜歡你的時候甜言蜜語說不夠,一旦是變了心,那就拔x無情的渣滓?!?/br>陳一鳴假裝沒聽到,在一旁安心的當背景。陳珩倒是也沒多想,還以為鄭嵐是調(diào)查他的信息的時候,看到了關(guān)于他的家庭情況。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鄭嵐同他的母親,早就認識。修真者協(xié)會的人來的很快,如同警察出警一般的迅速。這些人一到,立馬就架起來儀器,用來檢測陳昊體內(nèi)的情況。很快,結(jié)果就出來了。鄭嵐看著報告,“入夢術(shù)?!這個大佬厲害啊,入夢術(shù)還能這么玩?”她這一開口,陳一鳴跟傅美云的臉色立馬就黑了。玩?這是玩嗎?!他們還沒來得及發(fā)火,鄭嵐那邊就打算撤了。“陳小珩,今天晚上的課,一定要去,知道嗎?”“你們就這么走了?”傅美云的聲音高昂,“人都這樣了,你們也不給個說法嗎?你們上司是誰,我要投訴你們?!?/br>“哦,那你去吧。”鄭嵐無所謂的聳聳肩,毫不遲疑的就走了。他們又不是啥服務(wù)型人員,還怕投訴嗎?再說了,這樣的渣男,誰愛管誰管!還真以為自己是無辜的受害者呢!鄭嵐坐在電梯里頭,看著陪她一起出來的陳珩,忍不住吐槽道:“陳小珩,真是難為你了,在這樣的家庭里頭還沒有長歪?!?/br>“這件事情,你們打算怎么處理?”這種靈氣襲擊人的事件,陳珩不信修協(xié)會什么都不做。“還能怎么辦?剛剛從你弟弟身上收取了一絲靈氣波動,現(xiàn)在將其送回總部,將靈氣波動同現(xiàn)有數(shù)據(jù)庫的進行比對,確定人選,然后抓回去就好了?!?/br>鄭嵐怕陳珩不理解,又詳細的解釋了一遍,“一個人的靈氣,就如同是指紋或者是dna一般,其頻率以及各種親和度指標都是不同的,旁人無法模仿。只是目前為止,還有許多的修真者沒有錄入信息,所以這一次,不一定能夠查到人。不過她的靈氣波動已經(jīng)被記錄在案,一旦被監(jiān)測到其波動,就可以立馬行動抓人。至于床上那位……那就要看他以后自己的造化了。”好家伙,身后跟了七八個嬰靈,一看就沒少作孽。現(xiàn)在就看他能不能找到有真本事的人愿意為他化解了,不過這種牽扯到因果的事情,愿意動手的人可不多。“陳小珩,你可真不容易?!蓖瑯邮窃谝粋€家庭里面長大的,陳珩還是個遵紀守法的五好青年,陳昊就變成了一個社會敗類。鄭嵐掛著慈母般的笑容,摸了摸陳珩的腦袋走了。陳珩轉(zhuǎn)身回到病房的時候,陳一鳴正站在門口等他。“你跟我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陳一鳴領(lǐng)著陳珩去了地下停車場,兩人站在那里,互相對視。良久之后,陳一鳴才嘆了一口氣,眼中透露出懷念,道:“你還真是像她啊?!?/br>“所以,我母親她到底怎么了?”陳珩緊緊的握住雙拳,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誰料陳一鳴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br>“你怎么會不知道?!”“我知道?我他媽能知道什么!她一天天的不知道都在忙活些什么,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身上有無數(shù)的秘密,還經(jīng)常渾身傷痕的回來,怎么問都不說!”想起夏苓,陳一鳴就忍不住的怒氣上涌。想當年,他同夏苓是大學(xué)同學(xué),兩人開學(xué)沒多久就確立了關(guān)系,最后他更是排除了一切阻力,堅決的將夏苓娶了回來。雖說夏苓是一個孤兒,不能為陳氏提供什么助力,但這都不算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