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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說道:“一定,請金莊主放心?!?/br>說著凌紫悅起身親自相送,金煥趕忙說道:“凌閣主留步?!?/br>凌紫悅也沒有堅持,便說道:“瓊林水靈兒,送金莊主出去。”金煥走后,凌鈺錦從暗處的屏風(fēng)后面緩緩踱步出來,一臉嬉笑的說道:“哎呀哎呀,父親大人真是明智,將這閣主之位傳給jiejie,若是給我,只怕現(xiàn)在凌霄閣早已關(guān)門大吉了?!?/br>凌紫悅白了凌鈺錦一眼說道:“有時間在那兒說風(fēng)涼話,不如想想是誰在暗中害你,或者害我凌霄閣。你也聽到剛才金煥離開之前的話了,還是趕緊想想此局的解法吧?!?/br>凌鈺錦毫不在意的說道:“瓊林和水靈兒追查了那么多天都一無所獲的事,我在這里,怎么可能想得明白。不過金煥倒是果然如jiejie所料,真的拿出了這三樣?xùn)|西,換走了懸華醫(yī)典?!?/br>凌紫悅嗔了弟弟一眼說道:“那是自然,金煥是只老狐貍,心里明白著呢!”凌鈺錦眼珠輕轉(zhuǎn),目露精光,悠然的說道:“此事上jiejie不必?fù)?dān)心,剛才不答應(yīng)金煥的交易,jiejie又沒有說謊,我們的確什么都沒查到,而且jiejie也沒讓他問出他想要知道的問題,不算壞了凌霄閣的規(guī)矩。何況,就算日后真的查到了什么線索,是否告訴落霞莊,也要看我們到底查到的是些什么。至于陷害我,或者陷害凌霄閣的人,一定還會出手,以靜制動不是很好嘛,只要他們再出手,此局便好解了很多,jiejie說是也不是?!”聽了凌鈺錦的話,凌紫悅但笑不語。瓊林和水靈兒送走金煥之后,回到了正廳之中,就看到凌鈺錦一臉好奇的盯著眼前被各種禁制限制得一動也不能動的雪狼。凌鈺錦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我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jiejie為什么一定要這只雪狼,雖然它生得很好看,又極為稀少,可是我記得jiejie喜歡的是收集奇花異草,什么時候?qū)ζ嬲洚惈F也感興趣了。”凌紫悅淡淡一笑說道:“哎,從小看著皓辰長大,卻什么禮物也沒送過他,一方面因為云蒼劍派什么也不缺,一方面我手里也的確沒有適合送給他的東西,正好這次借花獻(xiàn)佛,慷他人之慨,這雪狼是皓辰的了?!?/br>凌鈺錦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如此,我還想jiejie向來不喜歡這些毛茸茸的動物,怎么會突然想要一只雪狼,原來是要送給皓辰。我看皓辰對紫琉的態(tài)度,他應(yīng)該會很喜歡這只雪狼,jiejie這個禮物選的好。”水靈兒也跑過來站在凌鈺錦身邊,好奇的盯著這只高傲的雪狼,開口說道:“我倒覺得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解了這雪狼身上的束縛和禁制,你們看它金色的眼睛都已經(jīng)氣成血紅色了?!?/br>凌鈺錦略帶擔(dān)憂的說道:“據(jù)說這只雪狼的性子很烈,驟然松開束縛,我們制得住它嗎?”瓊林也上前說道:“最好先等他冷靜下來,我們再解開他的禁制?!?/br>凌紫悅看著圍著雪狼指手畫腳的三個人輕笑了一聲,涼涼說道:“你們再圍著它,我就解了它的禁制,讓它好好陪你們玩玩?!?/br>圍著雪狼插科打諢的三人,頓時覺得背后襲來一陣陰風(fēng),冷颼颼的。水靈兒干笑了兩聲說道:“閣主,我去幫您把這株曼陀羅放到您的花圃里?!?/br>凌鈺錦也趕緊賠笑著說道:“姐,我和瓊林去把這千年血靈芝放進(jìn)凌霄塔?!?/br>凌紫悅瞟了弟弟一眼,淡淡的說了聲,放在二層,就和水靈兒一起到她的花圃去擺弄那些奇花異草了。凌鈺錦和瓊林相視一笑,拿起桌上的紅木錦盒,就要到凌霄塔去。就在此時,一個丫鬟快步走到凌鈺錦面前,俯身行禮后急忙說道:“少爺,玄公子求見?!?/br>凌鈺錦馬上說道:“快讓他進(jìn)來。”玄墨離快步走進(jìn)正廳,臉上似有淚痕未干,焦急的說道:“凌叔叔,快去看看皓辰吧,他突然嘔吐不止,之后又昏迷不醒?!?/br>凌鈺錦一聽,頓時心急不已,但面上依然有條不紊的說道:“墨離,你先回去照看皓辰,我馬上過去。”玄墨離連忙說道:“好,凌叔叔你快點(diǎn)來?!敝筠D(zhuǎn)身就快步了出去。等玄墨離出去之后,凌鈺錦才繼續(xù)說道:“瓊林,你替我去將這血靈芝放好,我要去看看皓辰?!?/br>瓊林忙說道:“二閣主,我沒有打開凌霄塔二層的權(quán)限?!?/br>凌鈺錦小聲在瓊林耳邊說道:“我知道,給你我的權(quán)限,聽好,我的秘語是……”說完,凌鈺錦看了眼身邊欲笑不笑,一臉怪異表情看著自己的瓊林,疑惑的問道:“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瓊林忙道:“沒有,只是覺得這秘語頗有二閣主的風(fēng)格。”凌鈺錦:“……”剛剛走出五十米范圍的玄墨離唇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正好對面來了兩個丫鬟,他馬上斂起笑容,向張大夫之處行去。張大夫所在的醫(yī)館,剛好在凌霄塔的西側(cè),玄墨離挑了一條去醫(yī)館稍微遠(yuǎn)一點(diǎn)的路,心里計算著時間。走到和凌霄塔平行的岔路時,玄墨離拿出一片藍(lán)色的葉子放入口中。葉子入口微澀,很快便融化在唇齒之間,不多時便有幾個若有似無的字,隨著徐徐清風(fēng)飄進(jìn)了玄墨離的耳中。玄墨離行至醫(yī)館,一見到張大夫,就心急的說道:“張大夫,快隨我走一趟吧?!?/br>張大夫忙問道:“怎么,可是花豹出了什么問題?”云皓辰急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是云皓辰云公子病了?!?/br>張大夫面露驚異,說道:“云公子?好,你且等等,我這就隨你過去?!?/br>凌鈺錦快步走到了竹苑,輕輕推開云皓辰的房門,就看到兩個小廝正安安靜靜的擦拭著房間的地面。兩個小廝看到來人就要行禮,凌鈺錦用眼神制止了他們的動作,示意他們繼續(xù)手中的工作。此時,室內(nèi)已點(diǎn)上了利于安睡的凝神香,清雅的香氣沖淡了嘔吐的穢物所殘留下的氣味。凌鈺錦走上前去,輕輕坐在云皓辰的床邊,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在夢中也依然緊鎖的眉頭,心中泛起隱隱的心疼。他抬手覆上云皓辰已微微滲出冷汗的冰涼額頭,轉(zhuǎn)身向旁邊的一個小廝小聲問道:“怎么不請張大夫過來?”小廝垂首低聲回道:“玄公子已經(jīng)去請了?!?/br>凌鈺錦鳳眸微挑,說道:“哦?”小廝忙解釋道:“玄公子說去正廳找您之后,就順路道醫(yī)館去找張大夫,還吩咐我們好好照顧云公子。”兩個小廝手腳利落的將地面收拾干凈之后,云皓辰的房門再次被輕輕推開,張大夫拎著藥箱大步走了進(jìn)來,身后跟著臉色比床上的云皓辰更為蒼白的玄墨離。看到張大夫進(jìn)來,凌鈺錦從床邊站起身來,讓了個位置,方便張大夫替云皓辰診治。凌鈺錦緩步走到玄墨離跟前,小聲說道:“墨離,你臉色很不好,沒事吧?!?/br>玄墨離眸光略顯空洞,回答道:“我沒事,凌叔叔不要擔(dān)心,辰哥哥怎么樣了?”張大夫切完脈后,略有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