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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劇里看過一樣。 不一會兒,保安回來了,身后是懶洋洋的唐白。 “小白,新年快樂!”她把捂在懷里的一大袋炸雞遞到唐白面前,因為興奮,呼氣時呼出淡淡的白霧,飄在兩人中間,很快就散了。 唐白站在原地,沒有動,沒有表情,像是一尊雕像,看得人心里發(fā)慌。 舒子亦臉上的笑都要僵了,因為一直舉著袋子的原因,手也有些發(fā)酸。 一直得不到回應,她仿佛猜到了什么,眼角微微耷拉下去,整個人的精神好像都被抽走了。 果然,自己還是一廂情愿啊。舒子亦嘲弄地笑了笑,收回殷切伸出去的手。 “小白……”她正想說些什么,卻墜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唐白上前一步,緊緊抱住了她。 是夢吧。 舒子亦感覺自己難以呼吸,一陣一陣的浪潮從心里往上涌,好像要把她淹沒。 保安已經(jīng)回保安室了,春晚的歌舞聲從窗子里傳來,聽上去有些失真。 舒子亦靠在唐白的胸口,手里的袋子最終還是掉到了地上。 她閉上眼睛,生怕驚擾了這場夢。 小白的手在自己唇邊細細描繪著,那是他殺伐果決的左手,這雙手曾經(jīng)在賽場上掀起腥風血雨,曾經(jīng)和隊友們一起舉起過冠軍獎杯,此時卻捧在她的臉頰邊,如同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如果舒子亦此時睜開眼,就可以看到這一刻,唐白眼里隱忍的情緒。 最終還是沒有再忍,嘴唇取代了手,落到女孩的唇邊。 “小梳子,新年快樂?!碧瓢椎穆曇繇懫?,舒子亦睜眼,正好對上他漆黑的眼眸,里面是自己的倒影。 這是一個綿長到折磨人的吻,舒子亦呼吸錯亂,腿也有些軟了,她不自覺往身后打了個踉蹌,唐白立馬出手扶住她的腰往自己身前一帶,低頭加深這個吻。 外面有雪飄進來,沾上舒子亦的頭發(fā),很快又融化了。 21、第21章 ... 舒子亦走進訓練室時嘴唇嫣紅, 好似涂了口紅一般,她低著頭跟在唐白身后, 一簇頭發(fā)從耳邊滑落,在眼前晃啊晃。 很無厘頭地,現(xiàn)在舒子亦滿腦子都是這次炸雞又冷了。 唐白出來之前已經(jīng)關了直播, 但是把小姑娘放在訓練室怎么說都不是個事, 他走在前面, 先把自己的床鋪了, 對舒子亦說:“你在這等一會兒?!?/br> 她乖巧地坐下, 抬眸看他時眼里好像有一汪泉水, 滲著清涼的水意。 唐白洗漱完回房間時,她還是同樣的坐姿,好像被人點了xue似的。 “起來?!?/br> 舒子亦還以為小白改變主意要趕自己走, 她驚詫地抬頭, 小巧飽滿的唇微微翹起,手警惕地抓住床沿,眼里透著小獸般的戒備。 唐白:…… “我們去把炸雞吃了?!彼矒岬匚兆〈惭厣系氖? 舒子亦這才收斂了防備的姿態(tài),乖乖站了起來, 耳朵泛著粉紅。 炸雞已經(jīng)涼透了, 他放進微波爐里叮了兩分鐘, 取出來的時候熱乎乎地燙手。 舒子亦正想伸手去拿,卻被唐白制止了。 “燙?!?/br> 話雖這么說,但他還是戴上手套, 把舒子亦最喜歡吃的雞翅雞腿撕開,放到她面前的盤子里。 “我不敢吃。”她舔舔嘴唇,咽了一口口水,眼里透著渴望??衫碇菓?zhàn)勝了食欲,她要上鏡的,胖一斤都看得出來。 “?” “我怕胖。” “你多少斤?” “八十八。” 唐白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嘴唇緊緊抿住,他深吸一口氣,似乎想訓斥她,但看舒子亦強忍住食欲的樣子,終究還是不忍心,“八十八已經(jīng)很瘦了,就吃一點點,別餓著?!?/br> 唐白的蠱惑似乎很有效,她內心長著尖牙的小惡魔也蹦達了出來,慫恿著:“吃一點不會胖的!” …… 舒子亦戴上手套,一開始還有些拘謹,可是這家的炸雞真的很好吃,外酥里嫩,皮下有汁,即使是經(jīng)過了微波爐也依然香脆,她字邊吃字邊暗自感嘆著吃rou使人快樂。 一刻鐘后,風卷殘云,舒子亦看著自己面前的一堆骨頭,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吃了大半只炸雞……唐白也把剩下的都吃完了,他轉頭正好對上舒子亦滿臉悔恨,不禁輕笑出聲,眼角彎起,笑紋淺淺。 完了,好丟人。 舒子亦懊惱地甩甩頭發(fā)。 雞吃完了,人也尷尬了。 他們坐在基地空蕩的餐廳里面面相覷,舒子亦低頭咳了咳,“我回家了?!?/br> “現(xiàn)在嗎?” “嗯?!?/br> 唐白站起來,把她的衣服上的帽子蓋到她頭上,遮住舒子亦大半的視線,不讓她看到自己眼里的笑意,“大過年的,哪有司機愿意載你?!?/br> 語畢,拉著她進了房間。 她最近累極了,無論是身還是心,所以唐白做出這樣低的姿態(tài),舒子亦都不覺得驚喜,只是單純地害怕。 以前,小白說她想走就走,想回就回,那現(xiàn)在,他又何嘗不是如此。 他們的關系中,唐白是那個掌握主動權的人,給一口糖吃還是給一個拳頭,都是他說了算,而自己,則永遠置身在患得患失的境地。 小白和工作,都讓她太累了。 不知道是哪一根稻草突然壓倒了她,舒子亦跟他走到房間門口,突然靠在一邊的墻上放聲大哭起來。 不同以往的隱忍,這一次她哭得撕心裂肺,也聽得人心碎。 唐白沒想到她會突然在自己面前哭,一下亂了陣腳,他蹲下,視線正好對上舒子亦的。他胡亂擦著她臉上的淚,舒子亦卻執(zhí)拗地別開臉,好像在竭力挽回自己的最后一點驕傲。 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最后鼻子都一抽一抽的,睫毛被眼淚打濕沾在一起,眼圈全紅,看得人心都跟著抽痛。 “我平時都不哭的?!逼届o下來才覺得自己挺丟臉的,她打著哭嗝,小手落到唐白膝蓋上,還想跟跟解釋。 “嗯,我知道?!彼拷?,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在我這里你可以哭?!?/br> 在外人面前偽裝的什么樂觀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