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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那一次,你的時間算法不準,時光倒流回了22年前。時光倒流那一天,是3月19號,除了顧枕,你們每個人都已經(jīng)存在。同一個時空,不能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存在。所以,你們穿過來就死了,只有顧枕還在,因為顧枕是3月20號出生的。所以,我有一點時間,去為后來的事情做準備。但是有些東西,我沒有辦法解釋。因為在上一次時光倒流前,你掌握著晉陽路99號的房產(chǎn),我那時候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只能猜測時光倒流跟這房子有關(guān)。所以,我只來得及將房子定下來,托許律師幫忙照管,不讓房子落到你手里?!?/br>秦戰(zhàn)的狀態(tài)近乎癲狂:“所以我沒有錯,給我機會,我一定可以讓時光回到風芙死之前的……”“沒有機會了?!鳖櫿頁u搖頭,“三界之源剛才已經(jīng)被我徹底毀掉,以后再也不會存在。秦戰(zhàn),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是希望你明白,無論時光如何倒轉(zhuǎn),結(jié)局其實都一樣,你什么都改變不了。”“不!”秦戰(zhàn)哀嚎,“不可能!我們什么都沒做錯,為什么風芙要死?為什么……”“風芙是因為你才死的。”顧枕眼神復(fù)雜地望著他,“當年你和魔族勾結(jié)的時候,其實妖王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風芙是為了替你承擔罪名,才被鎖了三魂七魄,死后灰飛煙滅永不入輪回的?!?/br>秦戰(zhàn)全身都在顫抖:“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顧枕說:“還有,最荒唐的一件事情,你不是戰(zhàn)神?!?/br>“我是!”秦戰(zhàn)怒道,“我是白虎轉(zhuǎn)世,是戰(zhàn)神轉(zhuǎn)世,是你親口說的?!?/br>周圍的打斗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了,所有人都看著顧枕和秦戰(zhàn)。“我當初救牧洵的時候,不過隨口一說。卻沒想到那句話會流傳出去,讓很多人信以為真?!鳖櫿碛悬c自責,“你因為和牧洵一樣,都天生是白色的老虎,所以聽了傳言便認定自己也是戰(zhàn)神。但你因為修煉cao之過急,走火入魔,毀了相貌,不如牧洵受歡迎。你嫉妒之下,靈魂扭曲,自認為自己才是戰(zhàn)神,就該一統(tǒng)天下,才會去和魔族勾結(jié),挑起三界大亂。其實你原本有個很愛你的人,何其有幸,是你自己親手毀了你的人生。哪怕時光倒流,你的悲劇永遠只會重復(fù),不可能改變?!?/br>“不是這樣的……”秦戰(zhàn)瘋狂搖頭,“一定不是這樣的?!?/br>“我不殺你,但也不能讓你繼續(xù)為禍人間。”顧枕張開手指一抓,一顆白色的內(nèi)丹破體而出。秦戰(zhàn)發(fā)出撕裂的慘叫,體型慢慢縮小,變成一只普通衰老的白色老虎,呆呆地望著眾人。周圍的人已經(jīng)嚇傻了,顧枕轉(zhuǎn)向天界那些士兵,想要說什么。“對不住,長空大人,我晚來一步!”天帝踏云而來,非常生氣的樣子,“天界出了叛徒,私自與妖人勾結(jié),我剛剛才得知消息。是我管理不嚴,不過幸好沒造成大的禍亂,我這就把他們帶回去嚴加管教。實在抱歉,給大人添麻煩了?!?/br>顧枕不信他完全不知情,但事已至此,他也不能沒證據(jù)亂說。“天帝有心了?!鳖櫿硗嘶氐侥龄磉?,“現(xiàn)在我還在,牧洵也在,這世間有任何不平事,我們都會一管到底,倒也不必太過擔心那些心懷不軌之人。”“大人說的是?!碧斓勰樕悬c不好看,但也表示一定會支持。寒暄幾句,他帶著天界的人走了。隨后妖王也趕來,帶著妖界的人走了。胡嬌嬌臨走前看著牧洵和顧枕,終究什么都沒說。魔王朝顧枕他們道過謝,也帶著魔界手下回去重新整治。鬼族的人早就沒了蹤影,閻王看著顧枕哭得稀里嘩啦:“當年全靠大人護著我們,鬼族才沒有卷入三界大亂中。大人休眠的這些年,他們報復(fù),我們可是受盡了苦頭?,F(xiàn)在可好了,好了……”顧枕哭笑不得,好生安慰了他一番,最后答應(yīng)下次請他喝好酒,才把人給哄好。閻王和孟婆離開后,就只剩下異案組眾人和月老了。偽裝成小狐貍的茍真恢復(fù)原形,跳進顧枕懷里,被牧洵一把揪了下來:“這懷抱也是你能靠的?用我交給你的辦法去占我媳婦的便宜,我沒找你算賬不代表忘記了,現(xiàn)在還敢當著我的面占便宜?不想活了是吧?”茍真立刻躲到舒北井身后,嚇得耳朵都卷了起來,瑟瑟發(fā)抖。顧枕見狀,想罵牧洵兩句,但看到他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又不忍心了。牧洵本來就被秦戰(zhàn)咬了一大口,傷的極重。后來群戰(zhàn)的時候他又沖得最快,身上傷處最多,血淋淋的,看著就嚇人。“好了,先回去處理傷口?!鳖櫿砩焓秩シ鏊?。“等一下。”牧洵掙脫顧枕的手,“我還有件事情沒做。”顧枕疑惑:“什么事?不能等等再做?”“什么都能等,唯獨這件事情不能等?!蹦龄鋈还蛳聛恚鲆幻恫菥幍慕渲?,“求婚?!?/br>眾人:“……”顧枕:“…………”上一次,雖然俗里吧唧的,但好歹精心布置過,大家穿得干干凈凈整整齊齊,有花有真的戒指,還有見證人,這次這算什么?牧洵很認真地說:“那天我以為你真的消失了,我非常后悔沒有早點求婚,連個名分都沒有。明明做夢都已經(jīng)……”顧枕瞪了他一眼。牧洵嘿嘿一笑,省略掉后面的話:“我當時就想,如果你能回來,我一定不管任何場合,馬上跪下來求婚。這幾天忙著對付秦戰(zhàn),沒來得及去買真的戒指。這是我剛才臨時拔了根小草編的,就是意思一下,你先答應(yīng)下來,我們再去買鉆石的戒指,好嗎?”顧枕:“……”這求婚真特么別致,他活了那么長的時間,沒見過比這更寒酸的求婚場景了,但他還是有點想哭是怎么回事?牧洵大聲道:“顧枕,我愛你,我們結(jié)婚吧,好嗎?”舒北井:“顧枕小哥哥,你答應(yīng)他吧,看著怪可憐的,這幾天他都要被逼瘋了?!?/br>茍真弱弱跟了句:“顧枕小哥哥,答應(yīng)吧,不然他又要拿我撒氣?!?/br>吳之珩:“答應(yīng)吧,嫂子。”月老看著這場景實在太寒酸,他做為專業(yè)人士面子上掛不住,伸手灑出一把桃花。桃花瓣紛紛揚揚地落下,顧枕終于朝牧洵伸出手。牧洵把草編的戒指替顧枕戴好,然后一把抱起顧枕,就在屋頂上轉(zhuǎn)起了圈。月老只好又撒了一捧桃花,然后準備默默離開。“等一下!”牧洵放下顧枕,追上月老,“月老,我想找你幫個忙?!?/br>月老只好停下來:“什么忙?”“小枕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紅線……”牧洵露出兇狠的目光,憤憤道,“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給他解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