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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的啤酒瓶分外好看。印象里這樣對瓶喝啤酒總是一件粗糙的事情,偏生沈老師這樣喝起啤酒來,看著他微微揚起的脖頸,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只覺得賞心悅目,甚至……還有一□□惑和色氣。江城默默數(shù)著沈老師那啤酒瓶里的啤酒泡,數(shù)著數(shù)著臉便覺得熱了。于是他也拿起啤酒,照著沈珩昱的模樣喝了起來。待他放下酒瓶,怔然發(fā)現(xiàn),沈珩昱正看著他,目光認真又溫柔。驟然撞上沈珩昱的視線,江城的心跳忽的停頓了一下,接著,整顆心臟又繼續(xù)快速且活潑地跳動起來,比方才還要跳得快了許多。這樣吵鬧的環(huán)境里,江城似乎都能聽到自己胸腔里那“撲通撲通”的聲音,里頭像是關(guān)了一只小動物,正可勁地撒著歡。他倉惶避開沈珩昱的目光,忙低頭又繼續(xù)吃串。耳畔聽得沈珩昱輕笑了一聲,又給他碟子里撥了兩串烤培根。作者有話要說:好好學(xué)習(xí)別拖沓努力更新做個人江城:糟了,是心動的感覺!恭喜江小城實現(xiàn)擼串成就,從第一章就開始想著擼串的江小城啊第28章chapter28擼了串,喝了酒,這一群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變得親近許多。等到要散場的時候,有人去結(jié)賬,才發(fā)現(xiàn)沈珩昱早就把賬結(jié)了:“沈老師忒客氣,又搶著把賬結(jié)了,都說了這次是公款吃喝,沈老師替公家省錢作甚?!?/br>沈珩昱酒醉微醺,倚著椅子笑著說:“這公款你們留著下次再一起吃喝,今日演出辛苦,我在底下看了一場好戲,請你們吃飯是心甘情愿,蹭你們的飯倒過意不去了。更何況今日還帶了個小朋友過來,總不能在小朋友面前太過小氣。”“你帶來的這小朋友根底倒還不錯,以后要是有空了,讓他多來人藝玩,我們也好跟著多蹭兩頓沈老師的飯?!?/br>沈珩昱手搭在椅背上,笑得很是好看:“這倒是可以。”說罷,他眼神一瞥,落到江城身上,“江城,快謝謝幾位老師,然后送他們?nèi)ネ忸^打車?!?/br>江城酒量倒還好,雖喝了些但離醉還遠著,聽了這話,立刻站起來,恭恭敬敬地朝幾位老師鞠了躬:“謝謝老師們?!?/br>然后,他照著沈珩昱的話,一個一個把這些老師們送上了出租車。每送走一個,還不忘叮囑司機車開得慢當(dāng)些。一群人里就數(shù)韓青酒量最差,偏又喝得最多。江城送他走時,韓青整個人都癱在了他身上,上了車,韓青也不肯安分,抓著江城的手就要說醉話:“小江吶,你以后要是看到了黎川兒,記得告訴他,我的周萍,演得比他好多了……”“好,好,一定告訴他?!苯悄托牡睾屙n青上了車,待酒醉的韓青向司機師傅說清了自己家里地址,方才敢放手讓他走。未曾想,韓青說的地址卻不是他家的地址,司機師傅這車一開,直接開到了黎川的住處,這里,又是另一個故事了。送完了韓青,江城總算松了口氣。他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沈珩昱在路燈下抱臂站著。江城朝沈珩昱那邊走了兩步:“沈老師也打車回去嗎?”沈珩昱似乎是有些醉了,他酒量實在是淺得很,外出應(yīng)酬從來不沾酒。江城記得第一次見到沈珩昱,一桌子人觥籌交錯,他卻是以茶代酒。沈珩昱說:“我先送你回去,我們……我們坐夜路公交車回去?!?/br>江城哭笑不得,走到沈珩昱跟前:“沈老師,還是我先送你回去吧,夜路公交車以后有機會再去坐,現(xiàn)在天挺晚的了,還是快點回去休息吧?!?/br>“不?!鄙蜱耜艙u頭,他揉了揉眼睛,想要把眼前的重影揉掉,未曾想,越揉倒是越模糊,他嘆了一口氣,“我這……可能是喝多了,酒量也太差了?!?/br>江城沒忍住一笑,沈老師是他遇到的第一個在喝醉后,還能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喝醉了的人,實在是可愛。見江城在笑,沈珩昱皺了皺鼻子,忽的上前一步,然后伸出手——先是抓住了江城的手腕,接著握住了江城的手心,他就這樣極其自然地牽住了江城的手,說出來的話卻頗為孩子氣:“別想偷偷打車。”江城一呆,半晌忘了反應(yīng),一下子連東南西北都找不到,差點以為自己也喝醉了,恐還是醉得不輕。沈珩昱握緊了江城的手,語調(diào)很輕,里頭意思卻是重的:“手有點涼,幫你捂捂?!?/br>沈珩昱牽著江城就往公交站走,凌晨兩點的京城,行人和車都寥寥,高樓大廈依舊閃著明亮的光,把濃黑的夜點綴得溫柔。等了二十多分鐘,還真給他們等來了一輛夜路公交車。沈珩昱從錢包里翻出四枚鋼镚,熟練地投幣,然后牽著江城走到了最后一排,坐了下來。江城坐到公交車上終于回過了神,他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后抽回手,一臉無奈地看著沈珩昱:“沈老師,您就這樣上了車,不看方向,不查路線,咱們怎么回家?”沈珩昱在公交車站前吹了二十多分鐘的晚風(fēng),神智早就清醒了,或者說,一開始他就沒有真醉,只不過是趁著三分酒意起了玩心,想要捉弄江小城。偏生江小城手生得好,他一牽住就舍不得放了,到最后,反倒心里頭煎熬的是他自己。放又舍不得,不放又怕嚇著人家,只好繼續(xù)借酒裝瘋:“我不管,我今天就想要坐公交車?!?/br>年近三十,自詡成熟穩(wěn)重又端莊的沈老師,開始明目張膽地耍起無賴了。不敢看江城,沈老師索性倚著窗閉上眼睛,假裝睡覺。江城頭疼得很,他有身為公眾人物的自覺,這樣拋頭露面,堂而皇之地走在街上,每一分鐘他都是慌張的,更何況旁邊還有個沈珩昱。偏生他拿沈老師一點辦法都沒有。公交車時有顛簸,一個轉(zhuǎn)彎,沈珩昱的額頭就撞在了車窗玻璃上。江城唬了一跳,忙替沈珩昱看了看額頭,還好沒有撞傷。沈老師裝睡倒是裝得好,換了個姿勢繼續(xù)倚著車窗睡。江城略微思索了一會兒,也不叫醒他,伸長了手墊到沈老師的額頭和車窗中間,不管公交車再如何顛簸,這下也撞不到沈珩昱那金貴的臉了。二人這時候的姿勢,恰如一個互相依偎的擁抱。沈老師內(nèi)心很煎熬,真的很煎熬,他覺得自己遇到了演藝生涯里最大的挑戰(zhàn),快要扛不住了,真的快要扛不住了。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這夜路公交車也開到了終點站,一個路燈都沒有兩盞,寂靜得能夠聽到唧唧蟲鳴的荒涼地方。江城輕輕叫醒了沈珩昱:“沈老師,到站了,咱們得下車了?!?/br>沈珩昱順?biāo)浦?,極其自然地表演了一個美人小憩初醒,眼神朦朧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