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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看著小黃護士熟練的給病人打了安定,羅征接過寫好的病歷,皺著眉頭看了看。“突發(fā)性狂躁癥,間歇性發(fā)作應該難以預料的,可能很多外在刺激都會導致病人發(fā)病?!?/br>家屬中一個年紀較大的女人突然跪了下來。“都是我的錯阿!大夫,我錯了!我不該跟他吵架,不該跟他提他文革的痛苦回憶,我錯了!555555”羅征大概聽了個明白,反正很多人精神都很脆弱,這在他看來很正常,不過自己應該算是個精神比較堅強的人吧,偷偷瞄了一眼胸口,趕緊移開視線。“咳,用點緩釋類鎮(zhèn)靜劑快速輸液,每分鐘不要少于100滴,明天早上大概就沒事了,讓他睡一覺平靜一下?!?/br>被家屬們千恩萬謝的送到醫(yī)生值班室,松了口氣,脫掉外套,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汗味,干脆洗個澡好了,醫(yī)院的熱水不錯。沒告訴人家,就走進男廁所。看著自己的小肚子,自己也覺得有點胖,捏了捏墜rou,煩悶的打開水龍頭,一會兒熱水慢慢的流了出來。“阿征阿,病人睡了,我已經(jīng)寫好病歷放你房間......”小黃護士看也沒看低著頭打開廁所門,讓羅征一個反應不過來,扭過身子愣在那里,而隨即抬頭的黃國良也愣在那里。“嗯......阿征,你原來是女人我都不知道?!秉S國良覺得一聲巨大的關門聲,自己不知道怎么被拉進了廁所,一雙惡狠狠的眼睛盯著自己,瞬間包上浴巾的羅征看著被甩在墻上的黃國良。“你都看到什么了!”聲音足以媲美鬼片里面的超重男低音。黃國良直覺的搖了搖頭,然后又轉著眼珠子看了一下,確定看到男人象征的黃國良揉了揉眼睛。“原來你是人妖阿.....”雖然不是無法接受,但是畢竟是認識的人,黃國良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轟-----羅征支持不住的往地上滑,他就真么可憐的定位了!黃國良倒也眼疾手快,迅速抓住羅征的身體,還以為他暈了,趕緊看了看羅征。“嗯,那個,我也是可以接受的了,如果你覺得這種事情難以啟齒我就當沒看見!”“你都看見了,還說什么!”羅征快哭死了。3黃國良趕緊開門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拉著羅征跑進醫(yī)生值班室。“好啦!我干嗎要告訴別人!我跟你也沒仇!這里是什么地方?!精神病院!什么我沒見過!”“你誤會了!”羅征套上衣服就抓著黃國良的胸口領子?!拔抑皇巧《?!我才不要當人妖!”[有差別嗎?]黃國良困難的看了看。看到對方的臉,羅征又更受刺激了,穿上外套,哭著跑出醫(yī)院!“哇!---------”沒臉見人了!自己真的要送到中科院去當活體標本了!55555555都是曲晨風那個王八蛋害得了?。P曲晨風什么事情啊~存心找別人別扭。)病號家屬一連迷茫的看著哭著跑走的羅征,又看了看后面追過來的黃護士.....這年頭看到男人哭也算新鮮事,幸虧記者沒進來.....“啊哈哈,你們沒事就回去吧,羅教授他..他家里有點事情忙著回去了。呵呵。”陪著尷尬,黃國良趕緊安排家屬回去,明天看情況安排住院還是怎么樣。這時候才趕到醫(yī)院的石文一臉的睡相,他其實也不用來,不過是想多學習一下,所以趕著過來看看,這里設在郊區(qū)空曠地帶,連個公交車都沒有!自己騎車趕過來還不太清醒,看來以后沒事就干脆住醫(yī)院宿舍算了!值班室也可以睡。“剛才是不是羅大哥阿?”似乎看到熟悉的身影,石文確定的問了一下黃國良。“啊?可能,他說回家辦事我沒看見,沒看見....”打算不解釋這件事情,等到明天再說,頭疼頭疼。石文就更迷茫了。“病人怎么樣???”“睡覺了!你來不來?我去護士值班室,正好床夠睡?!?/br>石文也傻傻得跟了過去,一看到床差點栽地上。“為什么是雙人床?!”這里又不是愛情旅館~燈還是粉紅色!太可怕了。“以前上下床鋪壞掉了,所以改了改,這個燈泡壞了,臨時找了個彩燈上的,湊合湊合吧,都是男人能怎么樣?!”石文最怕這個,他睡相不好,萬一睡著了打段太極八卦五行什么的,第二天早上還不被黃國良笑死過去?!“不要!我睡相不好!”剛說完,黃國良已經(jīng)睡著了,他才懶得管多余的事情。沒辦法,石文只好僵硬的躺在咯咯吱吱亂響的雙人床上,睜著兩只大眼睛不敢睡。第二天大清晨,曲晨風的父母從外運動回來,就看到羅征氣鼓鼓的站在別墅的門口。“阿姨叔叔,我找曲晨風!”說話語氣顯然有些怨恨存在,曲晨風的父母也沒說什么,笑瞇瞇的看著兩只熊貓眼的羅征,肯定又是曲晨風這個壞小子欺負可愛的羅征。“在樓上,你們可不要打架阿!”響應的只有使勁上樓梯的聲音。抱著躺在客廳小床上的曲晨風大哥的孫子,檢查一下還睡得好好的,趕緊給孫子準備早餐,等一下曲晨風的爹還要去上班。“曲晨風!”大喊一聲踢開門,嚇了曲晨風一跳,今天好不容易排休,門鎖又要換了。看著羅征哭腫得雙眼感覺更像個熊貓了,呵呵。“怎么了?小征?”“哇!---------”哭開。曲晨風最受不了這個,實在是羅征哭著不太好聽,趕緊從被窩里面爬出來,看看羅征。“我被發(fā)現(xiàn)了!我不活了!”“啥?”沒明白,干脆讓他坐到床上,這哭可比跑步厲害得多,讓羅征有些氣喘,曲晨風趕緊拍拍背。哭著說了個大概,曲晨風只好忍著笑。“你一晚上沒睡覺就哭來著?”此時的羅征已經(jīng)被曲晨風拐到床上去了?!氨豢吹揭矝]什么了不起啊?!?/br>“不是你你說得輕松!早讓你幫我割掉!”沒發(fā)現(xiàn)到曲晨風已經(jīng)摟著自己。“我說了割掉還會長阿!不如等幾年激素一穩(wěn)定一次清除來的痛快?!?/br>“我等不了啊!”[夢想的女朋友在哪里!55555555]555555555?自己剛才不是哇哇的哭嗎?怎么改悶音了?一看自己,正緊緊靠著曲晨風,眼淚哭濕人家睡衣一大片。“你干嗎抱著我!變態(tài)!”想要掙扎起來,結果曲晨風摟著自己就是起不來。“小征,你知道你很可愛嗎?”曲晨風笑瞇瞇的看著羅征,讓羅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緊搖頭。他還是去上班的好,自己過來簡直自討苦吃。搞不好小黃真的不會說什么,他也不是那種濫嚼舌根的人。突然感覺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