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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吃這么少?”玉華道:“其實我們妖靈族不用吃飯的,曬曬太陽就可以補充體力。”頓了一下,玉華又道:“不過只要是你做的東西我都愛吃?!?/br>原來如此,自己居然一直沒意識到。眼前之人是多么的溫柔和包容,自己怎能有幸得到這樣完美的人,一想到此幸福感就滿的要溢出來了。“對了忘秋,云非翎呢?”玉華一句話將忘秋從花癡般的思緒中拉回來。忘秋回過神道:“他一直昏迷不醒,我把他關(guān)在后山麒麟洞里了?!?/br>“怎么,你不殺他了嗎?”忘秋聞言垂下眼簾緩緩道:“之前幾年,我的確做夢都想殺了他,除了等你回來,這份仇恨甚至已經(jīng)成為支撐我活下去的唯一念頭。不過現(xiàn)在玉華你已經(jīng)回到我身邊,師尊……我想他也不希望云非翎死掉吧。這兩份大仇都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還殺他做什么?而且,那幾年沒有你在身邊,我變的沉默寡言,還酗酒,脾氣也很差,現(xiàn)在想來我也很討厭那時的自己,一個人充滿了仇恨真是糟糕透了,我再也不想過那種日子了?!?/br>玉華聞言揉了揉忘秋的頭發(fā),“這些年你受苦了,對不起……”頓了一下玉華又道:“就知道你下不了手,我的忘秋還是這么善良,一點兒沒變。不過,我們看到的云非翎記憶中,自忘秋你出現(xiàn)后,你師尊對云非翎的態(tài)度變的很奇怪。從前分明是很在乎他的,但后來對他就像陌生人或者其他普通下屬一樣,看他的眼神里沒有一絲溫度。人類真的可以轉(zhuǎn)變的這么快嗎,居然對多年的感情視若無睹?但你師尊對你可是溫柔的有些過分了,連我看了都會嫉妒。忘秋,雖然這樣說很不合適,但我總有一種直覺,你師尊對你的感情有些不一般。”“玉華你胡說什么?師尊對我來說就像父親一樣,怎會有別的感情。你不要胡亂嫉妒拉,雖然你會嫉妒我還是挺高興的。”忘秋道。兩人正說著,忽聞院外有人敲門,忘秋吩咐過忘憂谷不許一般弟子進來,這會兒能來的只有阿杰了。開門一看果然是阿杰,只見他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門口,低著頭道:“掌門,慕公子在清涼殿等候您多時了,您看是讓弟子打發(fā)他走還是……”這個小弟子跟自己說話時總是畢恭畢敬、怯怯懦懦的樣子,自己有那么恐怖嗎?想到此忘秋無比燦爛的笑了笑道:“這位慕公子可是貴人,你請他過來相見吧?!?/br>阿杰驚呆了,印象中這是掌門第一次對自己笑吧,之前那陰森森的氣場好像也不存在了似的。嗯,錯覺,一定是錯覺,太恐怖了!想到此便跟被鬼追似的一溜煙的跑回去請人去了。忘秋轉(zhuǎn)身沖走到院子里的玉華道:“玉華,是玄策,你也有一百多年沒見他了呢,一起見見可好?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了天帝呢,哎,我這個便宜徒弟可真是比師父有本事,還孝順的緊,隔三差五的就來看望看望我這個不成器的師父。原本我還覺得身份有別有些拘謹,不過后來便發(fā)現(xiàn),玄策還是玄策,一點兒都沒變?!?/br>玉華道:“哦?確實許久未見了呢。忘秋,你們是如何遇到的?”于是忘秋把如何在慶城偶然看見玉華的排簫,如何見到郭浩和玄策,以及玄策如何幫自己的事說了一通。說完從懷中取出竹韻遞給玉華道:“你看,我都忘記給你了。”玉華若有所思的輕撫著竹韻,不知在想些什么,忘秋正待問問,只見慕玄策手里拿著一摞書冊正興沖沖的走過來。到了門口,玄策腳步一頓,抬頭望了望忘憂齋,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但很快隱去,仍面帶笑容的邊走邊說道:“師父,快來看看弟子找到了什么,都是絕本……”玄策正舉著手中書冊,抬眼望見了玉華,口中未說完的話硬生生頓住了。他驚恐的望著玉華,手中的書冊早就嘩啦啦的掉了一地,方才舉著書冊的手微微的顫抖著。玉華見他這番表情也很是詫異,上前拱手行禮道:“天帝陛下,玉華這廂有禮了?!?/br>“玄策,你見到玉華君也驚呆了嗎?”忘秋道。似是覺得方才反應(yīng)過激,玄策緩了緩心緒向玉華回了一禮,才好整以暇的道:“師父,他們不是說玉華君他……他……”忘秋高興道:“我早就說玉華一定會回來的,你們都不信,非得說我是相思成疾??窗桑覜]說錯吧!”玄策臉色蒼白,垂著眼睛道:“究竟怎么一回事?那云非翎,他……”“問他做什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迷不醒,被我關(guān)起來了。玄策你是不知道,原來玉華的元神在云非翎體內(nèi),多虧了凝水珠玉華才能回來?!?/br>玄策眼中洶涌著不知是什么情緒,別過臉去自言自語一般道:“凝水珠嗎?”“嗯?你咕努什么呢?”忘秋邊說邊撿起掉了一地的書冊,仔細翻看后驚喜道:“玄策,這些劍譜和棋譜的孤本你居然能找到!真不愧是天帝,太有本事了你!”玄策尷尬笑笑道:“師父過獎了,您喜歡就好。”忘秋心情絕佳,上前拍拍玄策的肩膀道:“大老遠來了,晚上就別走了,咱們喝兩杯。”玄策道:“不了師父,我……天界還有事要處理,我先走了,改日再來看望師父?!闭f罷便像被踩了尾巴似的火急火燎的走了。忘秋看玄策走遠了,回頭看玉華正若有所思的皺著眉頭,笑道:“玉華你想什么呢?該不會是玄策的醋也要吃吧?”玉華道:“是有點,我感覺他對你也很不一般。”忘秋一頭黑線,笑道:“玉華,我看你是看誰都對我不一般啊,真是醋壇子。”第二日一早,忘秋陪著玉華來到巨樹前施法催動凝水珠,由于玉華才剛醒不久身體尚虛,需要再汲取一次凝水珠的靈力。施法剛開始很順利,淺藍色的靈力正源源不斷的注入玉華體內(nèi)。但過了沒多久,凝水珠便發(fā)出了詭異的紅色光芒,忘秋見狀一陣心慌,前世這凝水珠發(fā)出紅光,之后沒多久便發(fā)生了不好的事情,這次又是怎么回事。還未及多想,突然眼前白茫茫的一閃,忘秋便昏了過去。待醒來之時,忘秋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在忘憂谷了。這里不知是什么地方,好熟悉的感覺,忘秋努力的回想著。對了,是天界的皇宮!奇怪了,自己怎么會在這兒?玉華呢?忘秋慌忙回頭,發(fā)現(xiàn)玉華就躺在身邊這才吁了一口氣,“玉華,玉華,快醒醒!”他輕推著玉華道。玉華睜開眼坐起來,看了看四周道:“這是什么地方?”“這里好像是天界的皇宮,我也正奇怪咱們怎么會在這里。噓,有人來了!”忘秋正說著,突然看見對面來了幾個侍衛(wèi),正準(zhǔn)備拉著玉華先躲起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幾個侍衛(wèi)像看不見他們一樣徑直走了過去。奇怪了?忘秋又故意從兩個路過的宮女面前走過,發(fā)現(xiàn)果然看不見他!什么情況?這里是幻境嗎?他拿出懷中穿心蓮精魄看了又看,自己并未催動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