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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臨是狐貍精,勾引陸羽周。場面非常混亂,關臨招架不住,最后逃跑的過程中,不小心掉進了結了冰的湖里。場景轉換,關臨在醫(yī)院醒過來,醫(yī)生說他聲帶受損。關臨一開口,果然聲音嘶啞,和以前完全不一樣。關臨是一個配音演員,聲音對他來說,重要程度不言而喻。他都快瘋了,陸羽周抱著他安慰,不斷說著情話。顧枕這時候也不記得現實中的事情,只是莫名有點難過,下意識攥了下手。懷里的牧洵被他一把攥醒,金色的眼底滿是震驚。牧洵一動,顧枕也醒了過來。他怔了兩秒,反應過來,忙松開手沖團團道歉:“抱歉啊,是不是捏痛你了?”牧洵將眼底的震驚掩去,在顧枕手心蹭蹭,跑走了。他每次來去都沒個固定時間,顧枕早已經習慣了,也不在意。他想起剛才做的夢,再結合今天牧洵說的這房子的秘密,明白不會是巧合。所以,那個夢應該是真實的,是陸羽周和關臨矛盾的開端,也是陸羽周對粉絲有陰影的原因。只是,為什么以前重來沒做過類似的夢,最近卻頻繁起來?還有,如果他夢到的都是發(fā)生過的事情,那上次夢到的大火,也是真實發(fā)生過的嗎?那個窗前的高大人影,是不是牧洵?叫他“小抱枕”的,只有牧洵一個人。可他并沒有關于牧洵的任何記憶,而且從牧洵的表現來看,他們以前也的確不認識。那個夢,到底是什么意思?顧枕揉揉眉心,感覺自己深陷一團迷霧中,危險和陷阱無處不在,他卻什么都看不見。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晚上,顧枕都睡下了,又爬起來跑上樓,去之前陸羽周住的房間睡。他現在還掌握不到做夢的規(guī)律,但第一次做夢,就是在陸羽周住的房間。所以,可能在這里做夢的概率更大一點。顧枕也不知道自己會夢到什么,但不管什么都好,知道得越多,對他分析局勢就更有用。不知是顧枕的判斷正確,還是運氣好,他真的又做夢了。這次夢到的還是陸羽周和關臨,更年輕,十八九歲的陸羽周和關臨。陸羽周去電視臺面試一個角色,出門的時候,和從另一頭過來的關臨撞在了一起。關臨手里的劇本掉在地上,陸羽周忙蹲下幫他撿起來。抬頭的時候,陸羽周怔了一會兒。彼時的關臨還略顯稚嫩,但也就是那種青澀的美好,特別勾人。他穿干凈的白襯衫和牛仔褲,眉眼清秀,如清風朗月一般,瞬間就亂了陸羽周的心。“你真好看?!标懹鹬苌蒂赓獾氐?,像個蠢蠢的登徒子。關臨臉一紅,搶過劇本跑遠了。他沒注意到,自己掉了一枚耳釘。陸羽周將關臨的耳釘偷偷藏了起來,沒有還給他。再次見面,陸羽周拿下了那個角色,在棚里拍攝。而關臨,在隔壁配音。陸羽周總會在拍攝的空余時間,去買很多好吃又能保護嗓子的東西,然后傻傻等在門口,關臨每次一配完音,總能看到他燦爛的笑臉和美食,心情自然好。年少的愛情,總是特別簡單,又因為簡單而格外動人。幾個月的拍攝,兩個人已經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但誰也沒捅破那層窗戶紙。關臨要去外地,來跟陸羽周告別,關臨轉身時,陸羽周看著他的背影,終于忍不住沖過去,將關臨按在墻上毫無章法地親了起來。后面的事情順理成章,熱戀中的人,喝水也是甜的。關臨從外地回來的那天晚上,兩人滾了床單。兩人都很青澀也很激動,曖昧的喘息混在一起,空氣都燥熱了起來。陸羽周沒經驗,痛得關臨眼淚都飚出來了,但他眼底很亮,神情分明是愉悅的。顧枕忽然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是在看活春宮?他尷尬不已,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不能離開,只好默默轉過身。但身后各種曖昧的聲響還是不斷傳入耳中。顧枕感覺自己心跳加速,身體也跟著燥熱起來。真是……這叫什么事???他一個直男,在這里聽兩個gay的活春宮,然后貌似還有了反應?!幸好兩人實在青澀,沒能持續(xù)太久。顧枕聽到后面安靜下來了,才轉過身。關臨從臉到脖子都紅成一片,陸羽周則高興得要瘋,拿了一枚耳釘給關臨戴上,說:“你的耳釘不是掉了嗎?看你耳洞空著總覺得不習慣,送你一只?!?/br>關臨啞著嗓子道:“哪有送一只的?另一只呢?”陸羽周高高興興地把自己的耳朵亮給他看,另一只在他的耳朵上。陸羽周怕痛,以前沒打過耳洞,這次偷偷去打了,還沒全好,耳朵又紅又腫,但他感覺不到痛,只覺得傷口流出來的血也是甜的。關臨紅著眼眶在他耳朵上親了一口,說:“陸羽周,是你先來招惹我的。以后要是敢負我,我哪怕變成鬼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獄?!?/br>陸羽周大笑:“我還怕你不要我呢,放心,如果真要下地獄,我一定陪著你?!?/br>這時候的兩人都堅信,他們的未來一片美好。顧枕這時候也不知道以后的事,但心里就莫名泛起nongnong的酸澀,他忍不住道:“你們一定要一直好下去……”他話還沒說完,就醒了過來。窗外月色正好,顧枕心里卻堵得難受。怔怔發(fā)了會兒呆,他起床拿了罐啤酒,去露臺傻坐。所有的愛情,一開始都很美好,可加上世俗的羈絆,有了外界的阻擾后,人性里惡劣的一面就會慢慢顯現出來。相愛成仇,真的很悲哀。所以,一開始就不愛才是最明智的。顧枕喝了口酒,忽然瞥到隔壁的房頂閃過一團白色的影子。對了,牧洵說他今天晚上會去問許老的事情,不知道結果怎么樣?顧枕呆坐了一陣,一道白光從空中降下來,落在他旁邊,正是牧洵。“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里干嘛?”牧洵毫不見外地自己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來。“睡不著?!鳖櫿碚f,“出來透透氣。你從哪里來?”“我去問過了?!蹦龄瓏@了口氣,歉意地看向顧枕,“晚了?!?/br>其實,在猜到這事是個陰謀的時候,顧枕心里就知道,只怕見到許老也沒用了。但是猜想得到證實,還是讓人失望。“雖然不能從許律師那里得到線索,但這也證明,這件事情就是個陰謀?!蹦龄_導他,“不要著急,只要做過的事情,就一定會留下痕跡,真相遲早會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