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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同一個尺碼?!?/br> 大概是有過類似的追星經(jīng)歷,記者和助理都了然地笑了,只有夢姐在后面,差點沒直接敲上舒子亦的腦殼。 叫你秀恩愛,還當著人家媒體的面秀恩愛! 節(jié)目沒多久就結(jié)束了,舒子亦還從自己淘來的小玩意里選了一個戒指和一個胸針,到時候送給參與互動的觀眾。 記者似乎尤其喜歡唐小黑,特地多要了一點時間拍它的素材,舒子亦也沒有反對。 唐小黑大概是人來瘋,看到人就淘氣了起來,漸漸地,它已經(jīng)不滿足于逗貓棒了,房子成了游樂場,唐小黑像國王巡視領(lǐng)土一般繞了個圈,繞到廚房時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它前爪搭在櫥柜的把手上開了條縫,嗞溜鉆了進去。 舒子亦倒吸一口涼氣。 “喵~”記者學著貓叫,一步步靠近櫥柜。 舒子亦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櫥柜里傳出微弱的貓叫聲,她正想起身去把它捉出來,一道白影突然從里面躥到記者身上,唐小黑也“喵”了聲,小心翼翼地舔著她的手指,把一行人都逗笑了。 “哈哈哈它舍不得你呢?!笔孀右嗉皶r把關(guān)上櫥柜,臉上的尬笑都要掛不住了。 Luwait的人剛走,夢姐就開始數(shù)落了。 “你怎么把唐白的衣服放這???說了讓你收拾一下?” 舒子亦勾起一個諂媚的笑,蹲在沙發(fā)邊摸摸唐小黑,“這個衣服真的是我的!” 然后歡樂地跑進廚房,把櫥柜里的東西拿出來,一大堆放在茶幾上,讓人無法忽視,“這才是唐白的。” 夢姐:你要氣死我這個小女孩嗎.jpg 這檔節(jié)目制作完成時已經(jīng)是兩天后,夢姐審過了,所以舒子亦也沒有再看,但幾百公里之外,卻有某個人看著這個視頻,嘴角瘋狂tm上揚。 “小白哥,你在看什么啊?”羅維還是第一次看到羅維笑得這么開心,經(jīng)過的時候想瞟一眼他的屏幕,可是唐白手速驚人,飛快把手機擋住了。 “切?!绷_維撇撇嘴,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5分鐘后。 “小白哥!你有沒有看小梳子那個視頻!唐小黑怎么在她那,啊啊啊你們還搞睹物思人的!還有里面的隊服也是你的吧!我記得這個都沒有賣過??!你真的悶!sao!”羅維始終維持著高八度的聲音,聽得旁人都替他覺得累。 唐白靠在椅子上,雙手墊在腦后,“我把衣服給她的時候,你還不知道世界上有舒子亦這個人呢。” 最先看到她,喜歡她的人是我。 也只能是我。 羅維:“拉黑了?!?/br> —— 本來說好周六去接貓,哪知道唐白剛出S市機場,就看到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姑娘在沖自己揮手,手里還提著貓箱。 他拖著行李箱脫離了大隊伍,幾步跨到舒子亦面前。 “你怎么來了。”他想接過裝唐小黑的箱子,小姑娘卻敏捷的躲過。 “我自己拿,你還要拿行李呢。”舒子亦別開臉,開心地和他的隊友們打招呼去了。 羅維看到自己女神自然是開心得要死,唐白放慢了腳步,長手一伸挽過舒子亦肩頭,然后得意地看了一眼羅維。 宣示主權(quán)。 其他小隊員們敢怒不敢言,只好在后面跟著,平時英明神武的小白哥得瑟得跟只花孔雀一樣,他們只能默默一句感慨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小梳子,今天你跟我們回基地嗎?”羅維話音未落,就感到一股來自靈哥的威壓。 舒子亦怯怯地回頭看了一眼走在后面的靈哥,忙回絕道,“不了不了,我就送個貓?!?/br> 下一秒,就感到肩頭的手臂一沉。 舒子亦:你要我怎么辦,我也很絕望??? 雖然唐白隱約有些不高興了,但是隊里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她把唐白送到機場外,貓也給他了,正準備自己叫個車走,背后卻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送你回去?!币苍S是昨天沒睡好,唐白耳邊有一撮翹起的呆毛,看得舒子亦很想幫他順順毛。 “你回去吧,我沒關(guān)系的?!彼咧_邊并不存在的小石子,手插在衛(wèi)衣口袋里。 “我有關(guān)系。”唐白一字一句,認認真真。 舒子亦停下腳下的動作,明明是踩著地的,卻覺得自己站在云里。 “唐小黑呢?”本來想說什么的,最后說出口卻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唐白把舒子亦拉到自己身邊,牽住她的手,理所當然地放到自己衣服口袋里,“羅維帶它回去了?!?/br> “哦……”她把尾音拖得長長的,很快有出租車來了,他們倆坐在后座,舒子亦驟然想起來今晚就是MSI的總決賽,剛開口問了句“NTG是不是今晚打比賽”,一轉(zhuǎn)頭,唐白的頭正好靠到了自己肩上。 他睡著了。 舒子亦示意出租車司機調(diào)小收音機音量,自己挺直了背,讓他靠得更加舒服一點。 他在B市這些天每天都有活動,今天還趕這么早的飛機,一定累壞了吧。 舒子亦側(cè)過頭,輕輕的蹭了蹭他的頭發(fā),一點點洗發(fā)水的清香就這樣鉆進鼻腔。 收音機里傳來微弱的聲音,是李克勤的夜半小夜曲,窗外微風拂面,吹亂了兩人的頭發(fā)。 有時候想,時間要是能停在這一刻就好了,他們坐上一趟沒有目的地的出租車,永遠開不到盡頭,永遠相伴。 到家了唐白還沒有醒,舒子亦讓司機多繞了兩圈,肩上的頭動了。 “你醒啦?!笔孀右嗌斐鍪?,終于得償所愿,幫他把鬢角的一縷頭發(fā)順了下去。 唐白迷迷糊糊地親親她,瞇著眼的樣子好像唐小黑。 他重新靠上熟悉的肩膀,好像以為剛剛只是自己的夢。 舒子亦不自覺勾起唇,放軟了聲音。 “小白,起來了?!辈蝗混`哥真的要生氣了。 “唔?!彼麖谋乔焕锇l(fā)出一聲回應(yīng),睜開眼,過了幾秒才恢復清明。 肩上的沉重的溫暖離開了,好像還有些不習慣。 “姑娘,還繞嗎?”計價器上的車錢已經(jīng)跳到了三位數(shù)。 “不用了?!笔孀右鄶[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