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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老吳沒說錯,秦戰(zhàn)就是最大的野心家,現(xiàn)在的魔界的老大是他……”長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說:“你也是算計我的人之一,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今天我剛蘇醒,殺兩個祭天就夠了,且留你一命,你若有自知之明,就早點躲起來吧?!?/br>魔王:“……”長空瞥了秦戰(zhàn)一眼:“走!”秦戰(zhàn)看看牧洵,有點遺憾,但還是沒說什么,叫上手底下的人:“走!”他們先后從谷底離開。魔王過來幫吳之珩止血。吳之珩看著昏迷的牧洵,深深嘆了口氣:“現(xiàn)在怎么辦?”“先出去再說吧。”魔王看到長空復(fù)活,要回來復(fù)仇,心里也亂了。“真是奇怪?!眳侵襦止镜溃骸伴L空大人那么善良的一個人,當年還為了維護三界和平,犧牲自己,現(xiàn)在怎么會忽然性情大變?”魔王說:“就因為他死過一次,又知道自己被利用了,所以才會不甘。”也有道理,吳之珩頭都大了:“走吧,先走。”“你受傷了,我來吧。”魔王想去接牧洵。“算了。”吳之珩搖搖頭,“你去看看那個人怎么樣了?!?/br>他說的是謝解。“他一個凡人,被長空打了一下怎么可能還有命在?”魔王嘴里這樣說,卻還是禮貌性地走過去查看。“咦?”魔王忽然奇怪道,“竟然沒死?這傷看著嚇人,心脈居然很穩(wěn)定……”吳之珩猛地抬頭。謝解沒死?長空沒殺謝解,但剛才他卻說他殺了兩個人祭天?長空能一件將黑熊妖劈成兩半,以他的能力,不可能殺不死謝解,也不可能感覺出錯。那么,他是有意留了謝解一命,還故意說殺了兩人迷惑秦戰(zhàn)?第62章還在牧洵醒過來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快亮了。他是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的,猛地坐起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顧枕的床上。顧枕,顧枕!“小枕!小枕……”哪里還有顧枕的影子?倒是舒北井坐在床邊打盹,聽到動靜也驚醒過來。“你醒了?”舒北井聲音也有點啞,疲憊地揉臉,“感覺怎么樣?”“小枕呢?”牧洵一把抓住舒北井的肩膀,用力到舒北井的骨頭都快被他捏碎了。“你先別激動?!笔姹本b牙咧嘴地把他的手摘下來,“這個時候,我們需要的是冷靜。你不冷靜下來,我什么都沒辦法告訴你?!?/br>舒北井當時并不在谷底,但他已經(jīng)從吳之珩那里了解到發(fā)生了什么,也覺得相當震驚,也體諒牧洵的心情。“我想,小枕或許還在……”舒北井聽到顧枕消失都快難過死了,更何況是牧洵?所以,他很清楚,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要讓牧洵振作起來,重新燃起斗志。“你說什么?”牧洵其實一醒過來就立刻想起昨天都發(fā)生了什么,他抓著舒北井問,只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記憶,希望后面事情可以有反轉(zhuǎn)。“老吳和魔王在外面?!笔姹本呐乃募绨?“你起來洗漱一下,我們坐下來慢慢說吧。”牧洵聽到吳之珩和魔王都還好好的,心里稍微松了口氣。如果顧枕真的消失,長空又轉(zhuǎn)了性子,那以長空或者秦戰(zhàn)任何一方的實力,吳之珩加上魔王也逃不脫?,F(xiàn)在他們都還好好的,那說明情況可能沒那么糟糕。他匆匆洗了把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出來果然看到魔王和吳之珩都坐在沙發(fā)上。“你感覺怎么樣?”吳之珩看到牧洵,有點不安。畢竟,他偷襲牧洵,怎么也算以下犯上。“我沒事?!蹦龄瓝u搖頭,已經(jīng)冷靜多了。吳之珩偷襲他,也是為他好,他不會責怪,雖然他其實更想在現(xiàn)場多看幾眼顧枕……長空。“后來又發(fā)生了什么事?”牧洵直入主題,“為什么北井會說,小枕……小枕可能還在?”吳之珩把后面的事情撿重要的說了,最后道:“我們發(fā)現(xiàn),謝解雖然看著受傷嚴重,實際上心脈卻沒怎么受損,反正絕對是死不了的。而長空對秦戰(zhàn)說,他殺了兩個人祭天。我們都認為,長空不至于殺不死謝解,我懷疑他是故意留下謝解一條命,也順便告訴我們,他其實……”吳之珩不知道怎么說。即便長空真的是有意留下謝解一條命,也可能是只是因為長空本來就是一個善良的人,并不代表長空就是顧枕。就目前掌握的信息來看,長空是長空的可能性,遠大于長空是顧枕的可能性。但這畢竟也是一點希望,誰都不忍心斷了牧洵的念想。牧洵好歹也是異案組的組長,雖然現(xiàn)在他只想殺人,只想去找秦戰(zhàn),卻還是強行把所有的念想都壓了下去。“謝解呢?醒了沒有?”牧洵沉默了一會兒,問道。“在醫(yī)院,我問問……”舒北井說著,去拿手機打電話。“不用告訴我結(jié)果?!蹦龄瓟[擺手,“如果他醒了,就讓老馬來把他接到警察局里去?!?/br>舒北井一愣:“嗯?”“他自導(dǎo)自演一場綁架案,還在晉羽觀埋下zha彈,差點造成巨大傷害,難道這不是犯罪嗎?”牧洵冷著臉道,“讓老馬把他拘留起訴?!?/br>舒北井沒想到他這時候竟然還有空cao心這種事情,點點頭去打電話了。“我們……”牧洵看向魔王和吳之珩,忽然目光一閃,“那是什么?”他看到一套衣服,有點眼熟,好像是……顧枕之前穿的衣服。“這是我們在……那個箱子里撿到的?!眳侵裼悬c不忍,“就給拿回來了?!?/br>牧洵兩步跑過去,把顧枕的衣服拿到手里反復(fù)查看。的確是顧枕的衣服,上面還有泥漬血跡……還有顧枕的味道。牧洵忍不住把臉埋在衣服里,半晌沒動靜。吳之珩和魔王對視一眼,都張了張嘴又閉上。忽然,牧洵抬起頭來,急急地問:“你們就只發(fā)現(xiàn)了這一套衣服嗎?”吳之珩看到那衣服上濕了一大片,更是難受:“只有這一套衣服?!?/br>“不對。”牧洵把衣服打開,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仔細翻找了好幾遍,“不對?!?/br>“牧頭兒,你在找什么?”吳之珩更不忍心了,“你說出來,我們一起想?!?/br>“天眼?!蹦龄ゾo衣服,看向吳之珩,“你們看到天眼了嗎?”天眼雖然不是大件的物品,但因其特殊性,要是掉在地上會發(fā)光,所以不太可能會被疏忽掉。吳之珩知道天眼是牧洵送給顧枕的,所以如果看到,他連衣服都拿回來了,怎么可能不把天眼一起撿回來?果然,吳之珩搖搖頭:“我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