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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學的是化學研究,喜歡拿活人做實驗?!?/br>鐘期咳嗽了一聲,看向導演,不可置信:“這真的是……我們每個人的人設?”導演臉上的表情隨著江城的話變幻莫測,見鐘期問他,以手握拳放在嘴邊,擋住了大半張臉,支吾道:“差……差不多吧?!?/br>沈珩昱輕笑出聲。導演很憤怒,看向沈珩昱:“沈老師!您不能仗著自己是鯰魚就胡作非為!我給您那么多線索,是讓您去搞破壞的!您不阻礙他們拿到線索也就罷了,您怎么能……怎么能和江城一起睡了一晚上,就把什么都告訴他了!”導演掩面而泣,蹲到了地上。黃蓯蓯發(fā)出了一陣神鬼為之發(fā)憷的笑聲。沈珩昱不緊不慢地說:“首先,導演,我昨晚和江城沒有一起睡,房間是節(jié)目組安排的,我們倆的屋子隔了一間院子,你莫要污我二人清白?!?/br>導演忿忿然抬頭,沈珩昱笑意溫柔:“其次,不管江城睡在哪里,他什么都不用做,我也會把這些都告訴他?!?/br>黃蓯蓯一只手攥住站在她旁邊的楚子洋的袖子,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艱難克制住自己想要在地上打滾的沖動。導演掬著一把血淚,捂著胸口,問:“為……為什么?”沈珩昱皮笑rou不笑,也蹲到了導演跟前:“為了您精心制作的芥末檸檬汁,變態(tài)辣米粉,當然還有?!?/br>江城在跳的時候,他抽中的任務是邊唱邊跳。天知道他有多討厭,在梁歡車上聽了一路的,已經是沈老師一生的陰影。導演委屈巴巴地想要為辯白:“沈珩昱你不能這樣,你帶頭破壞我的節(jié)目也就算了,你還不喜歡!這首歌多可愛啊,母雞母雞母雞母雞母雞母雞,咕咕day,小雞小雞小雞小雞小雞小雞,咕咕day,母雞母雞母雞母雞母雞母雞,咕咕day,公雞公雞公雞公雞,喔喔喔喔喔……”鐘期受不了,捂住了耳朵:“導演,求您了,閉嘴吧。我要是沈老師,我一定做得比他更過分。”沈珩昱笑著站起來,對著鏡頭說:“現在,沈先生單方面宣布,他非常不喜歡。以及,以后他就是江少爺的人了,拐賣來的人口也不再賣到滬上去了,都賣給江少爺,江少爺想怎么做實驗就怎么做實驗,我無條件支持他為科學做貢獻?!?/br>所有人再次被沈珩昱驚到了,黃蓯蓯激動地掉下了眼淚,她真的想告訴全世界,我站的CP世界第一甜。這一天的節(jié)目錄制,在沈珩昱和江城的破壞下,變成了鎮(zhèn)竿小鎮(zhèn)一日游,江城帶著沈珩昱他們,走遍了這個他熟悉的小鎮(zhèn),如數家珍般地從記憶里翻出那些格外寶貴的點點滴滴。他們一起吃街邊的燒餅,一起拉渡船,一起在醉橋上看鎮(zhèn)竿的日落,入夜了,一起挽著袖子去河邊吃燒烤,點了兩盆小龍蝦,喝了一打的啤酒。導演一邊哭喊著這次節(jié)目要是素材不夠,剪輯不出來,他就跟沈珩昱拼命,一邊坐在塑料椅子上,襯衫扣子解開了好幾顆,大口大口的剝著小龍蝦吃。沈珩昱拿過一把烤好的豬脆骨,放到導演面前的盤子:“放心,素材怎么會不夠,你把那懸疑劇再拍一拍,再把周亦洲吃燒餅咬到舌頭、江城非要說自己會拉渡船結果掉到水里面去了這些都剪一剪,肯定夠的?!?/br>導演哼哼唧唧塞了滿嘴的串,口齒模糊的說了些什么,沈珩昱沒聽清,也不再搭理他。他拿著一瓶豆奶,放到了江城面前。江城正吃得暢快,和楚子洋比拼著誰剝小龍蝦剝得快,見沈珩昱過來,動作一頓。“楚子洋!”正巧,楚子洋的經紀人也找了過來,他的助理委屈巴巴地跟在經紀人后面,看著楚子洋欲言又止。經紀人顧及著這里還有外人,只剜了楚子洋一眼,沒多說,遞上他的外套和水:“子洋,和大家道個別,節(jié)目錄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先離開了,還有通告要趕?!?/br>楚子洋低下頭,脫下手上沾滿了紅油的一次性手套,他額前的留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他的神情。待他用紙巾擦干凈了手,才輕聲說:“好?!?/br>走了一個,余下的人也像潮水似的散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大抵就是這個意思。江城一一和人道別,他是明早的飛機,今晚倒不著急,見人少了,還招了招手,讓助理小陳也一起過來吃。沈珩昱托著腮,就坐在江城旁邊看著他。作者有話要說:作者為自己寫小甜餅、多了兩個收藏和一周沒斷更流下了感動的淚水第38章chapter38江城招呼完了一圈人,手上的那只小龍蝦還沒剝完。等到第三盆又送上來了,他才繼續(xù)低頭剝這只小龍蝦。剝完了,江城把小龍蝦放到沈珩昱跟前干凈的碟子里。沈珩昱輕輕一笑,也再次戴上手套。等到沈珩昱真的吃了那只小龍蝦,江城像是受了驚嚇似的回過神來,干巴巴說了一句:“這這……這都有點冷了。”沈珩昱搖搖頭,說:“沒有?!?/br>江城摘了手套,取過吸管,拿過豆奶瓶,小口小口開始喝起豆奶。燒烤攤上掛的是最普通的大瓦數白熾燈,黃色的燈光下,江城的五官輪廓格外柔和,沈珩昱只是這樣看著江城,心里頭就一片柔軟,像是變成了一汪海水,里頭有小魚在吐泡泡,一個破掉了,又有新的一個浮起來。江城鼓著腮幫子,像是藏食的松鼠,斜眼對上沈珩昱的目光。他吞下口中的豆奶,問沈珩昱:“沈老師沒帶助理過來,明天怎么走?”沈珩昱笑著答:“明天蹭導演的車去機場,我的團隊都在那里等著,接下來半個月,我都在國外,參加一個電影節(jié)。”江城點頭,他晃了晃空了的豆奶瓶,眼皮下垂,不去看沈珩昱:“這樣啊,沈老師辛苦,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酒店休息了?!?/br>沈珩昱也跟著江城一起起身:“一起回去吧?!?/br>江城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他對自己的助理說:“小陳,你先吃,吃完了再回去,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br>哪有藝人和助理這樣說話的,小陳忙不迭就要摘下手套,卻被江城按住了肩膀:“我和沈老師一起回去,沒事的,你慢慢吃?!?/br>小陳抬頭:“那江哥你到酒店了記得給我發(fā)消息?!?/br>江城笑著應了聲好,便和沈珩昱一前一后也離開了。他有意選了一條僻靜的路,路上種滿了的香樟,隔著三五棵樹就有一盞路燈,白色的燈光把香樟樹碧綠的葉子照得通透,燈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