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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在心上的毒素,一開始輕微得如同瘙癢,等到血管腫脹,等到皮膚潰爛,等到心臟驟停,才意識到它的嚴重。 “難得的一天啊、” 細密麻疹里流出來的彩色毒|藥,滲入耳鼻,他的自言自語大概是女巫在絮語。 你終于允許他仰著頭親吻你,舌尖迫不及待的拷問,讓舌根都感覺到一陣酥麻。 抹茶,可可,焦糖,咖啡,兌入過多糖分的蛋白糊,眩暈起來的混合攪打。繪畫一般的繁瑣,制衣一般的精細,流淌出斑斕的光澤和美麗的奶油花邊。烘焙,冷卻,吸潮,最后才變作一只只輕靈的精靈。 你在進食,不配茶,不配黑咖啡,單純吃馬卡龍,甜膩得你神魂不清,甜膩得你是非不分。 今夜,是色授魂與的顛倒神迷。魅人而狡猾的男孩,有著貓的輪廓。 “我怎么就從未想到過呢?……”夾得卷曲的睫毛,不停地發(fā)顫,反反復(fù)復(fù)、不厭其煩地sao擾人心。 他也在進食,靠著渾身鼓動著的氣息,一口口吞噬你的靈力。 你的腦髓,在他口腔不斷的咀嚼,感到前進中絕對的喪失感。 迷茫的蒼白感,映襯著本身的惡艷,編織出超級差勁的喘息。 主動權(quán)被奪取,割據(jù)戰(zhàn),有進有退。半推半就中的精心算計與克制,讓一切變成國土紛爭的故事。 和平,告白,放手,祝福。 爭端,欺騙,欲念,不真。 不負責(zé)地胡亂攪和出魔性的混沌一片,誰也不去管理。 “這樣亂來不是很開心嗎?” 不知何時,是你躺倒在地上,而亂俯在你的身上,埋怨而又撒嬌,明亮的雙眸里充斥著甜美的猩紅。 有什么寒光一現(xiàn)。 即使隔著衣物也能明確感受到—— 打得發(fā)沫的牛奶與蛋清,奶油般柔媚的沾染。 好甜。 “可我卻不這么覺得呢。”你制止了他。 以絕對的優(yōu)勢制止了他迫不及待的刀鋒呢。 ☆、局(修) 01 又怎么談得上是占有之心呢?不過是蝴蝶般輕飄飄的興味呢。 家族,確實是你無論如何也不能拒絕的……不得不稱贊一下,至少在這點上明石|國行確實找對了你的軟肋。 你拆開精致的信封,淡淡地瀏覽了一遍。 其他付喪神都已經(jīng)理所因當?shù)赝讼铝耍桃黄谝徽裾驹陂T口等候,遙遠而眉眼冷澀。 散漫而自由的光線,照得紙面過分亮麗。 “哦哦?那么、那么拿走我的本體是為了什么呢?”有人從背后輕輕黏附了上來,雙手交握環(huán)住你的頸子,把下巴擱在你的肩膀上。鳥兒羽毛般的發(fā)絲擦得皮膚微癢。 不用去多加揣測,也只有鶴丸國永這一個付喪神才敢在你面前如此肆無忌憚的親昵。一雙冽金色的眼波流轉(zhuǎn)、情愫萬千,因為不放在心上的作態(tài)而顯得分外恬不知恥。 審神者在查看公務(wù)的時候付喪神一律退下的規(guī)矩竟是一點也不知。 “沒錯,是鶴丸國永喲?!?/br> 他的毛發(fā),像是長期烘染于陽光,才有了蜂蜜一般的色澤。發(fā)了酵的柔光四角消磨,模糊卻蒸騰著水汽,留下了屬于香水尾香的淡淡感傷。 不清楚是從某個時間點起,你和鶴丸的關(guān)系就變得很微妙。過分傾述,過分解釋,是因為形勢的走向,是因為認知的細微變化,是不可逆轉(zhuǎn)的,是無法改變的——這些都是大言不慚的借口。是你—— 你不想要付喪神鶴丸國永了,他怎么就不自覺一點碎掉呢。 然而如今還不知痛、不知傷地待在身邊,怎么能不叫做自以為是恬不知恥呢?!m然他看起來再也不會因此受傷了的樣子?!苞Q丸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呢?!?/br> 你與他的糾纏,沒有和其他付喪神之間你爭我斗、磨牙吮血的樂趣,太過了如指掌,太過收放自如,真的是很快就讓你膩味了。不會在言辭神情上表露,你的做法是直接用行動進行銷毀。 你隨即把一期一振喚進來,不緊不慢地把手中的信遞出去,交給他處理。 恰在那一刻,鶴丸國永忽然注意到了什么,更加笑了出聲,衣衫都被血液浸透,纖細的身姿出落得凜然。 薄雪,孤鶴,紅梅,他的聲音像是玉珠落于盤中。 “這是什么信?情書嗎?” 而你似乎不太想理他。未折疊好、故意露出許多字眼的信紙,在你的手指一翻下,就完完全全展開了全貌。你沒有回答一字一句,而是安靜地同鶴丸一起看完了信。 內(nèi)容是家族里的長輩語氣傲慢地責(zé)備你丟了短刀,并且命令你將其帶回。 「我不管你弄出來什么事或者是有什么事,但是一定不能少掉任何一把刀劍。」 以一種狂妄又惡劣的語氣呀。 看清楚了么?這才是你的真實處境。 “哦呀呀,這是不是很嚇人???” 你一邊隨手將信正面、倒向、攤開著扔到一期一振的手里,一邊說道?!八哉f,鶴丸,還不離開——小心碎掉哦?!?/br> 紙張觸到柔軟的手掌心,你依舊心不在焉地后側(cè)著頭與鶴丸談話,似乎沒有人注意到一期一振克制不住的顫抖、失態(tài)?!澳憧纯茨悖貍硕歼€不去手入,完全大意了喲~” 真是的,還不快滾。 反正我是無法離開審神者小姐呢。涼薄又天真的白鶴付喪神隨意吐露著言語。不求回報、大愛無私的標榜式宣誓讓人神經(jīng)性的過敏。 …… 02 你聽說過這樣的一個理論嗎?平時作惡多端的惡人做了一件善事,大家就會感激涕零;平時與人為善的善者犯了一點小錯,大家就會痛心疾首。一期一振失去了太多寶貴的事物,縱使一點退步也是救贖,瞬間的塌陷——就能順利拿捏住他的弱點。 而在這場你故意做給付喪神們看的戲劇里,鶴丸簡直太配合了。 03 “長谷部?!蹦泸嚨剌p輕喚了一聲。 然后那個煤色短發(fā)、深紫色教服的男人就一如既往地出現(xiàn)了。 渾身沾滿了深色的泥土,還有打斗過后的凌亂傷口,他現(xiàn)在的模樣實在算不得好看,你卻視若無睹。雖然鶴丸會因為長谷部居然那么早就從土坑里出來了而驚奇,但你絕對不會對他的出現(xiàn)感到任何的違和。 ——時刻窺視著審神者們,等候主命,這難道不是作為主廚癡漢的基本禮儀嗎? 你有著這樣的絕對自信。 英俊的基督教袍男人,沉默地囁嚅了下嘴唇,仿佛下一刻就要撕開一個天大的秘密,“審神者大人……那個人、他、” “不能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