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慢慢開口,擁著對方輕聲開口,說的內容無非就是這些年的錯過的生活細節(jié),陣陣熱氣呼在自己耳邊,舒子亦抵著他的頸窩,不禁一陣鼻酸。 “我走了?!碧瓢纂p手扶在她腰上把她抱下來,俯身輕輕蹭蹭她的鼻尖。 舒子亦點頭,乖乖松開了他。 沒有多余的話,也沒有道別,門“砰”一聲關上時,心里好像被人剜去了一塊,空落落地漏著風。 —— 年后,今夜的拍攝進入了收尾階段,再和高俊安見面依然略顯尷尬,好在大部分時間好好拍戲就行,也并沒有過多的顧慮。 “梳子,下一場戲準備一下。”張導的助理和大家混熟了,平時也跟著大家一起叫她梳子。 “哎?!笔孀右帱c點頭,揉了揉酸痛的后頸。 “舒姐,我給你按按吧?”丟丟看到她的動作,很快站起來,期待地看著舒子亦。 她放下手里的劇本,可憐兮兮看著丟丟,“還是別,我怕被人拍到說我耍大牌。” 夢姐都被舒子亦的話逗笑了,笑完下意識瞥了眼坐在另一邊的高俊安,輕輕皺了眉。 今天拍的是南昭在大理一家酒吧唱歌的場景,電影全程都是現(xiàn)場收音,連唱歌也是,舒子亦拍戲之前花了很長時間學唱這首歌,結果一開嗓…… “cutcutcut!”連一貫沒什么表情的張導這次都憋不住臉上的笑意了,“表情動作還是到位的,就是這個唱歌……” 他適時停下了沒說出來的話,周遭的人都一副“我懂”的樣子。 舒子亦自認這些年丟臉的鏡頭拍了不少,但唱歌丟人真的是第一次。 “對不起啊,我唱歌真的不好聽?!彼氲酱蠹乙驗樽约哼€要再補拍,有些抱歉。 “沒事。”張導拍拍手,“大家集中精力,我們再來一次,你別緊張,后期還是可以修一修的。” 話雖這么說,但舒子亦先天條件有限,這場簡單的戲足足拍了3個小時才算完成,大家都累壞了,舒子亦歉意更盛,回酒店之前還跟大家鞠了好幾個躬。 “馬上進入宣傳期了,你們幾個主演今晚有微博問答的活動?!眽艚憬o她報備今晚的行程,不出意外看到了舒子亦馬上耷拉下來的臉。 夢姐攤手,一臉無能為力的樣子,“沒辦法,等電影拍完才有得你忙的?!?/br> 畢竟之前電視劇的宣傳,下一部劇的試鏡,全部都要提上日程了。 拖著還沒好的腳回了自己房間,舒子亦來不及卸妝,就開始了微博問答。 剛刷新微博,提問的第一個人頭像是藍鳶某張街拍圖,舒子亦一挑眉,看到這個人提的問題: “白蓮花當得還開心嗎?” 她劃過這一條,心如止水。 夢姐已經眼疾手快地挑出幾個和電視劇劇情有關的問題,舒子亦就當甩手掌柜,一個個回復她選出來的。 …… @小梳梳梳梳子:請問@舒子亦 ,安琪對劇中郎景和祁東的感情分別是怎么樣的!Ball ball小梳子翻我牌! 舒子亦點擊轉發(fā),斟酌了一會兒,在手機上飛快打著字。 @舒子亦:翻你牌啦!這部劇的前半部分中,安琪是很喜歡郎景的,畢竟青梅竹馬,說不喜歡是假的,但是后面祁東出現(xiàn),安琪才慢慢察覺到自己對郎景的感情并不是愛情,是祁東讓她認識自己,認識愛,這是我對安琪兩段感情的看法。 …… 活動只有一小時,但提問的人實在太多,舒子亦手機屢次死機,所以還特地延長了10分鐘。 剛結束,丟丟捧著手機跑進來,“舒姐,這個高俊安到底想干嘛???” 她叫的是自己,卻把手機給了夢姐,舒子亦坐在床上,強行湊過去看。 界面停在高俊安的微博上,他回答的最后一個問題是: “在現(xiàn)實中,你會選擇薇薇還是安琪?” 高俊安:“安琪。” 舒子亦和夢姐經歷過這段時間高俊安的奇怪表現(xiàn),現(xiàn)在已經成為了佛系女孩,見怪不怪,只有丟丟一個人干著急。 “等等,為什么只有我一個人急?”丟丟看著該干嘛干嘛的兩人,突然覺得很沒有成就感。 “因為我們習慣了?!笔孀右酁榱搜萏氐丶袅藙⒑?,現(xiàn)在已經長長了,她撥弄著眼前的頭簾兒,“畢竟我,舒子亦,魅力MAX?!?/br> 丟丟做了個幾欲作嘔的表情,決定加入佛系女孩的陣營。 …… 舒子亦的粉絲這段時間忙著給和打call,沒時間跟黑粉撕,高俊安和藍鳶的粉絲找不到人罵架,慢慢地也消停了。 本來劇情就比較簡單,主要美在細節(jié)動人,伴隨著最后一場戲的結束,整部電影也就此殺青了。 開機有開機宴,殺青自然有殺青宴,劇組所有演員和工作人員拍下最后一張合影,一大伙人浩浩蕩蕩趕往之前訂好的酒店。 開機那天的場景依然歷歷在目,這次舒子亦剛落座,岳行龍就緊挨著她坐下了。 岳行龍只是掛名,在片場的時間并不多,誰知道偏偏今天來了。 舒子亦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岳行龍察覺到身邊小姑娘的反應,卻只在酒杯后勾起嘴角,眼里透著商人特有的精明和世故。 舒子亦對這一切一無所知,丟丟今天沒有帶解酒藥,哪知道偏偏就是今天岳行龍來了,剛剛夢姐才支她去回酒店拿藥。 “聽張導說小梳子表現(xiàn)得很好啊,來,老岳我敬你一杯,小梳子愿不愿意賞這個臉?”岳行龍端起酒杯,甚至站了起來,分明是一定要她喝了這杯酒。 “我受傷了,不好喝酒?!笔孀右嗟皿w地淺笑。 “行,那咱們換啤的?!痹佬旋垖竺娴姆諉T打了個手勢,不多時,服務員斟來滿滿一杯啤酒。 至少這個沒有那么容易醉吧。 喝之前,舒子亦這樣想。 剛喝完這杯酒,丟丟匆匆趕來。 “舒姐,夢姐說有事找你!”她用一貫拙劣的借口把人叫出來。 “抱歉。”舒子亦起身走出包廂。 新鮮空氣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