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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姐?!?/br> 夢姐平時雖然嚴格,但是人還是很好的,她沒有多問自己藝人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把她送到酒店房間門口,照例囑咐了一句“不要隨便給別人開門?!?/br> “知道了?!笔孀右嘀刂氐攸c頭。 畢竟她也算小有名氣,真要被拍到什么照片,夢姐肯定要讓她體會一下什么叫滿清十大酷刑,而且更重要的是……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讓小白看到自己的桃色新聞。 不想讓他覺得自己進娛樂圈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更不想讓他覺得自己變了。 她希望無論如何,至少他心里的自己還是當初那個小女孩。 舒子亦卸了妝躺在浴缸里閉目養(yǎng)神,泡澡太舒服,她困倦地靠在浴缸邊上,快要睡著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 她以為是夢姐或者丟丟,裹了條浴巾就出來了,開門前想到夢姐的話,多問了句:“請問是誰啊?” “是我?!备呖“驳穆曇魝鱽怼?/br> …… “有什么事嗎?”舒子亦自然不會給他開門,只是在門內問到。 “想跟你對一下明天的劇本。” 厲害啊,這么老套的撩妹手段都拿出來了。 “我才剛睡就被你吵醒了,劇本的事明天再說吧?!痹谘b傻充愣這方面,舒子亦絕對是自學成才。 門外的高俊安吃了個鱉,留下一句“不好意思”,匆匆離去。 好在高俊安和自己咖位五五開,要是遇上一個影帝什么的,她還真不好意思這樣直接拒絕。 舒子亦呼出一口氣,換上睡衣,邊吹頭發(fā)邊想這個高俊安該不會真的對自己有意思吧? 4、第4章 ... 次日,舒子亦本想告訴夢姐昨晚高俊安來敲她門的事,可是剛進電梯就看到他和助理有說有笑地走過來,高俊安見舒子亦在電梯里,快步跑了過來,她死命按關門鍵都沒趕上他跑的速度。 兩組人在電梯里大眼瞪小眼,一時有些尷尬。 “小梳子早啊?!备呖“彩紫乳_口,笑得一臉陽光。 別叫我小梳子,舒子亦腹誹,臉上卻還是擠出一個不情不愿的笑,“早?!?/br> 好在剛到片場,高俊安就要去跟女主對戲,她終于有機會跟夢姐說昨晚的事了。 “夢姐?!彼孛娉?,皮膚有些病態(tài)的白,“昨天晚上高俊安敲我門了?!?/br> “什么?”夢姐挑起眉,在手機上劃拉幾下,找了一個新聞稿出來。 舒子亦疑惑地湊上去看,是高俊安被拍到和這部劇的女主藍鳶一同出入某酒店的稿子。 “他們公司明顯在炒這倆人的CP。”夢姐一針見血地指出,“畢竟無論是為了各自的話題度還是為了這部劇,這樣的選擇都是明智的?!?/br> “那我呢?”舒子亦伸出修長的手指,指著自己。 夢姐上下打量自家藝人一眼,“你?你給我好好演戲,別想這些幺蛾子,高俊安到底發(fā)什么神經我去打聽?!?/br> 舒子亦乖乖點頭,走進化妝間。 這部劇預計的拍攝時間是三個月,雖說舒子亦是女二,不像男女主戲份那么多,但也扎扎實實拍了兩個月。 這兩個月里,高俊安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時還是很奇怪,但舒子亦能避則避,不能避就裝傻,總歸沒流出什么對她不好的話。 反正現在媒體炒他和藍鳶的新聞炒得沸沸揚揚,才不會有人在意自己呢。 “夢姐,之前你說我拍完這部劇就可以休息一段時間的?!笔孀右嘁е麓綄艚闳鰦?。 掌握著她生殺大權的夢姐端著架子點點頭,她開心到跳起來,下一秒卻又在夢姐的眼神下淑女地站定了。 “對不起,我又忘記了,要矜持。”舒子亦吐吐舌頭,可輕盈的步伐卻出賣了她的心情。 這孩子。 夢姐都被逗笑了。 舒子亦其實超級喜歡熱鬧,可是當演員以后很多事都做不了了,只能悶在家打游戲。 精確地說,是悶在家打英雄聯(lián)盟。 XD這次世界賽發(fā)揮很出色,但是半決賽中,還是在強敵韓國隊手下敗下陣來,隊員們抱憾離開,陸續(xù)放假,旅游的旅游,但是大部分還是在家補直播時間。 雖然職業(yè)隊員一個月只有45小時的直播時長,但是他們打S賽去了,別說45小時了,5小時都沒播。 舒子亦打游戲的空檔打開直播平臺,首頁推薦就是唐白,“Lovei 從小卒到將軍”,醒目的標語打在屏幕正中間,讓人看不到都難。 她按捺住內心的欣喜,點開他的直播間。 唐白打的是自己國服的號,因為高端局排隊時間長,等了5分鐘還沒排進去,他干脆坐在電競椅上玩起了手機。 舒子亦忍不住伸手戳戳屏幕右下角攝像頭里那個小小的人,臉上的笑有些澀。 他們說時間長了,什么感情都會淡的,可是怎么辦啊,兩年了,我好像還是像當年那樣喜歡你。 舒子亦吸吸鼻子,切換到游戲,點擊“添加好友”,輸入唐白的id。 直播間里很快彈出她的好友請求。 “舒小黑請求添加您為好友 接受 拒絕” 攝像頭里的唐白在玩手機,并沒有看到這條好友申請,于是她又加,一直加到彈幕都有人問起: 這個人怎么這么執(zhí)著??? 唐白正好排進去了,一抬頭看到這個id,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去。 平時從來都不管好友申請的唐白移動機械鼠標,左鍵清脆點擊在“拒絕”上。 舒子亦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她開著直播間,邊聽唐白打游戲的聲音邊玩了幾把大亂斗,可怎么玩都不在狀態(tài),一直輸到有隊友罵她傻逼,舒子亦嘴一扁,關掉了游戲。 “喂,有聲音嗎?” 耳機里傳來自己深夜曾無數次夢到的聲音,舒子亦欣喜若狂,正想說“有”,卻想起來是自己開了唐白的直播。 切到直播界面,他正在調試設備,一直到彈幕都說“可以了”,才繼續(xù)下一把游戲。 舒子亦睜著大眼睛坐在電腦前,眼淚順著臉頰砸到粉色的鍵盤上。 —— 兩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