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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br>這也是陳珩領(lǐng)著朱萌萌過來的原因,這小家伙為了吃的,簡直就是扭曲了三觀,如果不將其給矯正過來的話,指不定將來就會為了吃的做出什么事情來呢。“對,娃娃是好孩子,想吃什么都可以。娃娃,到時間了,我們該玩旋轉(zhuǎn)木馬了?!?/br>小丑看向朱萌萌,笑得很是開心,只可惜,這里并沒有旋轉(zhuǎn)木馬讓他玩,朱萌萌也不會陪他。而小丑沒有得到回應(yīng),竟然也不生氣,自己唱著旋轉(zhuǎn)木馬上的歌曲,還在不停的搖晃板凳,就好像自己就是在旋轉(zhuǎn)木馬上面一樣。只不過,沒了臉上的小丑妝容,這么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可謂是非常的變態(tài)了。“到時間了,該玩別的了。”小丑就這么自說自話,自己玩,倒是挺開心。“夠了!”侯勇猛的一拍桌子,大吼了一聲,并沒有嚇到小丑,反而是嚇到了一旁的陳珩跟朱萌萌,“你少在這里給我裝瘋賣傻,我告訴你,你不會逃脫法律的制裁的!”陳珩指著這人,對著朱萌萌語重心長的說:“你要是跟這種人玩的話,就要一直跟著他了,以后就再也見不到老師跟同學(xué)了,也見不到你自己的爸爸mama了,知道嗎?”朱萌萌看著小丑,一張小臉上面寫滿了糾結(jié),她猶豫好久之后才說道:“那我不跟他玩了,他玩的都是一樣的東西,太無聊了?!?/br>陳珩:???這算是什么鬼理由?不過,只要是能達(dá)到目標(biāo),那就是好的。陳珩在這邊沒待多長時間,忽然之間有人進來,通知侯勇,“隊長,這人的律師來了?!?/br>律師?“他們來得可真是夠快的啊?!焙钣吕湫?。這律師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看起來精明干練,他看到了侯勇,直奔主題,從自己的包中拿出了厚厚的一沓資料,“這是我當(dāng)事人的相關(guān)資料,你們可以查看一下,在他幼年的時候,其母親拋棄了他,讓他受到了極大的心理傷害,從此以后心理一直都有問題,這是醫(yī)院的鑒定報告?!?/br>哦豁,果真,有錢人的一貫伎倆,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就知道說自己是精神病。還真以為精神病是那么好得的啊。“我當(dāng)事人身體狀況不好,需要申請保外就醫(yī)。”“做夢!”侯勇給了他兩個字,扭頭就走。“你這個態(tài)度,我要找你們上司投訴你。”“局長室在三樓樓梯左拐第二間,慢走不送?!焙钣乱凰π渥?,直接就走了。這種有重大殺人嫌疑的人,還想從他手里頭保釋走?還真當(dāng)自己能一手遮天啦。這接下來的半天,侯勇就意識到了有錢人的影響力。從上到下,好多的領(lǐng)導(dǎo)還有朋友都給侯勇打電話,要么以情動人、要么以權(quán)壓人,還有的甚至直接威脅。只可惜,這些,完全不管用!別看侯勇在市局里頭不顯山不漏水的,但是他有后臺??!修真者協(xié)會作為他最大的靠山。只不過當(dāng)初為了保密,這件事情并不被太多的人知道。侯勇非常強硬的拒絕了他們,并且用小本本將這些打電話的人都記了下來,準(zhǔn)備到時候上報。這些人,竟然連這樣的殺人犯也能庇佑,肯定有問題!到時候?qū)⑺麄兌疾榱耍粋€都別想跑。只不過,侯勇千算萬算,也沒想到這些人這么膽大包天,他只是出去吃了個飯的功夫沒在那守著,就有人將其給放了出去。第127章“人呢?人去哪了?”侯勇直接就沖去了局長辦公室,拍著桌子對著局長咆哮,“這人可是一個變態(tài)殺人犯,他要是跑了,你擔(dān)得起這個責(zé)任嗎?”局長老神在在的喝著茶,“放心,不會有事的?!?/br>“狗屁的不會有事!你以為老子是那么好糊弄的,我跟你說,你趕緊的給老子把人給找回來!”侯勇此時真的想甩門就走,然后說上一句這事情老子不管了。但是這壓根就不是鬧情緒的時候,侯勇的職業(yè)cao守告訴他,這事,他必須要管。“小侯啊,我知道,你這么多年在局里頭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辛苦了,這件事情呢,上面明確指示,命案就要交由重案組處理,手續(xù)已經(jīng)移交齊全了,你就不要再參與了?!本珠L這官腔打的,明顯的就是托詞。“局長,你知道這是哪的案子吧,那下面的白骨可就在咱們局的法醫(yī)科擺著呢。您這可就要退休了,可別晚節(jié)不保啊。”侯勇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天陰了這么久,也該變變天了?!?/br>面對局長這種似是而非的話,侯勇表示自己一個字都聽不懂,“局長,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局長喝口茶,“行了,我過會還有個會,你該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br>電光火石間,侯勇的腦電波同局長的聯(lián)系在了一起。這是要讓他去搞事情??!這個簡單,這種事情他最擅長了!侯勇拿著資料,直奔重案組而去。“你們看看你們做得好事!”侯勇將資料往桌子上面一拍,同樣大嗓門的開始吼了起來。重案組的各位也都不是吃素的,紛紛站了起來,擼著袖子表示如果不服可以先打一架。“我問問你們,是誰同意你們放人的?”“喲,侯隊長,怎么生這么大的火氣啊,來來來,消消氣,先喝口水。這個案子,我知道,這么大的案子,從上到下的領(lǐng)導(dǎo)都很重視。我們也都是按照流程辦事嘛,人家資料都擺在那里,咱們也沒有證據(jù),拘留又超過了48個小時,我們有什么辦法?不過你放心,我已經(jīng)派人去他家里頭盯著去了,絕對不會有問題的。”重案組組長從里頭的辦公室走了出來,笑著將侯勇給按了下來,這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三言兩語的就將事情給解釋清楚了。“沒有證據(jù)?你們當(dāng)那下面的白骨是假的嗎?”“這我們也沒說是假的啊,但是你也不能就說,那些人都是他殺的吧,痕跡科去調(diào)查過了,完全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其跟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不過你放心,我們會做進一步的檢查的。”這人連哄帶騙的將侯勇給騙了回去,接著就又回自己的辦公室看電視去了,這可是都要到大結(jié)局了。這案子,一拖就拖了四五天,局中并沒有什么人進行后續(xù)的調(diào)查,就像是被無限擱置了一般。侯勇每次去重案組找人,都是一句正在調(diào)查,無可奉告給打發(fā)了。這簡直……糊弄誰呢?侯勇心里頭不爽,一個電話就打給了鄭嵐,“鄭隊長,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你們那邊有什么消息嗎?”這個案子并沒有跟修真界有什么聯(lián)系,被拐的朱萌萌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