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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jī),那就是海天交界又裂開了。 其實對于極西之西來說,海天交界裂開是一個常見的現(xiàn)象。每三年只出現(xiàn)兩次這樣的災(zāi)難就是運(yùn)氣好了。 而幽塵的日常工作就是把那個裂口縫起來。 這天,幽塵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幻生從后面冒了出來:“讓我跟你一起去吧?!?/br> 幽塵轉(zhuǎn)頭挑眉看了幻生一眼:“嗯......是什么讓你覺得你的能力足夠和我一起去?” 幻生堅定地說:“我在這個石堡里呆了一千年了,我覺得是時候該讓我出去看看了。” 幽塵挑起另一邊的眉毛:“我從來沒有說過不讓你出石堡啊,你是從哪里判斷出我在限制你的活動范圍?!?/br> 幻生挑眉問道:“你沒有嗎?” 幽塵果斷回答:“真沒有?!?/br> 幻生試探著向外走:“那我出去了?!?/br> 幽塵側(cè)身讓路:“請!” 從那天起,極西之西混亂的黑暗族陣營中又多了一個靈術(shù)詭異的獨(dú)行俠。 這時候,大陸南邊出了點事。 因為夜埃的蹤影全無,至金這一千多年過的是焦頭爛額。 最后,他推測到,之所以夜埃身上的靈魂印記沒有了,肯定是因為有人把那個印記抹除了。 而能做到這件事的也只有作為神官的四圣了。幽塵——那是審判員,如果要阻止引路人對一個普通靈魂下手,那肯定是直接說句話就阻止了,絕對不需要這么悄悄地私下對靈魂印記下手;至于流木——那是個靈力堪比引路會長老的怪胎,在輪回界,除了酒、女人和附庸風(fēng)雅,沒見這個家伙對其他事情上過心;那么最后就只剩南圣子泠了。 要說這個子泠啊,乃是個在引路會中沒什么功績的新人。至金覺得這個女的行事畏畏縮縮,說話瞻前顧后,嗯,很可疑。 于是他就跑到南方找到子泠,讓她最好“認(rèn)罪”。 子泠當(dāng)然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何罪之有。但是至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因為你最可疑,那么這件事不是你干的還是誰干的? 因此也不理會子泠的解釋,至金直接用自己碾壓對方的靈力,把她變成了一個普通靈魂的樣子,又封印了她的記憶,把她投入到了最為混亂的大陸西邊。 所以,大陸南邊的人民最后就發(fā)現(xiàn)他們的南圣不見了。 大陸的西邊,某無名的森林里,幻生站在一個龐大的建筑前,念著門前牌子上的字:“回溯旅店......” 幻生抬頭看向那個奇怪陰森而老舊的大門,口中嘟囔道:“這是什么鬼地方?” 清劍嘆了口氣,從幻生身后走出來,無奈地說:“幻生,你終于舍得過來看我了。” 幻生被身后突然冒出的聲音嚇了一跳:“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清劍聽到這句話后,臉上的表情突然就晦暗不明了:“時間都到這個時候了嗎?” 然而清劍抬頭的時候,卻是一臉微笑:“這個地方晚上很危險的,你現(xiàn)在最好不要進(jìn)去?!?/br> 幻生看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過去看著那個透著陰森的地方,說:“放心,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這里很危險?!?/br> 清劍的微笑帶著寵溺的味道:“既然這里沒什么好看的,那么我們不如趁著天色還早,去不遠(yuǎn)的鎮(zhèn)上喝一杯?” 幻生懷疑地看著清劍:“謝謝,不用了。其實我們并不熟吧?” 清劍的語氣里染上了一絲哀傷:“是啊,現(xiàn)在不熟了?!?/br> 幻生被這詭異的對話激得寒毛直豎:“如果你沒其他事的話,那我先走了?” 清劍哀傷地嘆了口氣:“哎,路上小心。” 幻生急不可待地開溜了,深怕再晚一秒就走不掉了。而清劍則站在還不認(rèn)識自己的老友身后,緬懷自己逝去的歲月。 作者有話要說: 小幻生根本不知道,自己白撿這么一個負(fù)責(zé)的老師,是多么幸運(yùn)的事。哎,果然還是自己對自己最好。 大家可以期待一下,今晚說不定會掉落二更(●??`●) ☆、余歸,只余歸去 極西之西,余歸城。 這座城市是極西之西的中心城市。整座城市里都是土木結(jié)構(gòu)的建筑。除了城市西邊的瞭望塔,每一棟房子都只有一層。和大陸的其他地方不一樣,光明族和黑暗族混居在這個城市中,雙方維持著互不打擾的和平關(guān)系。 雖然種族之間的仇恨被暫且放下了,但是城民的貧富差距還是和其他城市差不了多少。城市最西邊是雜亂骯臟的貧民區(qū);城市最東邊的房子則寬大整潔,住著那些養(yǎng)得起奴隸的富人。 城市中間有一條貫穿南北的主干道,剛好把城東和城西干凈利落地劃分開。 現(xiàn)在是正午,是城市中的大多數(shù)人吃午飯的時間,所以那條主干道上現(xiàn)在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身著洗得發(fā)白的灰色長袍的中年大叔,和跟在大叔身后的金發(fā)小女孩。 這個金發(fā)小女孩是一個流浪兒,一個月前,她還在極西之西的一個鄉(xiāng)下小旅館當(dāng)服務(wù)生。后來,海天交界開裂,里世界的怪物襲擊了那個經(jīng)營慘淡的旅館。本來小女孩都對自己活下來不抱希望了,但是誰知那個窮酸得只能住在鄉(xiāng)下旅館最下等的房間里的中年大叔卻有著可怕的靈力,幾乎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挽救了整個旅館的人的性命。 最后,旅館老板為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不僅把住店以來的所有花費(fèi)都還給了中年大叔,而且還請他搬到了旅店最好的房間。 那天晚上過后,金發(fā)小女孩就有了一個想法,她覺得自己絕不應(yīng)該在那種鄉(xiāng)下地方給別人端茶送水一輩子,她應(yīng)該和中年大叔一樣會靈力,并且憑借力量在大城市里得到財富和地位。 于是,中年大叔離開旅店的那天早上,金發(fā)小女孩就跟在了他的后面。 中年大叔走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中年大叔吃飯,她就在旁邊看著;中年大叔住店,她就在門口守著。 就這樣過了兩天,他們到了余歸城。中年大叔在主干道上忍不住回過頭,皺著眉頭問:“你一直跟著我做什么?” 小女孩響亮地回答道:“我希望您可以教我靈術(shù)?!?/br> 中年大叔無奈道:“你還是回去吧?!?/br> 小女孩不依不撓地重復(fù)道:“我希望您可以教我靈術(shù)!” 中年大叔眉頭皺的更甚:“我已經(jīng)有一個學(xué)生了?!?/br> 小女孩回道:“多我一個也不多?!?/br> 中年大叔皺著眉,欲言又止。 小女孩趁熱打鐵:“我會做家務(wù),而且我很聽話,您收我做學(xué)生,絕對不會吃虧的?!?/br> 中年大叔想了想,最后說了一句:“希望你不會后悔?!?/br> 小女孩喜笑顏開:“我絕對不會后悔!” 中年大叔轉(zhuǎn)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