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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立時露出了笑容,一把攥住她的手,悄聲道:“呦呦,你先隨我去換衣裳?!?/br> “怎么了?” 江嬸急道:“快一點,家里來客人了,看見你這樣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么么噠,么么噠。 周末結(jié)束了。 有次有個姑娘留言,說她是聽書的,每次聽到我說么么噠,都覺得好害羞。 必須要說明,昨天兩個搶沙發(fā)的,其中有一個不是我。 云夢成殤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12-10 11:58:40 初辰秋月夜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12-10 16:39:53 七月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12-10 21:37:32 ☆、貌似婚約 “什么客人?”程尋跟著江嬸回家, 好奇地問。 “京城來的?!苯瓔痤^也不抬, 行得很快。 程尋哦了一聲, 瞬間明白了。他們家在京城有兩門親戚。一家是二叔家,一家是北鄉(xiāng)伯府張家。如果是二叔家, 江嬸會直接說, 二爺那邊來人了??磥硎菑埣摇?/br> “張家的?” “嗯,可不是?”江嬸說著已經(jīng)和程尋到了程尋房門口,她將程尋往房里輕輕一推, “我給你打些熱水,你趕緊把臉洗了, 換上好看衣裳,別給人看笑話了?!?/br> 程尋應著, 她自己收拾了好一會兒, 恢復了姑娘家的裝扮。 一打開門,江嬸就站在門外,上下打量著她,一臉欣慰地笑:“這樣多好。” 江嬸無兒無女,在程家?guī)兔? 照顧程尋多年, 對她像親姑娘一樣。 程尋也笑了:“真的好嗎?江嬸, 張家來的誰???” 江嬸遲疑了一下:“是張家的大爺和四少爺?!?/br> 程尋笑意微斂,輕輕嗯了一聲,心中卻想:他們來做什么?從她有記憶以來,好像還真沒見過他們父子上門。逢年過節(jié)兩家走動, 也多是程家去北鄉(xiāng)伯府拜訪。 她略一遲疑,小聲道:“那,不需要我過去吧?我爹和我二哥都在家,又沒有女客,我去做什么?” 張家的大爺張勃,雖說她要喊他一聲大舅舅,但畢竟不是親娘舅,在無女客的情況下,她父兄俱在,原也不需她過去。 然而江嬸卻笑道:“張家大爺指了名兒要見你,說是好幾年沒見過外甥女了,你這回想偷懶,可不容易?!?/br> 程尋哦了一聲,心說,話說到這份上,那看來是必須見了。她深吸一口氣,隨著江嬸去了內(nèi)廳,果真見到了父母二哥和張勃父子。 張勃看上去有五十左右,圓臉長須,看著格外慈祥,正沖雷氏說著什么。而他的兒子張煜容貌上與父親并不相似,氣質(zhì)也截然不同。他面無表情,坐得端端正正,一雙眼睛正盯著門口的方向。 程尋剛一出現(xiàn),他便擰了眉。兩人視線交匯,她若無其事垂下眼瞼,低眉垂目,頗為溫柔。 “呦呦,還不快過來見過你舅舅。”母親雷氏含笑道。 程尋沖母親點一點頭,走上前去,略微福一福身,算作行禮:“舅舅。” “呦呦都長這么大了,可真像你娘年輕的時候?!睆埐袊@。他虛扶了一下,捻須而笑,神情慈愛,“上次你外祖母過壽,我忙著招待客人,也沒見你。原來都長這么高了,舅舅也沒什么好給你的,這邊有兩個白玉葫蘆,你拿去玩兒吧?!?/br> 他說著摸一摸袖子,取出兩個精致的白葫蘆玉墜,作勢要遞給程尋。 程尋不著痕跡后退一步,下意識向母親看去,見母親點一點頭,她才雙手接過,含笑道謝:“多謝舅舅了?!?/br> “一點兒小玩意兒,說謝就見外了。”張勃神情越發(fā)慈愛,“呦呦多大了?平日都做些什么?” 這些問題程尋遇到的次數(shù)也不少了,她微微含笑,一一答了。 “一轉(zhuǎn)眼都這樣大了……”張勃感嘆,“上回見你時,才那么一丁點高。” 說著他還用手在腰際比劃了一下。 雷氏接道:“長兄也說上回,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彼沉艘谎郯察o站著的女兒,輕聲道:“呦呦,你二嫂給你找的花樣子,你繡完了沒有?” “?。俊背虒ふA苏Q?,她不擅長針線,什么花樣子?不過她心念急轉(zhuǎn),瞬間回過神來,她輕聲道,“還沒呢?!?/br> “那你先回去忙著,端娘的生辰就在下個月了?!崩资闲Φ溃澳悴皇且o她做生辰賀禮嗎?” “是有這么一回事,那女兒先告退啦。”程尋甚是配合,她福一福身,緩緩退了出去。 走出廳堂,穿過內(nèi)院,又行了數(shù)步,抬頭看見迎面走來的江嬸。 江嬸一眼瞅見她手里的一對玉葫蘆,笑道:“這倆葫蘆好看,多福又多祿,是個好彩頭,用來做壓裙墜也挺好?!?/br> 程尋輕笑,她擺了擺手:“我不大穿女裝,壓裙墜也不一定用得著?!?/br> 不過這玉葫蘆觸手溫潤,質(zhì)地頗佳。張大舅舅出手挺大方,卻不知他此行所為何事。 程尋離開后,廳堂里的談話終于又回到了正題。 張勃嘆了口氣:“這孩子胡鬧,在國子監(jiān)里與同窗爭執(zhí),鬧得太大,被除名了,也不能一直在家待著荒廢學業(yè)。我想著把他送到崇德書院來,也不求他金榜題名,只想著妹婿能多教教他處世之道……” 這是他之前在信里就講過的,此時送兒子進書院,他又重提了一次,向兒子使了一個眼色,后者會意,立時站起身,向程淵施禮:“夫子?!?/br> 程淵擺一擺手,轉(zhuǎn)向了張勃:“舅兄有所不知,我雖是山長,不過書院的事情,如今多由文山打理?!?/br> 他說著看向程啟:“文山,你表弟在書院,以后你留心多照顧一二?!?/br> 程啟性子直,素來不喜歡這樣的話,哪怕是自己表弟,這種要他照顧,也讓他心生抵觸。但畢竟是舅舅的親兒子,又是父親當面叮囑的。他同樣站起身:“知道了?!?/br> 他沖張煜道:“但凡學子想進入書院,都需先經(jīng)過入學測試,表弟之前能進入國子監(jiān),那么崇德書院的入學試題,想必難不倒你。離午時還有一段時間,你且隨我來。” 張煜拱一拱手:“是?!?/br> 表兄弟倆一起離去,張勃又嘆了一口氣,對程淵道:“我有三個兒子,偏他年紀最小,又不懂事,最不讓我省心……” 雷氏輕笑,甚是客氣:“小孩子嘛,不懂事,多教教就是了?!?/br> “我不比你們兩口有福氣,兩個兒子俱是出類拔萃,呦呦也乖巧聽話?!睆埐袊@。 雷氏臉上笑意微僵,她端起旁邊的茶杯,輕啜一口,沒有說話。 程淵接話:“記得舅兄喜歡吃魚,正巧入了秋,雙泉河的魚最鮮美,待會兒配上我珍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