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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挖起來,自動堆到旁邊。謝解已經(jīng)看傻了,顧枕也緊張地盯著地面。牧洵挖了好一陣,離地面已經(jīng)超過兩尺厚了,底下還是什么異常都沒有,連土都不像被翻動過。牧洵看了顧枕一眼:“會不會我挖錯地方了?”顧枕額頭不自覺冒出很多汗珠:“我感覺沒錯……你累了嗎?要不,換我來?”“沒事?!蹦龄嫠税押?,“別緊張,我就是確定一下,沒錯就好?!?/br>他回過頭去,沒有著急挖土,而是用法力往下探了探,忽然動作一頓。“怎么了?”顧枕下意識往前。“真的有東西?!蹦龄樕材仄饋恚斑€不小?!?/br>“有多大?”顧枕問道。牧洵沒有說話,他剛才的感覺,地下好像埋著一口……棺材。“不確定。”牧洵擺擺手,“你離遠(yuǎn)點(diǎn),我要用力了。”顧枕再次退開,牧洵兩只手一起推出,地面卷起一股大風(fēng),“砰”一聲巨響,塵土飛揚(yáng),讓人睜不開眼。塵埃落地,地面出現(xiàn)一個大坑。牧洵往前一蹦,看到左下角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東西。“真的有東西!”顧枕也看到了,急忙跳下坑。“你慢點(diǎn)?!蹦龄粗呛谄崞岬臇|西,心里有點(diǎn)不安,這看著真的很像棺材。顧枕撥開面上一層薄薄的土,也怔了下:“這不會是棺材吧?”看長度寬度還有顏色,真的很像棺材。“小枕,你先上來?!蹦龄櫿砩焓?。顧枕疑惑地看著他。“如果按照我們之前的推測,是秦戰(zhàn)故意把我們引到這里來的……”牧洵說,“會不會,他就是想讓我們看到這個東西?”顧枕一愣,覺得有道理:“但是,我覺得這里面應(yīng)該沒有危險(xiǎn)……”牧洵無奈,只得跟著他跳下去。謝解也跳到另一頭,默默幫忙。三人很快將上面的泥土清理干凈,露出完整的一面,果然是一副棺材。“這好像不是木材的?!鳖櫿砻撞?,“太硬了,而且一點(diǎn)都沒有腐爛……”“像是某種石料。”牧洵也看出來了。顧枕左右看看:“要怎么打開?”這棺材看起來竟然像是一個整體,找不到一絲縫隙,更找不到打開的地方。“可能,這不是棺材吧?”謝解在一旁輕聲說。雖然很討厭他,但顧枕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話也有點(diǎn)道理。這東西又不是木材,還找不到縫隙,怎么放尸體?莫非,真不是棺材?可是,顧枕還是有感覺,這東西是能打開的。“我來試試?!蹦龄怖@著這東西轉(zhuǎn)了好幾圈,卻找不到任何破綻,打算用蠻力了。顧枕再次欲言又止。牧洵凌空做了個抓舉的動作,將偌大的東西直接從坑底抬了起來,放到一旁的平地上。這次連顧枕都看傻了,他沖過去,試了下想抬起這東西??上В帽M力氣,也未能撼動這東西分毫。從外形來看,這真的是一副棺材,只不過,也真的找不到任何縫隙。“這可能是個箱子?”牧洵猜測,“或者就是個石塊?”顧枕用匕首試著在上面劃了一刀,一點(diǎn)印記都沒留下,更別說有任何損傷了。幾人又繞著這東西轉(zhuǎn)了幾圈,眼看著天都快黑了。牧洵終于不耐煩了:“寶貝,我要搞破壞了?!?/br>顧枕無奈,點(diǎn)點(diǎn)頭,在牧洵的提示下,退到他身后。牧洵朝那黑漆漆的大箱子打出一掌,盡可能打在邊角。他一掌的力道,重逾千斤,可那黑箱子受了一掌,完全沒反應(yīng),晃都沒晃一下。牧洵簡直暴躁了,也不去管會不會破壞,砰砰砰一連打出好幾掌,力道一掌比一掌大。可是,那黑箱子還是紋絲不動。“邪門了?!蹦龄櫿韺σ暎斑@到底是個什么鬼?”“你別試了?!鳖櫿頂r住牧洵,“省點(diǎn)力氣?!?/br>這里本來就限制了牧洵的能力,他又耗費(fèi)了這么多力氣,要是秦戰(zhàn)這時候出來,他們只怕全得葬身在此。但秦戰(zhàn)并沒有出現(xiàn),連之前掉下懸崖的青衣人也一直沒有蹤跡。山谷里非常平靜,看不出任何兇險(xiǎn)。顧枕這時候也覺得,秦戰(zhàn)把他們引到這里,只怕就是為了這東西。“如果秦戰(zhàn)引我們來,是為了這個東西?!鳖櫿沓烈靼肷?,“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其實(shí)秦戰(zhàn)也打不開這東西?但是我們能,或者說,他認(rèn)為我們能?”“這么說來,開關(guān)在我們身上?”牧洵看看顧枕,又看向謝解。顧枕點(diǎn)點(diǎn)頭:“我覺得是這樣?!?/br>“我肯定是打不開了?!蹦龄τ凶灾?,“我就只有幾分蠻力?!?/br>他扭頭看向謝解,玩笑道:“莫非,秦戰(zhàn)把這個人扔下來,是為了祭天的?”“說不定殺了他祭天,這東西就打開了?!?/br>牧洵只是開玩笑,謝解卻忽然臉色一白。顧枕并不想討論跟謝解有關(guān)的話題,不管這東西里有什么絕世大寶貝,如果可以重來,他都不想冒險(xiǎn)拉著牧洵墜崖。顧枕不接話,繼續(xù)蹲在那黑箱子面前,研究可能的打開方法。他沒把牧洵的話當(dāng)回事,謝解那個神經(jīng)病卻認(rèn)真了。他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忽然沖過去撿起顧枕扔在地上的匕首,大聲道:“小枕,我知道我做錯了,我真的沒想害你。其實(shí)我不知道那枚zha彈會爆炸,秦醫(yī)生跟說我,就是嚇唬你用的。但不管怎么說,是我連累了你。我也明白了,你不會再愛我,但我不后悔愛你。我愿意為了你去死,你們用我祭天吧?!?/br>顧枕簡直要瘋了:“謝解你有毛病嗎?牧洵是開玩笑的!你聽不出來?”謝解不等顧枕過來,直接一刀劃在自己手腕上,連牧洵都來不及阻止。那匕首本就鋒利,謝解又下了狠心,鮮血一下子涌了出來。“你去死吧!”顧枕簡直氣炸了。謝解卻笑了,往黑箱子上一靠,說:“你一定能出去的……”他手上的血滴在那黑漆漆的箱子上,箱子忽然爆出一股大力,將謝解彈出老遠(yuǎn)。顧枕本來站起來,想去看謝解的傷,結(jié)果沒料到箱子會忽然發(fā)力,腳下一軟,額頭在箱子上重重地磕了一下。“小枕,你沒事吧?”牧洵焦急的聲音傳來。顧枕暈頭轉(zhuǎn)向地爬起來,順手在外頭摸了下,發(fā)現(xiàn)有血跡,剛才那一下真撞得不輕。不過,他顧不上:“我沒事?!?/br>黑箱子這會兒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好像剛才的一切只是大家的錯覺。但是,謝解還在好幾米遠(yuǎn)的地上趴著,爬不起來,說明絕對不是錯覺。“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