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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人體內(nèi)不會發(fā)作,兩人交歡時就會成致命之毒。只要夏琨還愿意要你這個弟子,他就必死無疑?!卑倬氶T的門主呵呵笑了起來:“他的味道還是真不錯的,可惜你天天扮君子,想來還沒機會試一下?!彼粗鴼獾媚樕喟椎暮樗?,不再理他,轉(zhuǎn)對蔭陳道:“我們撤吧,東南王府的笨蛋們快找過來了?!?/br>洪水清偷偷再望了眼昏迷不醒的風流云,咬了咬牙,嘆了口氣,跺腳而去。風月江湖第十四章風流云醒來的時候,已是在東南王府中了,睜開眼睛,是自己熟悉的房子。雕花松軟的大床,層層華麗的連幔,酸軟的身子埋在織繡著玉色團花的蠶絲薄被中,身體內(nèi)部某個地方不時的突如其來的抽痛令他秀致如刀的眉擰起。想了很久,他才回憶起他昏死前的一幕,十指揪住了被子,驚慌地半欠起身,窗兒微啟,外面陽光鋪滿,沒有一絲的風,雖然幫是早春,園中垂柳絲下已星星點點得冒出芽綠。記憶中的某一扇窗不知何又已開啟,風流云的瞳孔突然收緊又快速成放大,過去數(shù)月落入夏琨手中的種種不堪,就象重新開噴的泉眼,慢慢地在腦中流出。“不……”被記憶壓得透不出氣來,風流云眼前一陣陣發(fā)黑,這只是一個惡夢,只是一個惡夢,或許是自己現(xiàn)在正陷身在夢里,雙手交握,狠狠互掐了一把,掐得那么用力,在痛覺慢慢消失的時候,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終于在腦海中重新組合完成。他的師父沒有騙他,他說的是真的,他是弄月門的弟子,他是一個刺客,受命刺殺夏琨的刺客,縱是明知必死,也心懷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決心去刺殺夏琨的弄月門的弟子。“師父……”腦中浮現(xiàn)出在岳明平墳前的誓言,“師叔,我會為你報仇的!”閉上眼睛再睜開,就是在這間房子里,自己曾一再的被夏琨凌辱折磨,夏琨——夏琨——風流云驚異的發(fā)現(xiàn)自己在心中恨恨地念著他的名字時,心中竟會出現(xiàn)夏琨的影子,而身體更是本能反應(yīng)的回憶起夏琨當日留下的觸覺,他的撫摸、擁抱,壓著自己在肌膚上的啃咬,還有……那種深入自己體內(nèi)持久的而霸道的抽動。可這一切為何又顯得那么遙遠,就象浮在天之邊緣的一團云,淡得隨時都會散去。風流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輕輕喘息著,他怎么會想到這些,怎么會想到這些。夏琨,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小腹中竄起一陣鈍痛,“呃……”風流云低聲呻吟著,一手捂過小腹,掙扎著挪動著身子,一足落地卻無力支撐住整個身子,人滑坐在了地上。“嘩”的一聲響,風簾子掀起,露出鄭宜的腦袋,他掃了風流云一眼,眼中毫不掩飾的閃爍著得意的笑:“風流云,你醒了,怎么,又想跑啊?”他背著手進來,和風流云對視半晌,彎腰把他一把拽起扔回了床上,然后拍了拍手道:“你瞪著我有什么用,實話告訴你,你中了我的北魚刺針,這種毒不算厲害,頂多也就是讓你三五日四肢乏力行動不便,不過卻是真的沒有解藥。不過這樣對你也好,等過了這幾天,你某些地方的傷勢也多半是好了,那時正好可以好好侍候王爺!”“你,放屁!”風流云怒道,但剛才被鄭宜摔在床上,一陣陣抽痛讓他臉色發(fā)白。“哼!”鄭宜袖中銀芒暴出,在他眼前疾過,又收起到:“風流云,你應(yīng)該感謝我才對,你不知我找到你時,你是怎樣一付狼狽樣子,要我細細說一遍給你聽嗎?還是你又忘記了?”一瞬間,風流云眼中恨意濃的可殺人,只咬著唇兒瞠目盯著鄭宜,暗室中那人迷著死魚般冷灰色的眸子,手指拈著一根愈尺的寒玉探入他最隱秘的地方攪弄著,毫無憐意的痛得他死去活來,他記起那人說是要給自己解什么毒,可后來……那人眼中是被恨意燒紅的獰猙,在獰猙中對自己的殘暴凌辱,而這一切,都被鄭宜看到了嗎?!和本身被凌辱相比,被另一個男人親眼看見自己被人施暴的恥辱與憤恨更象千萬只螞蟻在嚙咬著他的心。鄭宜被他瞪的背上也泛起一層寒意,畢竟那也是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他知道風流云中了他的毒針,逃不出他的追捕,但……東尋西覓,在荒廢的義莊地下室中看到的卻是幾不忍睹的一幕,一絲不掛的風流云昏死在木榻上,上身的傷痕不多,下體卻是血跡斑斑,大腿根內(nèi)側(cè)青紫的瘀傷,腰部兩側(cè)被大力捏握過的發(fā)黑的掌痕。鄭宜當時大腦中也是金星亂冒,如果風流云這樣被人施暴弄死,他和霜娘如想逃過夏琨的懲罰,看來唯有亡命天涯了。幸好風流云鼻息仍在,只是昏死。鄭宜把他從義莊中抱出,回頭走了老遠,才遇到怒氣沖沖趕來的霜娘,霜娘最寶貴的就是她的一頭烏發(fā),現(xiàn)在被風流云這個后生小子削去一片,越看越難看,越看越生氣,只恨不得即刻一劍宰了風流云。還好有鄭宜左右勸說,霜娘才恨恨然動口沒動手。兩人把風流云送回東南王府,這事倒不敢對夏琨隱瞞,因為從種種跡象看,對風流云施暴的人是在明確知道風流云的身份而有意為之的,再加上近來杭州府不時有些江湖人氏聚集,雖然數(shù)量還不算太多,但也不可防是東南王的仇家別有用心以此來激怒夏琨。“混蛋,風流云是本王的如夫人,此人這般施為分明就是在打本王的臉,折辱本王的顏面,你們兩個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本王實不知要你們何用?”夏琨聽了兩人的稟報,理所當然的把兩人大罵一頓,踢了鄭宜兩腳,身側(cè)的梨木桌子又在他的掌下尸骨無存。接著傳喚了數(shù)批人馬在杭州府內(nèi)外各處監(jiān)察,卻并沒有去看風流云的意思,只冷冷吩咐道:“將風流云好生看管起來,要是再丟了,本王就砍了你二人的狗頭。還有等他醒來,問清楚是何人做得這好事,記住,不準用刑!本王還有用處?!?/br>“是,卑職謹遵王爺令。”二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從夏琨面前退下,互相對望一眼,里面是心照不宣的話,哼,什么還有用處,也就是那個用處了,上次把小順子廢了,夏琨聽說后面上也頗有些遺憾之色。風流云的住處重兵把守,一只烏蠅也未必飛得出去,鄭宜和霜娘也怕他萬一死了讓夏琨怒上加怒,醫(yī)治上頭還算用心,也虧得風流云一直在昏迷中,否則單是秘處一日被他兩人翻弄上藥數(shù)次也要羞憤欲死。但就鄭宜來說,他覺得自己近幾日的所作所為,已是難得的善心大發(fā)了,而風流云況還對他如此怒目相向、惡言相對,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可見真是好人做不得!鄭宜在床邊收斂了帶有惡意的笑容,道:“風流云,你不再想著跑,念著王爺現(xiàn)在心中還有一絲記掛著你,你為你自己小命著想,乖乖聽話,否則那小順子就是你的榜樣!”風流云不言不語,只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