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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去其中的花瓣。繾綣而柔美的紫色卷發(fā),和微彎的眉眼,就像春酒和春日的花。 歌仙兼定笑的時候很醉人,這已經(jīng)是公認的事實了。可你對他實在有些捉摸不透。 ——他心情很好?很壞? 就連最基本的判斷都很為難。 你安靜地坐在了他旁邊的地板上,慢慢地說,“春日的櫻花,很美吧。” 歌仙看向你、好似才注意到了什么,以一種意味著你可以拒絕的態(tài)度,朝著你伸出了手。 他用秀氣的手指,從你的長發(fā)間將落花拿起來,和剛剛從詩集里取出落花的動作一樣,可他偏偏將那朵落在你身上的櫻花,夾進了詩集的扉頁里。 一切的發(fā)展看起來都是那么自然而然,如行云流水,一時間你只是眨了眨眼睛,不知作何反應。 “今日的櫻花,很美呢。”他學著你的語氣說,唇齒間平仄的停頓,有種特殊的意蘊。 09 當時你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句夏目漱石的“今晚的月色很美”。 10 那天,你毫無防備地睡在春季的午后里。眼皮上停駐的陽光很溫暖。 夢里有人說,“真是拿你沒辦法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心機boy清光,感覺他男友力max,這樣的我一定是哪里不對!.(,,? ? ?,,) 歌仙怎么文藝怎么來,怎么美美美怎么來! 嗚嗚嗚我也想要寫無腦的戀愛(才怪 可能oooooooooooooc突破天際?#請注意圖片和實物不符# ☆、轉 01 后果是當晚你工作到了深夜12點。 這從根本上堅定了你“和刀劍培養(yǎng)感情是在浪費生命”的信念。 Mdzz。 02 批改著公文,你一抬頭就看見。 瘦小的小夜左文字戴著斗笠,手持短刃,少見地對著你露出了狂氣的笑顏。 如同盲龜百年一遇浮木,優(yōu)曇華千年一綻光華…… “你希望……對誰復仇……?” 你已然嚇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的還以為小夜會一刀砍過來。 你像做過了無數(shù)次般,在柜子里翻了翻,“那么能請你替我,對這塊柿餅復仇嗎?” “嘛……因為季節(jié)不對,沒有柿子呢,柿餅可以嗎?” 看到對方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你不禁漏出一點笑意。 盡管你是個暗黑嬸嬸,但是在待遇方面你可是個好嬸嬸啊。你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夜兩頰上貼著的紗布。 你突然記起院子里還有前年你大手一揮命人種上的柿子樹,想也不想,你催動靈力。 一瞬間櫻花如潮水逝去,庭院里楓葉染紅,細流棧橋曳著水華。并非凄冷蕭條的暮秋,而是蒸著融融暖意的深秋,整個本丸里彌漫起豐稔熟透的芬芳。 那棵柿子樹已經(jīng)結滿果實,清甜而橘紅的意象溶解進空氣中。 你走入林中,從枝頭摘下幾顆甜柿,偶爾一回頭,從掩映的枝葉間朝小夜看去。你白膩的指尖,更襯得柿子如紅霞翻飛。 “等一下哦,小夜?!?/br> 醒竹一聲一聲地敲著,你清淺地笑著。 你繼續(xù)攀在枝頭摘柿子,聽到背后似乎有小夜的喃喃。 “我身負黑暗,世人卻從中看出美……真不明白…” “烙印在胸口深處的這份渾濁的黑暗……待到何時才能……” 03 你很認真的反省了下,最近,你好像完全沒有暗黑嬸應有的樣子呢? 04 “明明審神者更喜歡讓本丸的季節(jié)正常運行……的呢?!?/br> 有人折下秋菊細嗅,眼中沉潛著意味不明的動機。 05 繼小夜之后,出現(xiàn)是的江雪左文字。 江雪左文字,如霜似華,身姿卓越,黑色的袈裟尾端濺落了一些荼白色的星光。薄薄的眉目和尖尖的下巴,予人精致而纖細的感知。干凈透澈的氣質,顯出一點女氣,卻如雪水般清冽流動。 他猶如覆著白霜,清冷,蒼老,有種無法挽回的美。 付喪神們這幾天在你面前出現(xiàn)得很頻繁?干嘛?投懷送抱嗎?明明就避之不及——? “怎么?擔心小夜嗎?”你撐開十指,將指甲掃視過一遍,心不在焉的神情無端嫵媚,“為什么不擔心擔心你自己呢?” ——你可是暗黑嬸嬸啊。 “這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你猛地將江雪推倒,自己坐到他的身上。你拂開他額前月白的發(fā),光潔白皙的額頭反射著漂亮的光,那雙青色的眼睛,宛若琉璃,沉寂而盈滿悲傷。你倏地感覺到厭煩。 “這里……充滿了嘆息和悲傷呢……” 06 你讓江雪離開了。 “直至何時,斗爭才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呢……?” 那句意味不明的話,也隨著他衣袍里盈盈的清香一并消去。 07 ……所以說現(xiàn)在的情況是,你被人,或者說是付喪神從后面掐住了脖子。 那幾乎是在江雪離開后的瞬間發(fā)生的。 他的手指扣住你的咽喉,抵住你的致命之處。那熾熱的情感如跗骨之蛆,似乎要腐蝕進你的骨髓,傷害你、刺痛你、引起你顫栗性的恐懼。他勒得很緊,你甚至無法回頭去看一眼對方的模樣。 這間本丸的刀劍、、到底是誰?!! 你用手指死命地摳著對方的手臂,妄圖得到一絲縫隙。刀劍的力量對于人類來說,強大到無法撼動,你看到自己的指甲上還殘留著昨天給清光涂指甲油時不小心沾到的一點,似紅梅,盛開了一朵,然后漸漸暈染開來?!捎谌毖酰愕拇竽X運轉得更加遲緩,視線也模糊起來。 帥氣的暗黑嬸嬸怎么能輕易死在這里?。?/br> ……雖然你是很想這么喊出來的沒錯,但是窒息露出了可怕的獠牙,優(yōu)雅地折磨著你的意識。你對生存的渴求與快點解脫的懈怠,在分秒里無限膨脹。 你跌入塵埃,不敢奢望。 他的聲帶在你的耳邊,以一種無比甜膩的腔調緩慢振動,“由天下的象征來服侍你,怎么樣?” 你才注意到視線下方那段藕荷色的衣袖。 啊——原來、是,宗三左文字呢。思維生銹了般,慢了一拍才反應過來。 無法思考、窒息、去死吧。 “……你,是否會想炫耀一下呢?”宗三左文字終于松開了他企圖殺死你的雙手。這個時候,你基本感受不到生的喜悅或大難不死的慶幸了,你直直望著天花板,眼神渙散。 你、有生存、的意義嗎? 剛才扼住你的手指,捏住了你的下巴,并且輕柔。你任由對方放肆的行為,配合地別過頭看向他。 宗三的眉毛天生繞著些許顰眉的意境,彎著,一派消沉絕望的陰柔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