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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摟著哄哄睡, 卻見她杏眼里漸漸盈起了淚, 心下一慌, 還沒等勸呢, 那淚珠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了。 “怎么這樣兇妙妙?”小姑娘傷心起來,嘴巴一動,委屈的哭了,七手八腳的推他,自塌上坐起,就要往外走:“妙妙不留在這兒了,妙妙要回家嗚嗚嗚……” 皇帝折騰了半宿,腦袋都大了,見小媳婦哭的傷心,只得求饒:“是朕不好,一時(shí)心急,是不是嚇到你了?” 妙妙抽抽搭搭的哭,見皇帝態(tài)度軟了,就伸手去打他:“你又欺負(fù)人!” 拉倒吧,誰欺負(fù)誰啊。 皇帝在心里嘟囔一句,卻也不想再惹小嬌嬌哭了,上前去將她摟住,一道躺下,拉上了被子。 “妙妙,”他在她耳邊道:“小哥哥真的累了,咱們早點(diǎn)兒睡,明天再玩兒,好不好?” 小姑娘抽了抽鼻子,語氣松動,只是依舊帶著一點(diǎn)兒委屈:“可妙妙的葡萄不見了。” 皇帝一聽這茬兒就覺得下頭疼,嘴角抽了抽,道:“沒事兒,明天朕十倍賠給你?!?/br> “真的嗎?”妙妙眼睛亮了:“可不許騙人?!?/br> “就為這一點(diǎn)兒事,朕騙你做什么,”直到這會兒,皇帝下身還隱隱作痛:“睡吧睡吧,真不早了?!?/br> 妙妙伏在他懷里,嘟嘟囔囔的嘀咕幾句,見皇帝合著眼,面有倦意,總算是心疼他些,閉上嘴,老老實(shí)實(shí)的睡了。 …… 她這一晚折騰的不輕,又喝了幾杯酒,第二日清早,不免難以起身,皇帝被折騰的身心俱疲,加之沒有朝議,也跟著偷懶,一道賴床了。 隨妙妙入宮的是王嬤嬤,今早起身后便同陳慶等人一道守在外邊兒,等著伺候自家小娘子更衣用膳,哪知左等右等,也沒見有人出來,一來二去的,不免想的歪了。 小娘子大了,正是聘聘婷婷的時(shí)候,昨夜留在寢殿里,難保陛下不會動什么心思…… 她年歲在這兒,見得事情也多,知道女兒家早經(jīng)人事有多傷身,只是妙妙要嫁的人是天子,即便真的做了什么,她也無可奈何,這會兒在殿外等著,心中擔(dān)憂起來。 內(nèi)殿里的情況,卻沒有她想象的那般不堪。 皇帝習(xí)慣于早起理政,饒是憊懶些,也比身邊那只愛賴床的小貓兒好多了,等日頭東升,陽光斜照,他便清醒過來,只是見妙妙還伏在自己懷里睡著,方才不曾做聲,將她驚醒。 再則…… 小美人衣衫盡褪,肌膚似雪,光潔如玉,這樣乖巧的伏在自己懷里,世間哪有男子能把持的住,將她驚醒? 皇帝在妙妙身上,總是記吃不記打,醒過來沒多久,便覺得昨夜遭受重創(chuàng)的那東西生龍活虎起來,貼著小美人的大腿根,躍躍欲試。 妙妙睡得迷迷糊糊,夢見自己變成貓去池塘邊捉魚了,哪知魚還沒捉到,便被一個(gè)熱熱的東西蹭了一下,下意識的拿小爪子將那東西撥開了。 皇帝正蹭的滿心暢然,就被小姑娘給撥開了,因著昨夜之事,不免嚇了一跳,見妙妙合著眼,仍舊在睡,方才松一口氣,繼續(xù)未竟之事。 他是高興了,妙妙夢里頭卻不得安寧,那熱熱的東西忒不識趣,三番五次的過去攪擾,折騰到最后,她一條魚也沒捉到。 小姑娘有點(diǎn)兒惱了,騰地坐起身,手指飛快,將那個(gè)不安分的東西捉住,捏在了手心里。 “妙妙,”皇帝吃了一驚:“你醒了?” 小姑娘尚且?guī)е鴰追制鸫矚?,有些氣悶的出了口氣,方才低頭去回答他:“嗯?!?/br> 一個(gè)字說完,她才察覺自己手里頭還捏著一個(gè)硬熱物事,下意識的捏了捏,瞅見皇帝神情時(shí),驟然明白過來,立馬將手抽出,想要驚叫。 然而,皇帝的叫嚷聲可比她的大多了:“干什么呢,你這流氓!” 妙妙剛要出口的驚叫聲被堵住了,神情慌亂,小臉漲得通紅:“妙妙才不是流氓!” “是不是流氓不是看嘴上說什么,是看你做了什么,”皇帝先發(fā)制人,一臉正氣:“剛才握著朕……那里的,難道不是你?” 妙妙羞得不行,面紅耳赤,那只碰過他的手心,更是燙的要命,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不是我……不是……” “不是你是誰?”皇帝得理不饒人:“摸完了不認(rèn)賬,有你的??!” 小姑娘臊的心頭發(fā)慌,下意識想捂臉,手剛湊上去,才想起觸碰過他那里,趕忙給放下了,有些無措的道:“妙妙是因?yàn)椤且驗(yàn)椤?/br> 她想說自己不是有意的,而是事出有因,可人一清醒,夢中的事情便忘得干干凈凈,到最后,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才去碰他那處。 皇帝看出小姑娘心里茫然來了,愈發(fā)緊逼,被子一拉,蓋住自己肩頭,活像個(gè)被登徒子褻瀆了的貞潔烈女:“了不得,光天化日之下占人便宜,摸完了還不認(rèn)賬,沒天理了!” 妙妙平白被人潑了一盆污水,偏生還沒法兒洗白,嘴巴動了動,卻也解釋不得,忽然覺得有些冷,低頭一瞧,才見自己衣衫盡去,連小衣都半松了。 “這是怎么回事?”她也有點(diǎn)兒慌了,趕忙拉起另一床將身子蓋住,驚惶的去看皇帝:“我的衣服怎么脫了?” “你的衣服怎么脫了?”皇帝躺在床上,神情凜然不可侵犯,手卻將自己身上被子掀了:“朕還想問呢?!?/br> 妙妙瞧見他赤/裸著的精壯身體,臉頰愈發(fā)燙了,將他掀起的被子重新蓋上,低頭道:“你這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該問問你自己才是?!?/br> 皇帝將無賴本色發(fā)揮到極致,義正言辭的開始控訴:“你昨晚一喝醉,便開始脫衣服,朕怎么都攔不住,自己的脫得差不多了,又去脫朕的,朕不許你脫,你立馬就哭,再勸幾句,就高喊救命,連御前侍衛(wèi)都被你喊來了,朕還能有什么辦法?” 妙妙囧著臉聽他說完,只恨不能找個(gè)地縫鉆下去,再想一想皇帝那個(gè)愛欺負(fù)人的性情,不覺生疑:“真的嗎?你是不是在騙人?” “蒼天為證,”皇帝信誓旦旦道:“不信?你問陳慶,問侍衛(wèi)們?nèi)?,這事兒又不是只有朕自己知道。” 妙妙頭腦中一片混沌,似信非信的瞅著他,半晌,才期期艾艾的問:“那今早……怎么回事……” 小姑娘沒經(jīng)過這種事,單純似雪,這會兒小臉漲紅,眼睫低垂,動人極了。 皇帝看著她,實(shí)在是愛極了,只是心里那汪壞水兒,卻噗嗤噗嗤冒的更快了。 他狀似沉思:“你喝醉了,就吵著說想吃葡萄?!?/br> 妙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聽了這一句,隱約覺得,這似乎是自己能做出來的事兒,也就不曾反駁,耐心聽他說下去。 于是皇帝繼續(xù)道:“朕說明天再吃,你怎么都不肯,哭叫著要馬上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