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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候一道出門,為家中長輩來拜一拜菩薩,哪知章武候說是出去透透氣,便再沒回來。 一個大活人,哪兒能說丟就丟,他拿了把折扇搖,慢悠悠的去找,哪知還沒在庵堂里走多久,便在長廊邊兒找到了。 “做什么呢,”他拿折扇拍了拍章武候:“一個人在這兒出神,跟思春似的?!?/br> 章武候道:“也沒什么,忽然想明白了一點兒事?!?/br> 長安伯好奇道:“什么?” “或許,”章武候看他一眼,輕輕道:“我應(yīng)該娶妻了?!?/br> ☆、第55章 醉貓 文惠女冠的事情牽涉甚多, 方蘭蕊素來行事沉穩(wěn),自然不會廣加宣揚。 倒不是她信不過幾個手帕交,而是涉及宗室, 不好多說, 直到眾人各自歸府后的第二天, 她方才往魏國公府去,同小表妹說了這事兒。 畢竟妙妙即將嫁入宮中,那些受過苦的姑娘又被皇帝送到水寧庵去, 想來即便知道, 也不會有礙。 “應(yīng)是后院傾軋,才生出這等禍?zhǔn)掳? ”妙妙聽得蹙眉,末了, 想起鄭端敏, 又搖頭道:“她也是女兒家, 怎么能說得出這種話來?!?/br> 方蘭蕊也是嘆息:“誰說不是呢。” 這事兒到底在妙妙心里留了幾分陰郁, 第二日入宮時見了皇帝, 不免同他提了幾句。 “文惠啊, ”皇帝聽后,同樣默默良久:“京兆尹得知她身份后,先是同朕回稟,畢竟那是宗室血脈, 遇上這種事, 總要有個交代, 但最后,盡管衡陽大長公主處置了兒媳婦,可文惠失去的,終究不能彌補了?!?/br> 這也就是默認鎮(zhèn)國將軍的繼室,便是文惠這番遭遇的元兇。 妙妙想起阿蕊jiejie說過的話,又問了一句:“那衡陽大長公主的病?” “文惠生母去世時,將獨女交托給婆母照看,卻不想出了這等事,”皇帝面色微沉,搖頭嘆道:“大長公主傷心愧疚,自此一病不起……” 原來是這樣。 妙妙心頭悶悶的,看向皇帝,忽的想起另一處來:“衍郎將那些女孩子遷到水寧庵去,倒是善事一樁,她們都很感激你?!?/br> “舉手之勞罷了,”皇帝摸摸她的小腦袋,輕輕道:“也是可憐。” 這個話題起的有些沉重,妙妙有些難過,伏在皇帝懷里,久久不曾做聲,皇帝只靜靜的攬著她,也沒說話。 小媳婦既然入宮,皇帝自然舍不得放人,說是宮中來了幾個名廚,留她在宮中用了晚膳。 妙妙最愛吃甜,膳食上也偏向清淡,新來的幾個御廚菜肴做的鮮香,倒是搔到她癢處了,快吃不下時,才依依不舍的停了筷子。 相比之下,皇帝胃口可比她好多了,這會兒飯菜只用了一半兒,正提著酒壺自酌自飲。 妙妙酒量十分的淺,酒水之類的東西,半分都不敢沾,這會兒見皇帝喝的愜意,不免動了幾分心思,一雙杏眼亮閃閃的,里頭隱約有幾分渴望。 皇帝看出她心意來,有些好笑,伸手斟一杯酒喝了,又問她:“要嘗嘗嗎?” “不要,”小姑娘趕忙搖頭:“喝醉了怎么辦?!?/br> 喝醉了才好呢,皇帝在心里道,剛好叫朕先親親揉揉,再摸摸抱抱。 “沒事兒,”他一臉正直(?)的勸(騙)小媳婦:“就一杯,喝不醉的?!?/br> 妙妙有點兒懷疑:“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皇帝臉不紅眼不眨:“朕騙過你嗎?” “那倒沒有?!毙」媚镞€很單純,絲毫不知人心險惡,被他勸了一句,就動心了:“嘗一點兒好了?!?/br> 皇帝同她挨得近,也沒那些拘束,將自己飲盡的杯子倒?jié)M,遞到她面前去:“試試看?!?/br> “換一只杯子嘛,”小姑娘有點兒不好意思了:“這只你用過了?!?/br> “好好好,那就換一換,”皇帝十分好說話的點點頭,擺了擺手,示意內(nèi)侍去取只杯子來,又去看妙妙,一臉求表揚的神情:“朕待你好不好?” 妙妙敷衍的給他順毛:“好?!?/br> 皇帝對她的敷衍只做不知,繼續(xù)追問:“那妙妙是不是應(yīng)該報答一二?” “報答?”妙妙想了想他素日習(xí)性,倒不覺得奇怪,左右也不是沒有親近過,她也不拘束,湊過臉去,在他面頰上親了親:“謝謝衍郎?!?/br> 她這一套動作十分熟練,只是皇帝胃口卻大,遠不是這樣仨瓜倆棗就能喂飽的,小姑娘還沒坐正身子呢,腰肢便被攬住了。 皇帝飲一口酒后,又含笑吻住她的唇,將口中美酒盡數(shù)渡到她唇里邊兒去了。 妙妙這些年行宴皆是飲茶,哪里吃過酒,一口喂進去,當(dāng)即便嗆得咳嗽起來,皇帝適時地將她松開,動作輕柔的為她順氣。 “壞人!”小姑娘臉頰漲紅,一半兒是嗆的,一半兒是羞的:“就知道欺負妙妙!” “那朕就叫你欺負回來,好不好?”皇帝笑著斟一杯酒,送到她面前去:“你也喂朕一回,叫朕也難受一遭,算是抵了,如何?” 當(dāng)然是不如何! 說來說去,吃虧的還不是自己? 小姑娘又羞又氣,狠狠瞪他一眼,別過身去,不理人了。 皇帝最愛她這般嬌氣模樣,攬住她腰身,溫聲細語的哄,見人家不為所動,便湊過唇去親吻她隱約泛紅的耳珠,倒像是只采蜜的蝴蝶,流連不去。 酒勁兒很快上來,妙妙面色酡紅,身子發(fā)軟,都有些坐不住了,軟綿綿的歪在了皇帝懷里,一雙杏眼里全是水霧,盈盈動人。 皇帝原本也沒什么別的意思,只是想逗她玩兒罷了,哪成想她酒量這般不濟,兩杯下肚,便成了一只醉貓,這樣乖巧的伏在自己懷里,真真叫人心熱神搖。 只可惜,小貓兒還太小,沒辦法吃進肚子里。 他有些遺憾的嘆口氣,卻將小妻子抱起,往寢殿床榻那兒去,又吩咐宮人道:“去煮碗醒酒湯來,叫她喝了再睡?!?/br> 妙妙這會兒還醒著,卻也暈暈乎乎的,被皇帝抱到塌上去,便躺著不肯起了,轉(zhuǎn)著眼睛左右看看,尤且在嘟囔:“小哥哥,你不要動了,晃得妙妙眼暈?!?/br> “不是朕晃得你眼暈,”皇帝有些無奈,親了親她小臉,道:“你是喝醉了,看什么都在晃?!?/br> “胡說,”小姑娘較真道:“妙妙酒量可好了,怎么會喝醉?” 不要跟醉鬼爭論,這道理皇帝早就明白,所以聽妙妙說完,也不再反駁:“對,妙妙確實沒喝醉?!?/br> 小姑娘大半個身子歪在塌上,軟綿綿的,像是一團棉花,皇帝將她裙擺掀起一點兒,卻見她腳上還穿著那雙自己送去的繡鞋,不覺微笑起來。 “你呀。”他伸手過去,幫她脫了鞋襪,在那白玉般的足上親了親,便捏住她腳踝,叫她整個人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