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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對這句日語可謂耳熟能詳?shù)陌⒌吕锇伯?dāng)即停了下來,饒有興趣地打量起了懷中的女人。 “不……沒……沒什么。”貴子有些結(jié)巴地說道,“只是……有些緊張……” “哦?”阿德里安輕笑了聲,隨著在她還算挺翹的臀部上揉捏了起來,還在她的臉蛋、鼻尖、眼眉、耳垂上不時的輕吻。 在他的挑逗下,閉上眼睛的貴子很快輕輕哼了下來,繃緊的身體也跟著開始發(fā)燙發(fā)軟。 “告訴我,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再次吻了口她的耳垂,阿德里安一邊往她耳朵里輕輕吹著熱氣一邊問道。 “沒……沒什么……”貴子臉蛋上得紅暈頓時擴(kuò)大了幾分,“那只是……一個……一個感嘆詞,有些類似于……類似于‘啊’這樣……這樣……” “很好?!毙σ庠诎⒌吕锇驳淖旖歉‖F(xiàn)了出來,“那么接下來我要你更大聲地叫出這個詞。” “為什么……為什么?”已經(jīng)不自不覺的盤在他身上的常盤貴子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道。 “因為我想聽。”阿德里安說著往上一挺,貼再一起的東西頓時進(jìn)去了幾分。 “阿德里安先生……請你……” “快叫!” “求求你……” “我命令你叫!” “雅……雅蠛蝶……雅蠛蝶……” 溫泉池中,伴隨著常盤貴子斷斷續(xù)續(xù)似哭似笑的叫聲,一陣陣熱烈的水花泛了起來。 天微微亮的時候,躺在榻榻米上的阿德里安就醒了,他多少還是有些睡不慣地上??戳丝催€蜷縮在自己懷里的女人,他的手不由再次在被子下面的胴體上游走起來,無須擔(dān)心會將她吵醒,昨天晚上常盤貴子最后可是被他弄得如爛泥一般幾乎快要昏厥過去,要知道即使是莫妮卡和茱莉亞一起上陣,尚被他殺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而且他還有余力,區(qū)區(qū)一個日本女人自然不在話下。 不過話又說回來,相比之下,日本女人確實更為順從,基本上是任憑他擺布,想怎樣就怎樣。雖然他身邊的女人大多都是如此,但即便是莎拉,也敢在最開始的時候和他對攻,不費一番工夫是無法讓其聽話的,哪像常盤貴子這樣一開始就完完全全的服從。 當(dāng)然,這并不意味著他會增加幾個日本藏品,這些女人玩玩就行了,不能辜負(fù)索尼的好意。 想到這里,阿德里安不得不感嘆索尼還真的舍得花本錢,雖然記憶庫中有關(guān)日本的資料沒多少,但他還是記得常盤貴子在95年應(yīng)該獲得過“日劇學(xué)院賞”最佳女主角獎的榮譽(yù),而且是90年代中后期的日劇女王,否則在去某個電視臺拜訪的時候,他不會注意到了她的存在,并還問了身邊人幾句關(guān)于她的事情。 很顯然,索尼對他的愛好摸得一清二楚,知道花花公子這個名頭是名副其實的,既然知道他有中意的女人,那就讓她過來服侍好了。 “嗯?”常盤貴子的睫毛眨了眨,忽然半睜了開來,睡眼惺忪的模樣似乎還有些困倦。 “抱歉,把你吵醒了?!卑⒌吕锇睬敢獾男α诵?。 貴子愣了半晌才反應(yīng)了過來,有些羞怯的縮下脖子正要換個姿勢,貼在他小腹的大腿隨即就碰到了什么東西。她再次愣了下,臉蛋頓時再次紅了些許,但隨即掀起杯子鉆了下去。 阿德里安并沒有阻止,直到下面?zhèn)鱽頋駶櫟母杏X后才長出了口氣。 很顯然,她這幾天肯定在接受索尼的培訓(xùn),“上學(xué)時在暑假里兼職過導(dǎo)游”這種話根本不可信。不過,最重要的是,作為得過“日劇學(xué)院賞”最佳女主角獎的當(dāng)紅新人,而且所在公司還和索尼看似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卻能在索尼的要求下過來服侍阿德里安,不得不說他們真是大手筆,所以阿德里安會發(fā)出那樣的感嘆。 百零六章日本之行(3) 能讓索尼這么大動干戈,一方面說明他們的確急于想要讓哥倫比亞影業(yè)擺脫目前的情況,另一方面也說明了阿德里安的影響力。如果不是他為自己打造的一圈圈耀眼的光環(huán),索尼又怎么會這么費盡心思想要討好他?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點事情對索尼來說也不算太困難,日本的財團(tuán)相互之間本來就盤根錯節(ji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情況比美國更盛。美國東西岸兩邊多少還有摩擦和爭斗,制造業(yè)和軍火商也有各自的利益要在國會里進(jìn)行博弈,而日本完全就是松散的鐵板,首相位置一直都在自民黨手中。 所以別說常盤貴子這樣剛剛紅起來的新人,就算阿德里安對中山美惠、工藤靜香又或者宮澤理惠這樣的高人氣女優(yōu)產(chǎn)生了興趣,他們也會想辦法送到他面前來。就算她們是極具人氣的明星,甚至還是國民偶像,但在日本這樣依然保持著強(qiáng)烈的男尊女卑傳統(tǒng)的社會,她們并沒有太多的選擇權(quán)。 日本甚至整個東亞娛樂圈都和西方不同,美國人、歐洲人講究的是你情我愿,保持體面的人是不會用強(qiáng)迫或者說明顯的強(qiáng)迫手段,而且這也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身體也是資本的一部分。但東亞這一塊,向來是有權(quán)的人要她們怎么樣就得怎么樣,韓國棒子在這上面尤為突出,而且一旦曝光永遠(yuǎn)是女性承受的壓力大于男性。 好吧,不說這些了,總之只要阿德里安流露出合作的意向,無論對誰感興趣他們都可以滿足。唯一不太可能的大概只有安室奈美惠,倒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有個性或者有什么勢力,而是因為艾回是新興公司而且目前正在和索尼唱片唱對臺戲。 因此,接下來的幾天中,阿德里安一邊游覽著日本的景色一邊好好享受著常盤貴子的服侍。得承認(rèn),日本女人的確很會服侍男人,猶如橡皮泥一般,想捏成什么形狀就捏成什么形狀,加上那相對嬌小的身材,很容易給人“蹂躪”的感覺。 不過玩歸玩,該呵護(hù)的還是得呵護(hù),女人畢竟不是貨物,阿德里安也不好SM這一口,就和麥當(dāng)娜玩了次,應(yīng)有的尊重還是要給得。 “阿德里安先生是個很溫柔的男人呢?!背1P貴子不止一次這么說,臉上的笑容也多不少,而不是像天那樣大部分時候都是裝出來的。 既然已經(jīng)收下了對方的好意,那么多少也得有些表示才行,阿德里安干脆將這次到日本來的主要事情交給了杉木拓也處理。 “我在逛書店的時候,貴子小姐推薦了部不錯的恐怖驚悚,我雖然對日本文化了解不深,但還是覺得日本這種善于營造氣氛的恐怖驚悚故事別具一格。事實上,我在貴子小姐的帶領(lǐng)下參觀了些神社,聽了不少有關(guān)的鬼故事后,就已經(jīng)有些不成熟的構(gòu)思了?!卑⒌吕锇苍陔娫捝先绱苏f道。 “您的意思是說,想要拿到這部的電影改編權(quán),是這樣嗎?”杉木謹(jǐn)慎地問道。 “是的,不過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不是最好的時機(jī),所以我想要拿到的是至少十年期限的電影權(quán),至于目前,我另有安排?!卑⒌吕锇舶凳镜卣f道。 “我明白了?!鄙寄臼锹斆魅耍趺纯赡苈牪怀鏊捓锏囊馑?,當(dāng)即語帶興奮地答應(yīng)了下來。 “那么,我會讓山姆盡快和你聯(lián)系的?!卑⒌吕锇舱f到這里隨即掛上了電話,停頓了下才又走到落地窗前看起來外面的城市夜景來。 啪嗒一聲輕響從后面?zhèn)鱽恚D(zhuǎn)頭看去,常盤貴子已經(jīng)換好了和服,帶著羞怯踱著小碎步來到他的面前,然后深深的鞠了一躬。與普通和服不同的時,這是件改良的性感和服,她白皙的頸項和精致的鎖骨都露在外面,胸口的春光在鞠躬的時候更是清晰可見,下面的高叉只要稍微擺動下就可以露出大腿來。 阿德里安隨即將她攬入懷中,從后面推在了落地玻璃窗上,伸手進(jìn)了胸口揉捏起來。貴子發(fā)出輕輕的哼聲,眼眸半睜,因為阿德里安的手段,她在度過了最初的不安和羞澀之后,越發(fā)的熱情,尤其是那種希望對方能進(jìn)一步侵犯自己的模樣仿佛是天生的一般,難怪她總是在日劇里扮演弱勢群體。 眼見她如此逆來順受,再回想之前特意讓她打扮成中的純情模樣,阿德里安不由再次感嘆了下,索尼那些家伙還真是搔到了他的癢處,打定不發(fā)生關(guān)系的主意還沒幾天就不得不反悔了,從這點來說他們收集情報的能力真不是蓋的。 日本人就是這樣,在細(xì)節(jié)上總能做到最好,卻沒有什么大局觀。最典型的例子就是80年代揮舞著支票到美國興高采烈的進(jìn)行收購,稍微韜光養(yǎng)晦一點,就算美國人要殺豬也得花上不少心思,也不會殺得如此之快,結(jié)果一紙直接讓他們倒退了十年。 坦率地說,在玩了幾天常盤貴子后,阿德里安還真有點食髓知味想要嘗嘗工藤靜香、宮澤理惠又或者酒井法子的味道——最后那個雖然以后爆出了不少東西,但現(xiàn)在還是可以嘗嘗的。但問題在于,拿了多少對方好處自然也要給出相應(yīng)的回報才行,現(xiàn)在給索尼點好處也無所謂,如果驚奇順利的落入他的口袋當(dāng)中,索尼-哥倫比亞最后的振作機(jī)會也沒有了,所以收下常盤貴子并無不可。 但如果真的享用了那些在日本有著“國民偶像”稱號的女優(yōu),比如中山美惠又或者幾年后的常盤貴子,不給點好東西怎么成?當(dāng)然,如果阿德里安臉皮再厚一點心再黑一點,吃干抹凈后該怎么坑他們還怎么坑也是可以的,只是明面上可能不會有什么,畢竟美國人坑自己家養(yǎng)的狗已經(jīng)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最多就是換來索尼的敵視,但背后少不得被很多人指指點點,原本的光環(huán)也會受到影響,所以這種傷人品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 很快,事實就證明他的考慮是正確的,和杉木通了電話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后,對方隨即更加的熱情。隨后邀請他在私人餐廳里品嘗下日本那道最負(fù)盛名的菜肴,沒錯,就是女體盛,這種將菜肴放在赤裸的少女身上的食用方式大概也只有日本人才能想得出來。 如果只是用赤裸的少女身體來盛放食物倒也罷了,可要是這個少女的名字叫仲間由紀(jì)惠的話,那又另當(dāng)別論了。 老實說,在看清楚閉著眼睛躺在桌上的赤裸少女面容時,阿德里安可是在心里微微吃了一驚,和常盤貴子一樣,他之前去那些公司拜訪的時就曾看到過還很年輕的由紀(jì)惠,雖然對日本娛樂圈不熟悉,但90年代到21世紀(jì)初的幾個日劇女王還是有印象的。 沒想到就那樣充滿興趣的一瞥甚至沒問過名字,卻被陪同的家伙看在眼中,然后在得到想要的回答之后,又以這種方式推出來,不得不說他們非常精明。 “感謝你的款待,藤澤先生,今晚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庇猛瓴秃箅x開的時候,阿德里安如此對邀請他過來得藤澤說道。 “能和阿德里安先生這樣的年輕俊杰共處一席是我的榮幸。”看起來約摸近五十的,是索尼的高級干部的藤澤笑容可掬地說道,“希望你能喜歡今晚的晚餐。” 他的音樂帶著nongnong的口音,如果不是有杉木在旁邊翻譯的話,阿德里安想要聽明白得花不少夫。 “的確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讓我對日本的文化有了進(jìn)一步的了解,再次感謝?!卑⒌吕锇脖3种⑿?,老實說,這頓晚餐他吃得并不多,如果是私下里一對一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大快朵頤,但幾個人這么圍著……會坐在那里不時動上幾筷子多半還是出于禮貌和獵奇的心思。 “那么我就不多話了,祝你今晚愉快?!睂Ψ揭馕渡铋L的笑了笑,隨即上了自己的車。 沒等阿德里安回味過來,杉木的話隨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阿德里安先生,我們已經(jīng)和對方初步的談過了,他想要見見你?!?/br> “見見我?”阿德里安有些訝異的挑了挑眉。 “是的,鈴木先生想要和你談?wù)劇!鄙寄军c點頭,依然帶著謙和的笑容,“請你理解一個作者對自己作品的愛護(hù),這部也是我們的文化瑰寶之一。” 文化瑰寶之一?阿德里安在心里輕笑了聲,但并沒有在表面上顯露出來:“沒問題,你現(xiàn)在可以安排,我在日本的時間不會太多?!?/br> “嗨。”杉木頓時用力一點頭。 想要漫天要價?不一定,就憑今天晚上他們的表現(xiàn)來看,都已經(jīng)得到他的承諾了,肯定不會做這種畫蛇添足的事情,那就是想要表功了……在回酒店的路上阿德里安思考著杉木那些話的意思。最后搖了搖頭將其丟到一邊去,既便是拿不到手也無所謂。 “貴子,你在嗎?”回到酒店的套房,阿德里安叫了幾聲也不見人,看起來常盤貴子并不在這里。 大概是出去逛街了吧。阿德里安也沒在意,從櫥柜里拿了些小糕點嘗了起來。雖然這幾天他到哪里都帶著她,但女體盛畢竟不一樣,這種男人的聚會不是女人應(yīng)該參加的,所以貴子今天被他留在了酒店當(dāng)中。 休息了片刻,又思考了些事情,看看時間已經(jīng)快十點了,可常盤貴子還沒有回來。阿德里安不由皺起了眉頭,還沒等他有所動作,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 “是誰?”他養(yǎng)生問道,沒有回答,過了幾秒鐘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阿德里安揚(yáng)了揚(yáng)眉正要回絕,但隨即意識到了什么,幾步來到門口湊到貓眼上看了眼,一絲不明的笑意頓時從嘴角滑過。 “有什么事嗎,小姐?!彼蜷_門饒有興趣地看著面前的少女,一頭瀑布般的漆黑長發(fā)垂下,穿著的卻是藍(lán)白相間的水手服。沒錯,就是日本學(xué)校的那種女式校服,這讓她顯得特別的清純。 門外的少女在經(jīng)過短暫的慌張,咬了下嘴唇后怯怯的做了個90度的鞠躬:“你好,阿德里安先生,我叫仲間由紀(jì)惠,我是……我是……剛才的……” 她的英語不算流利,但至少沒有那些口音,不過說到這里卻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清純的臉蛋也漲得通紅。 剛才的“盛具”,對嗎?阿德里安在心里接了一句,難怪常盤貴子不在房間里,原來今晚有新的節(jié)目,她顯然把他那點小愛好告訴了杉木他們,否則仲間由紀(jì)惠不會如此打扮出現(xiàn)在這里。 “進(jìn)來吧?!彼f著讓開了自己的身體。 眼見阿德里安沒有讓她說出那個字眼,由紀(jì)惠略略松了口氣,埋首走進(jìn)了房間。 “那么,你有什么事情嗎?”倒了杯水遞到少女的手中后,阿德里安隨即問道。 對方的身體隨即僵住了,端著水杯放在大腿上面,腦袋趴得更加厲害。眼見她這幅模樣,阿德里安不由笑了起來,故意提起剛才的事情:“抱歉,你穿上衣服后我差點就認(rèn)不出你來了。我很抱歉之前有些失禮,你知道,作為一個西方人,我很少用筷子,雖然用得不錯,但這種情況下難免夾錯地方。” 雖然仲間由紀(jì)惠趴著腦袋,但還是可以看到紅到脖子的紅暈。不過這樣一來她反而平靜下來,等阿德里安說完之后少女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隨即起身在他面前跪了下來,將整個身體都趴了下去:“我是來服侍你的,阿德里安先生?!?/br> 還……真是直接。阿德里安挑了挑眉,不過既然都這樣了,藤澤那個家伙也都祝到他今晚愉快了,沒有理由推出去,不是嗎? 加上回想到之前用餐時的一些畫面,他隨即坐到了床上:“那么,你能做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