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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高大的身材,躺下去感覺就占了一大半,顧枕自己也是個男人,兩人睡在一起,身體自然而然就貼在了一起。顧枕感覺半邊身體guntangguntang的,身體困,大腦卻沒什么睡意,反而隱隱有點興奮的感覺。牧洵應(yīng)該也有差不多的感覺,他躺著一動不動,跟僵尸一樣。顧枕不知道想到什么,很低地笑了一聲。牧洵忽然一翻身,側(cè)頭看著顧枕。顧枕瞬間感覺壓力倍增,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了。但牧洵一直看著,半點沒有吵到別人睡覺的自覺。顧枕終于忍不住了,問:“你看什么?”聲音有點怪。牧洵說:“你睡你的?!?/br>顧枕現(xiàn)在更加睡不著了,干脆也轉(zhuǎn)過頭來,正正對上牧洵專注的眼神。顧枕心里輕輕一蕩,他本來以為牧洵是那種類似于玩鬧地看他,看他什么時候會忍不住笑出來這樣,沒想到他卻是很認真很熱切地看著,像在看一塊稀世珍寶。視線膠著,空氣和時間仿佛都凝固了。忽然,牧洵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傳來很輕的“咕咚”一聲。顧枕自己也感覺很想咽口水,完全控制不住那種。牧洵朝顧枕身邊挪了一點,顧枕也徹底轉(zhuǎn)過頭來。牧洵伸長手臂,看著顧枕。顧枕稍稍猶豫,就朝牧洵挪過去,輕輕將頭枕在他的手臂上。牧洵猛地縮緊手臂,將顧枕圈在懷里,又替他撥開臉頰的幾縷碎發(fā)。“咕咚。”這次是兩個人都沒忍住。牧洵輕輕往前一湊,再次粘上了顧枕的唇。顧枕的手有些無措地抓住牧洵的睡衣,牧洵的手卻偷偷摸到了顧枕腰上。顧枕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都看光了,卻沒真正上手摸過,早就想得要發(fā)瘋了。他的手指粗糲,力道也不小,仿佛指尖都帶著無盡的激情,所到之處,總能帶來無形的電流,酥麻一片。顧枕完全被他掌控,呼吸急促,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大腦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法思考。直到牧洵的手,順著內(nèi)褲的邊沿滑進去,一把握住,顧枕才忽然輕呼一聲,猛地推開了牧洵。“疼……”顧枕弱弱地說了一句。他跟牧洵不一樣,就算他曾經(jīng)可能也許很厲害,但現(xiàn)在還是普通人,受了傷沒那么快好。而不是像牧洵那樣,睡一覺就恢復(fù)了。他那個地方,還沒全好,平時不覺得,被牧洵一握上,就實打?qū)嵉靥哿恕?/br>但是顧枕又擔心牧洵誤會,眼巴巴地望著他,有點不知所措。牧洵卻忽然笑了,很開心的那種笑。他傾身在顧枕唇上親了一下,很愉快地下了床,去衛(wèi)生間自行解決。顧枕不會知道,他有多開心。因為顧枕的心理問題,以及上次的事,牧洵不能不擔心,顧枕對他的喜歡,只是一種報恩的行為或者說是因為感動而造成的補償心理。但是無論是報恩還是補償,以顧枕的心理狀況,都不可能對一個不喜歡的人硬得起來。所以,雖然現(xiàn)在吃不到,但牧洵心里卻高興得要死。他終于確定,顧枕也是真心喜歡他的!顧枕并不知道那個傻子在想什么,他剛才被疼得一下子沒了欲望,現(xiàn)在也不需要解決什么??粗赃吥龄^的痕跡,嘴角一點點慢慢揚了起來。無論什么時候都有個人陪著的感覺,特別好。單身的時候,可以出去找朋友玩,可以去人多熱鬧的地方。但無論在外面多么熱鬧,回到家就始終只有自己一個人,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冷冷清清的。他一直說自己喜歡享受孤獨,其實心里都明白,他更喜歡有人陪,只是一直找不到心動的。現(xiàn)在,顧枕摸著還沒平靜下來的心跳,終于找到了……牧洵解決完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顧枕已經(jīng)睡著了。這幾天的確是累了,他一個妖都有點受不了,更何況顧枕現(xiàn)在只是凡人的身體。顧枕側(cè)身朝外睡著,牧洵在他面前蹲下來,小心翼翼地將他幾根飄到額前的頭發(fā)撥開,滿心歡喜地看他熟睡的臉。顧枕睡著前應(yīng)該心情不錯,嘴角現(xiàn)在還保持著一個微微上翹的姿勢。是因為我嗎?牧洵忍不住會想,然后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樣,甜得讓人心醉。他微微傾身,在顧枕唇上輕輕碰了一下,然后才繞到另一邊,小心翼翼地脫了鞋子上床。牧洵貼著顧枕睡下,伸長手臂將他摟進懷里。顧枕似乎不太習慣,稍稍掙扎了一下。“睡吧,是我。”牧洵貼著他,在耳邊低聲道。顧枕果然不再動了。牧洵幸福得心都快化了,在他頭發(fā)上吻了一下才閉上眼睛。*顧枕又開始做夢了。這一次,他夢到了牧洵。和第一次只夢到一個背影不一樣,這一次,他夢到的,是實實在在的正臉。場景就在異案組內(nèi),房間里掛滿了氣球和鮮花,牧洵很sao包地穿了件紅色長風衣,手里捧著一大抱紅艷艷的玫瑰花,跪在地上,很大聲地說:“小抱枕,我愛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你嫁給我吧!”舒北井和茍真在旁邊撒花瓣,連吳之珩都笑意盈盈地扔了張符紙出來,在半空中化成禮花,灑落在兩人身上。“答應(yīng)他!嫁給他!”老馬帶著一群警察兄弟在門口圍觀,嚷嚷成一團。氣氛非常熱烈,顧枕看到自己紅著臉站在人群中間,明明是很俗氣很常見的求婚場面,他卻連每一根眉毛都洋溢著喜悅和幸福。“戒指都沒有,求什么婚?”顧枕聽見自己傲嬌的嗓音,忍不住扶額,怎么那么矯情?牧洵大笑,打了個響指,一只戒指盒從天而降。牧洵抓住想逃的顧枕,強行給他戴上戒指:“你自己提的要求,可不能反悔?!?/br>兩人擁吻,有人還大喊著“洞房”。然后場景一換,還當真到了婚房里。入目全是大紅色,格外喜氣洋洋。牧洵將顧枕撲倒在鋪滿花瓣的床上:“終于從小抱枕變成小枕頭,可以睡啦!”顧枕隨手抓了個枕頭抽他:“你俗不俗?”牧洵任由他打了幾下,才將顧枕的手按在頭頂,俯下身,認真又流氓地說:“俗我也要說,想睡你很久了……”別說床上的顧枕,連旁觀的顧枕都面紅耳赤。他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老做這種夢?之前聽別人的活春宮,現(xiàn)在竟然聽起自己的了。他不忍直視地背過身,身后曖昧的聲響卻越來越大。聽別人的時候,只覺得難為情,聽自己的時候,床上的人叫的是自己的名字,那種感覺別提多難受了。“啊……”顧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