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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一次,完全就不夠啊!陳珩:……“好好好,那我們再多待一會好了。”這一會,直接變成了三天后。這三天,兩人可以說是昏天黑地了,作為兩位修真者,身體素質(zhì)不用說,身體恢復(fù)能力更是強。如果不是陳珩堅決要叫停這一項活動的話,估計鳳易還能再繼續(xù)來上個三天三夜。最后,還是陳珩的身體實在是承受不住了,鳳易才算是戀戀不舍的放棄了這一項運動。“鳳先生,你再這么下去,我就要突破金丹了?!?/br>沒錯,經(jīng)過這幾日非常和諧的大運動,陳珩吸收了比紫氣更為靈氣濃郁的東西,修為嗖嗖的往上面漲。如果不是陳珩的修為達到了筑基期巔峰的話,估計鳳易還舍不得停下呢。這種猛然提拔上來的修為有一定的危險,必須要好好的錘煉自身才行,否則的話,等到下次突破的時候,將會有很大的危險。不過,這不是光閉關(guān)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了,必須要錘煉心境才行。雖說陳珩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的母親,但是如今她那副模樣,在陳珩的心中仍舊是一個心結(jié),如果解決不了的話,這次的心魔劫將會成為他最大的阻礙。鳳易知道這其中的關(guān)鍵,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只能是停止了這項運動。陳珩回到了鳳凰谷,好心情在看到自家院子的時候瞬間就消失了。這是怎么樣的一種亂象!花豹在院子里頭攆著別的小動物玩,其他的則是遵循著本能,打洞的打洞,筑窩的筑窩,還有領(lǐng)著山中的小弟在那耀武揚威的互相對峙的。總而言之,非常的熱鬧。地上的一種聚靈草都被糟蹋的不成樣子。陳珩這還沒進家門的,就被一大堆的嚶嚶嚶的哭聲給吵得腦殼痛。鳳易察覺到了陳珩的不開心,威壓直接就鋪了過去。整個院子里頭的毛絨絨們都愣在了那里,然后一個個的趴在了地上開始裝死。嚶嚶嚶,可怕。有膽大的回頭看到了陳珩,還妄圖用撒嬌賣萌來取得陳珩的諒解,陳珩覺得十分可愛,并且冷酷的拒絕了它們,“你們自己收拾,如果一個小時后收拾不好的話,你們就可以走了?!?/br>“不!要!啊!”一聽要被趕走,這群小家伙們立馬勤快了起來,一個個的撒開了腿開始忙活。別看它們都是四條腿的,但是這收拾起東西來速度還挺快。就連那小兔子,都站了起來,兩個前爪捧著東西來回的亂竄。僅僅是用了半個小時的功夫,整個陳家就煥然一新了,就連這地上的聚靈草,也都用水給清理的干干凈凈的,葉子上面一點灰塵都沒有了。當(dāng)然了,如果說這不東倒西歪的話,就更好了。對于這些熊孩子們,陳珩也不做更多的要求了,點點頭算是饒了它們這一次。這下子,毛絨絨們可謂是松了一口氣,花豹更是恢復(fù)了以前的態(tài)度,“喂,你一走這么多天,干嘛去了?小爺餓了,快去做飯!”“你讓誰做飯?”鳳易不爽,整個威壓都壓在了花豹的身上。花豹:……這大佬怎么忽然之間這么生氣了?花豹一臉懵逼,關(guān)鍵是,它被威壓壓的,連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可怎么求饒?。?/br>不對,小爺是豹子!怎么能對一只鳥求饒?!豹子永不屈服!陳珩看著花豹那一張毛臉上面不停變換的臉色,覺得好玩極了。他是看出來了,鳳先生這明顯的就是吃醋了啊。別說,這吃醋起來的模樣,還挺可愛的。話說,能從鳳易如今這幅氣場大開的模樣上看出可愛的,陳珩也是一個狠人了。好在鳳易也是有分寸的,對付一個后輩,也沒有必要表現(xiàn)的太過夸張,他也只是簡單的教訓(xùn)了一下,然后就放過了花豹,然后就領(lǐng)著陳珩一起去了后院。相比于前院的鬧騰,這后院就要安靜許多。“小珩來啦,你快來看!”迎客松一看到陳珩過來,就熱情的招呼他過來,“你看出來了嗎?”看什么……陳珩仔細(xì)的湊過去辨認(rèn)了一下,通過氣息察覺到,自己母親的氣息好像變得強了一些?“這里的環(huán)境很好,很適應(yīng)小苓,相信她很快就能恢復(fù)靈智了。”迎客松說得很輕松,但是大家的心里頭都明白,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成功的。反正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除非是有什么天才地寶,否則的話奇跡不會那么輕松的就發(fā)生的。不過,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沒有提起這件事情。陳珩待在這里,將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輸送給了自己的母親一些。他的靈氣對于靈植的生長有很好的功效,應(yīng)該也會有助于他的母親吧。不過,他也只敢輸送的太多,欲速則不達,如今母親的氣息太過微弱,若是靈氣太足的話,對她反而不是什么好事。陳珩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以后沒事的時候就多來這里坐坐,好陪著母親。鳳易在一旁站著看著陳珩,并沒有說話。他是天生地養(yǎng)的鳳凰,從他出殼之后,這天地間就只有他這么一只,他從未感受過親情,自然對此,也不是很了解。鳳易明白,這個時候,只要是站在陳珩的身后,那就足夠了。只可惜,這溫情的時刻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前院忽然之間傳來了一陣的吵鬧聲。“天啊,協(xié)會不是說了有妥善的安排嗎,為什么我的寶貝就生活在這樣的地方,這里也太小了,連個像樣的窩都沒有,我的寶貝怎么能吃這樣的苦啊!我們可是交了錢的,你們就這樣對我們嗎?負(fù)責(zé)人,你們這里的負(fù)責(zé)人呢,快給我出來!”一個尖銳的女聲從前院傳來,一聽就是來找茬的。不過這人來得時機倒是挺巧,陳珩這才剛回來不到半天,她就來了。那人看到陳珩從后院出來,又沖著陳珩喊道:“你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嗎?你快點開門,我要接我的寶寶回去!”陳珩看著她,就回了一句話,“你誰啊?”這人,看起來好像還有點臉熟。“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你竟然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有事說事,我又不聾,你不用這么大聲?!标愮裉吞投洌趺纯炊加X得這人煩。這嘰嘰喳喳的,比麻雀都吵。“你該不會是個麻雀吧?”陳珩打量了一下自家院子里頭的毛絨絨,我這也沒有小麻雀啊。小麻雀沒有,老鳳凰倒是有一只的。“誰是麻雀?誰是麻雀?誰是麻雀了!你好好的看清楚,麻雀能有老娘好看?”那女人頗為暴躁的踢了下門,“廢話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