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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伸手接過來:“我?guī)湍愦???/br> 他小幅度的點一下頭,順勢彎起腰把臉湊到她面前,她偏頭左右看了一眼戰(zhàn)隊的工作人員都走得差不多了,其它的也沒什么人能繞到后臺出場的通道來,便抬手幫他戴好口罩,整理得當等他要直起身子了才突然抓住他的衣領讓他只能彎著腰,笑得像只想做壞事的狐貍。 往前一步隔著口罩親上大約是他嘴唇的位置,他眸色一深就要抓她被她靈活的躲過,幾步逃到安全的距離外,雙手背在身后一臉認真:“該出去了,等會兒司機該等著急了?!背赜霾[了瞇眼,定定的看了她半分鐘才抬腳跟著她往外走,只要蘇喬一側眸就能看到他神色間的不滿,清了清嗓子當做沒看見:“你剛才說我買,買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淡淡的看向她,刻意晾了她兩秒才出聲:“…行李箱,”想了想干脆一次性解釋完,“你東西帶不走?!碧K喬頓了頓,轉過頭看他,池遇注意力倒是放在了找車上面,遠遠看見車型顏色都符合的,拉著蘇喬走過去看車牌也沒錯另一只手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似乎每一天都能發(fā)現他變得更好了一點,蘇喬收斂神色笑笑跟在他身后上車。 汽車里安安靜靜的,司機見一男一女都保持沉默也沒好嘮嗑,池遇懶洋洋的靠上椅背,拉著蘇喬的手略略松開,把玩著她的手指,往上面一點看見她手腕上戴著他送的手鏈,白玉珠子雕刻了紋絡摸起來還是圓潤的緊,他便一顆一顆撥弄著玩兒,眉心微斂思索著什么:“你以前…是不是有一直戴著一個手鏈?” “嗯?”他突然發(fā)問蘇喬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思考兩秒才開口回答,“…你說那個陶瓷的珠串嗎?出來比賽前發(fā)現串珠子的繩子快斷了就交給我媽讓她幫我拿出去重新串一串,就是來武漢前沒來得及拿回來?!?/br> 池遇垂眸,手上依舊有一搭沒一搭的撥弄著白玉珠:“你第一次送蘇宴來基地的時候就戴著?” 聞言蘇喬詫異的看了一眼:“這你都能記得?”手腕上戴著的東西又不是臉上戴著的,他都能注意到?他終于不在玩兒白玉珠,而是重新把她手握緊,汽車剛好也到達目的地靠邊停車,蘇喬推開車門和司機道過謝便想下車,一只手被他拉著又不肯松,下個車下得頗為費勁,他倒像個沒事人一樣,跟在她身后下了車反手關上車門,看到她一臉嫌棄眼角反而揚了揚。 自然是記得的,第一次送蘇宴來,兩人的父母同她要離開的時候,大家一起送他們到門口,明明已經走遠了,女生又巴巴跑回來把一張卡拍在蘇宴身上,大夏天的手腕上的陶瓷珠串和銀鐲子沒有絲毫阻礙的碰撞在一起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本就是舍不得加擔憂的語氣硬生生被她掰成惡狠狠的模樣:“卡里是我存的壓歲錢!爸媽給的生活費不夠或者有什么急用的時候用,密碼我生日記不得你就別用了!待不下去就早點回來沒人會覺得你丟臉!” 說完又瞪了有些慌亂接下□□,樂得傻乎乎的蘇宴才轉身離開,池遇當時雙手抱在胸前站的遠了些,看到蘇宴臉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覺得刺眼,他當時沒有人支持,一個人拖著大包行李到基地,別說□□了,就連簡單的叮囑也是沒有的。 第二次她把做好的小餅干伸手遞給他們時才看見從袖子里不安分滾出來的陶瓷珠串,銀鐲子不知道什么原因似乎取了下來,她匆匆忙忙的來匆匆忙忙的走,他小口咬著從蘇宴手里搶來的餅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聽見清脆的碰撞聲,贏了比賽也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再之后就是今年夏天,似乎是為了方便開車女生就穿著簡單的短袖熱褲,清清爽爽的樣子,他幫著她去拎東西她摁住他的手又猛地收回去,珠串在她手腕上往手肘的位置滾了滾,依然沒看見銀鐲子的影子,自然也沒再聽見兩者碰撞的聲音… “阿遇,阿遇?池遇?!!”喊了半天都不帶回答的,人倒是乖乖的跟著她走,蘇喬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把分散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用眼神詢問她怎么了,她皺眉,“你在想什么?”池遇困倦的眨眨眼睛,看向她頓了兩秒,突然對她笑了笑,雖然是笑得很好看沒錯,可是他在笑什么???! 蘇喬滿臉疑惑,抬手摸他額頭嘴里喃喃著:“也沒發(fā)燒啊,這是傻了嗎…”池遇下意識的偏了一下頭,沒躲過去,抓下不安分的手拖著就往賣行李箱的地方走,想了想勉強解釋道:“沒事?!彼窨戳怂粫阂部床怀鏊降子惺聸]事,周圍人來來往往也不是談心的好地方,便跟在他身后選好行李箱結賬出商場。 一陣夜風吹來,蘇喬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抬頭看看早就黑下來的天,又轉頭看向走在身邊的池遇見自己打了個寒顫便把自己往懷里攬了攬,從暑假到入冬的時節(jié),從夏季賽到現在的八強,不禁感嘆時間過得可真快,池遇一手拖著行李箱另一只手攬著蘇喬,騰不出手來翻手機,低了看了她一眼正對上她亮晶晶的眸子:“想吃什么?” 蘇喬眨巴眨巴眼收回視線,被他攬在懷里倒是暖和了不少,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左右看了看附近有沒有什么可以吃的,他穿得太薄了,里面一件夏季賽比賽的短袖,外面為了不引人注目沒穿隊服外套,套一件薄的棒球服,還是就近找個地方吃完早點回去比較好,仔細研究了一下選擇了一家裝修復古的中餐店,被侍應生領著上了二樓,兩個人拖著一個空的行李箱去吃飯,莫名的覺得有喜感:“為什么不先吃了飯再去買行李箱?” 然后蘇喬就在池遇臉上看見了大約可以稱之為糾結的神色,片刻后硬邦邦吐出兩個字:“忘了。”聽到笑聲佯裝鎮(zhèn)定的掃了她一眼,轉頭看向侍應生開口,聲音恢復冷淡,“有包廂嗎?” 侍應生點頭:“有的,這邊請?!睆街卑阉麄儙チ税鼛?,菜單交給池遇,隨便他點,點好之后侍應生收好菜單離開,離開之前輕聲幫兩人關上木質的推拉門。 蘇喬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古香古色的包廂,池遇就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打量她好奇的神色,她打量完房間回頭就看見他灼灼的目光,不由得清了清嗓子端起面前的茶盞驚喜道:“你看這里連茶杯都是仿古的,杯壁繪著荷花還挺好看的。”他動了動換了和舒適點兒的姿勢點頭:“嗯?!甭湓谒砩系囊暰€半點兒不動。 掩飾般的低頭抿了一口杯里的茶水,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抬頭:“對了,今天我請客吧!”他瞇起眼睛:“為什么?” 蘇喬小心翼翼的放下茶盞,生怕不小心摔了:“什么為什么?我還沒請你吃過飯啊,你又給我買了那么多東西,”她頓了頓似乎在思考應該怎么表達自己的想法,“就是,像一段感情一樣,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