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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私事要處理,你們先走吧。” 秦碩說:“這小子他——” “秦碩,”唐叔叫他的名字,一臉嚴(yán)肅:“你忘記我之前的叮囑了么?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么?” 秦碩咬咬牙,他如今畢竟還在唐叔手下做事,但就這么放過江竹,他不甘心。他盯著江竹,咬牙說:“你要記得,我是不會放過你的?!?/br> 江竹不怕他的威脅,方才被他的話勾起回憶,現(xiàn)今面色依舊不太好,拉著唐葵的手站起來:“不信你能顛倒黑白?!?/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元宵節(jié)快樂啊~ 第46章 火龍果酸奶慕斯 唐葵一出門,就看到了白唯怡。 她今日穿了件黑色的長裙, 利索的短發(fā), 搭配紅唇, 凌厲而干凈的美。 唐葵問:“你把唐叔叫過來的?” 白唯怡揚揚眉, 話未出口,先笑開了。她不說是, 也不說不是, 視線落在江竹身上, 含笑開口:“我叫的還算及時吧?” “不早不晚,正好。” 江竹下意識地去拉唐葵的手,唐葵未料及他們兩個竟然認(rèn)識, 還沒問出口,白唯怡努嘴:“我們下去再聊,這里不是一個說話的好地方?!?/br> 話音剛落, 就聽得方才房間里傳來唐叔憤怒的聲音:“混賬!” 方才搜手機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知所蹤了, 白唯怡不坐電梯,引著兩人往另一邊的樓梯走過去, 她黑色的裙擺一晃一晃, 露出高跟鞋的鞋尖, 上面鑲著亮閃閃的鉆。 “白叔叔現(xiàn)在還好嗎?”江竹問。 “挺好的, 多虧了江醫(yī)生, ”白唯怡笑著說:“他還念叨著有時間了請您吃頓飯呢?!?/br> “職責(zé)罷了,”江竹捏著唐葵的手,說:“今天多謝謝你了?!?/br> “舉手之勞而已?!?/br> 白唯怡滿不在乎地擺擺手。 又下了一層樓梯, 忽見葉時言,西裝革履,面色尚稱得上紅潤,沉沉地望著白唯怡。 “白唯怡——” 葉時言緩慢地念著她的名字:“好久不見?!?/br> 白唯怡挑挑眉:“確實有陣子未見了?!?/br> 兩個人站在樓梯上,一個上,一個下;一個笑盈盈,另一個臉沉沉。 葉時言恨不得把白唯怡揪過來打一頓,但一想到畢竟是個女孩子,這氣便消不下去,只是存在身體里,十分的不舒服。 江竹拉著唐葵的手,從葉時言身側(cè)下了樓。 等到唐葵的身影消失,葉時言才回頭看,白唯怡好心提醒他:“別看了,人家都走了?!?/br> 葉時言依舊繃著一張臉:“不用你多嘴?!?/br> 這邊兩人斗雞一樣,另一邊江竹拉著唐葵,穿過大廳,去了靜悄悄的庭院。庭院中原本有一噴泉,但已經(jīng)好久沒有開過了。右側(cè)廊下有兩條長椅,江竹脫下西裝外套,鋪在上面,才讓唐葵坐下。 “白唯怡的父親曾經(jīng)是我的病人,”江竹這是開始同她解釋來龍去脈了:“我先前診治他的時候,只知道他有個女兒,但不知道是白唯怡。就在昨天晚上,她突然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你去找過她。” 唐葵面色一僵。 這件事情,她原本是想瞞著江竹的。 “我知道你也是為我好,但今后,這樣的事情不要再做了,”江竹溫言說:“她說為了感謝當(dāng)年對她父親的幫助,今天也會幫我一個忙——像你見到的那樣,她會把唐叔搬出來,拿唐叔來壓秦碩?!?/br> “我昨天聽白唯怡提起過,說秦碩其實一直在唐叔手下工作……” 江竹頷首:“這些東西,她也告訴了我。白唯怡說唐叔最近挺討厭秦碩的……也不知道此次能不能接機處理了他?!?/br> 但白唯怡如今是秦碩的女朋友啊,秦碩垮掉,對她有什么好處? 唐葵不明白白唯怡做此事的動機,默默地聽著。 大廳里歡聲笑語,音樂悠揚,而此處靜悄悄的,連蟲鳴都聽不到。 “我其實很少來這樣的場合,很不習(xí)慣,”江竹微笑:“總覺得很奇特,一些原本陌生的人借著別人生日的契機,互相聊天,交換彼此資源,以圖利益最大化——你會不會覺著我很悶?” 他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靠著長椅的椅背,嘆息:“我不知道該如何討女孩子的歡心,但我忍不住想把所有的東西都給你;如果你喜歡的話,就留下來,不喜歡的話也告訴我?!?/br> 說話間,江竹塞給她一個涼涼的東西。 唐葵舉起來,放在眼前看,是一塊很小的玉,成色并不算好,刻的是個大肚彌勒佛。 “我母親留下來的,”江竹低聲說:“當(dāng)年她生病的時候,也堅持不肯賣,說是留下來送給未來兒媳婦……后來我一直留著。到了我這個年紀(jì),本以為不會再送出去,誰知道,遇見了你?!?/br> 那塊玉上綴的紅線,是他新?lián)Q的,雖然俗氣,但含了這層意義在里面。唐葵珍重地握在手中,左瞧右瞧,怎么看都覺著寶貴。 江竹給她戴上,他的手指有些涼,觸碰到唐葵脖頸的時候,她情不自禁地縮了一下。 “那要是遇不見我,你準(zhǔn)備打一輩子光棍?”唐葵握著胸口的那塊玉,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衣服里。玉質(zhì)涼,落在她胸口,激的她又是一抖。 “如果遇不到合適的人,自然還是單身比較好。將就的話,不是耽誤了別人嗎?” 隔著落地的玻璃窗,江竹看見了葉時言,正四處張望,像是在尋找什么。江竹站起來,走到唐葵面前,彎腰,附在她耳邊問:“要不要偷溜一把?” 唐葵張開雙手,攬住他的脖子,笑的像偷了腥的貓:“走。” 江竹順勢將她抱起來,另一只手拎著西裝外套,慢慢悠悠地從后門出去,繞到停車場,發(fā)動車子,載著唐葵離開。走出去不遠(yuǎn),就借著后視鏡,看到葉時言氣急敗壞地站在酒店門口,往前疾走兩步,才停了下來。 “想去哪里?” 一直到看不見葉時言了,江竹才側(cè)過臉問她。 唐葵苦惱地想了半天,開口:“不如去S醫(yī)大吧!” 說起來,她也好久沒有回過母校了。雖然平時沒有什么事情,離的也近,畢業(yè)將近兩年,她一次也未去看過。 江竹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S醫(yī)大的方向馳去。 此時,學(xué)生們還在上晚自習(xí),江竹與唐葵牽著手在校園里走——上次在學(xué)校的時候,兩人還是師生關(guān)系,如今就要談婚論嫁了,感覺非常奇妙。 從圖書館門前經(jīng)過,繞去了小湖邊——學(xué)校的湖中養(yǎng)了幾只白天鵝,湖心有一小島,上面是為它們特意建造的小木屋。此時湖面上靜悄悄的,一只天鵝也沒有,應(yīng)該是歸家了。 湖邊有一個人默默練口語的姑娘,臉頰被風(fēng)吹的通紅,來回踱著步子,聲音被風(fēng)吹的斷斷續(xù)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