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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竹走出去,唐葵翻了個身,他一動也不動,擔心驚醒了她。 聽見她夢囈?guī)拙?,似是睡熟了,江竹松口氣,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 她是側(cè)著睡的,蜷縮起來身體,十分沒有安全感的一個姿勢。 江竹湊過去,偷偷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她的睫毛顫了顫,也沒有睜開眼睛,依舊是熟睡的模樣。 江竹在心里默默地對她說了句晚安,脫去衣服,躺在床上,不多時,便睡著了。 次日,他是被鄭教授的電話吵醒的。 “北城醫(yī)學會關(guān)于此次事件的鑒定已經(jīng)出來了,不構(gòu)成醫(yī)療事故,”鄭教授的聲音有些嚴肅:“但是,患者家屬不服這個判決,他們聯(lián)合了部分媒體,準備把這件事情鬧大?!?/br> 第38章 牛奶卷 果不其然,北城醫(yī)學會的鑒定書剛剛下來, 另一邊, 國內(nèi)知名的自媒體的稿子就發(fā)了出來。 標題取的聳人聽聞—— 里面只用了化名, 但省中醫(yī)院的名稱依舊是大喇喇地寫了出來。文章直接從死者貧寒的家庭來寫。 其父親家中貧困潦倒,母親是名精神病患者, 據(jù)說在生下孩子后就發(fā)病跑了;死者讀到初中便輟學了, 開始打工賺錢。好不容易有點出息了, 卻被“庸醫(yī)”害死在手術(shù)臺上。 ——這明顯是走煽情路線的。 而記者完全是夾雜了個人感情在其中的,有關(guān)省醫(yī)院醫(yī)生們的反應與聯(lián)名信只字不提,占據(jù)三分之二版面的地方, 都在描述這家人如何的凄慘;而在死者病死之后,他父親只能乞討為生;而這起訴費,完全是好心人拼湊出來的。 “哪怕是拼了我這條命, 也要把那個庸醫(yī)從醫(yī)院里趕出去!免得再去禍害別人家的孩子!” 編者筆鋒一轉(zhuǎn), 又開始列舉江竹的生平——生活富裕,父親經(jīng)營醫(yī)療器械公司, 母親是知名教授, 曾赴美留學, 也在S醫(yī)大代過課…… 而在這場手術(shù)中, 他沒有經(jīng)過上報, 沒有經(jīng)過審核就代簽,進行急救——這樣的做法是否過于草率?如今患者死亡,其是否應該背負主要責任?其能力是否與職稱相對應? 安山鎮(zhèn)那邊的工作也要暫停一段時間, 據(jù)聞那家人已經(jīng)前往公安局報案,一旦涉嫌醫(yī)療事故罪,他可能會被取保候?qū)彙?/br> 江竹同唐葵解釋了這一番,將她送回家去,獨自驅(qū)車前往安山鎮(zhèn),將皮蛋帶了回來。 鄭教授對動物的毛發(fā)過敏,在同唐mama溝通之后,皮蛋暫時由唐葵照顧。 剛剛搬到新家的皮蛋十分興奮,尾巴搖個不停,見誰都親熱——除了葉時言。 大概是那晚上江竹沒讓葉時言進門的緣故,皮蛋對臉上淤青未消的葉時言帶了點敵意,還沖著他呲了呲牙。 葉時言視若無睹,坐在沙發(fā)上吃橙子。 他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依舊住在唐家;唐葵看見他,心里依舊不太舒服,想起時晴說過的方法,掏出來一枚巧克力,剝掉,塞進口中含著。 江竹囑咐她:“有什么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這下時間多了……無聊了也給我打,我可以好好地陪陪你了。” 他最近暫時不能離開A市,安山鎮(zhèn)是去不成了,醫(yī)院那邊也暫時停職了,一時,他竟閑下來了。 “既然重新回來了,那我還是繼續(xù)開一段時間我的甜品店,”唐葵笑著問他:“你有沒有時間?我那里正好缺一個收銀員。” “兼職司機,”唐格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拍拍江竹的肩膀:“再過兩天,我得出一趟差。大概一個月吧,沒時間接送葵葵了,還得麻煩你?!?/br> “一點也不麻煩。” 江竹一口應承下來。 唐格瞧一眼旁邊的唐葵,問她:“阿姨在哪里?” “好像在廚房那邊?!?/br> “你告訴阿姨一聲,今晚上我想喝玉米排骨湯。” 唐葵知道他一定是有話想單獨對江竹說,應聲離開。門外只余兩人,唐格問江竹:“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江竹搖頭。 唐格皺眉:“如果沒得罪人的話,不可能啊……” “有可能得罪了人,但我不知道而已,”江竹說:“我沒怎么關(guān)注過別人的看法?!?/br> 唐格扭頭看了眼客廳,葉時言還在慢吞吞地切橙子,沒事人一樣坐著;皮蛋離他遠遠的,把身體盤成一團,似乎睡著了。 “秦碩,”唐格說:“你有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換句話說,你認不認識他?” “從未聽過,他是做什么的?” 唐格來回踱著步子:“咱們市的風月佳人,整條街上的店都是他開的?!?/br> 風月佳人是A市著名的娛樂一條街,KTV,洗浴中心,酒吧等等。 江竹未曾涉足過,但唐格與葉時言曾經(jīng)是那里的常客。秦碩年紀很大,大約有五十多歲了,同他們兩個年輕人也只打過幾次照面,點頭之交而已。 “我一朋友在經(jīng)營著一個大V號,昨天開始,有人讓他發(fā)那些明顯沖著你來的稿子,都是事先寫好的。他知道葵葵最近在和你交往,留了個心眼,在他們那個圈子里打聽了一下。有人透露給他,是秦碩要整你,”唐格疑惑不解,“說起來,你與他既然不相識,又怎么會惹到他?” “誰知道呢,”江竹淡淡地說:“走一步看一步,我不信他權(quán)力大到可以顛倒黑白。” 唐格只能報以苦笑。 江竹這個人,哪里都好,只有一點不行,未涉足過黑暗,所以也對眼前之事比較樂觀。 這一點,倒是和葵葵很相配。 唐格送走了江竹,自己回沙發(fā)上躺著。葉時言把盤子推過來:“你要不要吃?” 唐格還生著他的氣呢,瞥了一眼,又給他推回去:“不吃?!?/br> 自上次毆打他之后,唐格還沒有和葉時言好好地聊過。 沒法好好聊。 唐格心里窩著一肚子火。 他當然知道葉時言是個什么德行,畢竟從小一起穿開襠褲長大,一起泡吧打野的,彼此都清楚腹中肚腸。 葉時言為人倒是沒什么話可說,好哥們該具有的品質(zhì),他哪點都不差——只有一點,這家伙,竟然覬覦他的meimei! 一想到唐葵看到了那種視頻,唐格就恨不得拎起來葉時言,按住他的腦袋在地上用力摩擦。 “上次,那視頻,你也是故意引我看到的吧?” 唐格出聲,閉著眼睛,不去看葉時言表情:“打了你之后,我就回過神來——匿名給我發(fā)視頻和消息的人,其實是你吧?你故意去送周盼盼回來,也是想讓我盡早知道你在哪里吧?你早就知道會激怒我,我會打你?!?/br> “你想太多了,”葉時言否認:“我這么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