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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已經(jīng)完全顯露出來,唐葵也不敢讓她擔(dān)任伴娘,這個艱巨的任務(wù)自然又落在周盼盼身上。 周盼盼恨嫁的心隨著兩位好友的相繼成婚而活躍起來,捧著唐葵的婚紗悲嘆:“什么時候我也能穿上這婚紗啊啊啊啊??!” 恰好鄧臨來試伴郎服,聞言,翹了嘴角:“你若是不介意,明天咱們就去結(jié)個婚?!?/br> 周盼盼沖他翻了一個白眼。 那份白唯怡得來的資料,江竹一離開安山鎮(zhèn),就將它交了上去。不過一星期,便有了反應(yīng)——風(fēng)月佳人暫時查封,秦碩被帶走調(diào)查。此時真的可以說是樹倒猢猻散,唐叔也不肯對他施以援手,還對外人說是天道輪回,多行不義必自斃。 一周后,結(jié)果就下來了——秦碩涉嫌逃避追繳欠稅罪,罰補齊稅額,并且處以一年的拘役。 或許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秦碩在牢里的第二天,突發(fā)心臟病,緊急送往省中醫(yī)院。 而那天的值班醫(yī)生,就是江竹。 做完手術(shù),等麻醉劑的作用下去,秦碩從昏睡中悠悠醒轉(zhuǎn),看到的就是江竹熟悉的一雙眼睛。 哪怕帶著口罩,他也認(rèn)出了。 秦碩艱難地想起身,嘶啞著名字叫他的名字:“……江竹?!?/br> 江竹淡漠地瞧著他的臉,與對待其他病人別無二致。在確認(rèn)他沒事之后,囑咐了些注意事項之后,就離開了。 秦碩嘴唇發(fā)干——是了,他如今就是一個患了重病的囚徒。那怕再怎么憎惡江竹,此時也做不了什么。 有護士過來拿棉簽沾水,給他擦拭干裂的嘴唇。秦碩閉著眼睛想,一生算計,謀利,最后他身邊,一個人也沒有。 最后還栽在一個小丫頭手上。 秦碩想到白唯怡,諷刺地笑了。 當(dāng)初以為這家伙要的是財,沒想到,要的是他的命?。?/br> * 自打婚期定下來之后,唐mama發(fā)呆的時間越來越多。 她常常織著圍巾就開始出神,毛線團掉在地上,皮蛋叫了好幾聲,把毛團拱到她腳下,她才回過神來。 唐葵問:“要不要去看看……他?” 她說的隱晦,唐mama反應(yīng)過來,急促地說:“算了,我去看他做什么?” 織了兩針,又開始發(fā)愣了。 盯著毛線針看了好半天,唐mama說:“要不然,我和你爸爸商量一下?” 在次日傍晚,在江竹的陪伴下,唐mama和唐葵又去了西山墓園。 墳?zāi)骨胺帕司票?,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酒精氣息——不久之前,有人剛剛過來拜祭過。 唐mama沒有帶酒,而是捧了潔白的滿天星。 她把花放在墳?zāi)骨?,一滴淚也沒有留,這么多年過去,已經(jīng)把她磨成釋然了。她低聲說:“葵葵,你和江竹先離開一下成嗎?我想和他單獨說些話。” 唐葵與江竹便出了墓園,坐在外面的長椅上。不是節(jié)日,墓園里也少有人來。冷冷清清的,十分安靜。 “我們百年以后,也要葬在一起,”唐葵伸出手指,在空氣中畫了一個盒子:“我們可以囑咐孩子,將我們的骨灰合在一起,葬在同一塊地方。這樣才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倘若真有輪回轉(zhuǎn)世,我也好去尋找你?!?/br> 說到這里,唐葵不由得突發(fā)奇想:“都說有無數(shù)個平行世界共存,那另一個世界的我們,也是相愛的嗎?” “會的,”江竹說,“也有可能是你先喜歡上我?” 一說到這個話題,唐葵就來了興致:“那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俊?/br> “大概是第一次見你就動了心思?不是小時候那次,我應(yīng)該沒有那樣變態(tài)……是那天你在臺上跳舞,臉上妝畫的很濃,但身體很軟。后來從老師那邊把你背走,仔細看了看,呦,這小丫頭長的真漂亮……”江竹瞇著眼睛:“但若真的說喜歡的話,是和你相親的時候吧。你膽子那樣小,局促不安。我想,這樣小膽的姑娘,一定要娶回家好好寶貝著;不然以后被人欺負(fù)了,多讓人心疼啊?!?/br> 唐葵不說話,給了他一個擁抱,把臉埋在他胸膛之中,像只貓一樣,蹭了蹭:“我愛你。” 江竹想去摸她頭發(fā)的手在半空中頓了一下,又從她頭頂順著摸了下去,笑著吻她的發(fā)。 “我也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到此結(jié)束,明日開始更新番外。 暫定有婚禮番外和包子番外,其他人的番外不在v章更新。 這本快完結(jié)了,順道求下新文預(yù)收,戳進作者專欄可見,暫定四月開。 第51章 番外一:婚禮蜜月篇 在與家人商議之后,唐葵與江竹的婚禮, 最終定于巴厘島舉辦。 請的賓客并不算多, 但畢竟交好的人與親友也不在少數(shù), 最終訂滿了一整個酒店的房間, 才將其都安置下來。 因著懷孕的緣故,宋清最終沒有過來, 周盼盼拍著胸脯向她保證, 一定會和她開著視頻, 給她做現(xiàn)場直播。 原本周盼盼的婚紗訂的是淺粉色,但因為更改婚禮地點的原因,又換成了更配合小島的淺藍色。 如唐葵一開始所期望的那樣, 她的婚紗有些曳地的長尾,層層疊疊的紗,露著優(yōu)美的脖頸。因為與本地化妝師有些審美差異, 從國內(nèi)請了化妝師過來, 一邊往唐葵臉上上妝,一邊感慨:“這皮膚, 真的好啊, 毛孔這么小。” 化好妝, 就準(zhǔn)備往教堂出發(fā)了。預(yù)約的教堂不大不小, 唐爸爸挽著唐葵的胳膊, 一臉嚴(yán)肅地往前走。身后有兩個花童為唐葵扯著紗尾,乖乖巧巧。 捧花籃的花童是兩個金發(fā)藍眼的小姑娘,洋娃娃一樣, 可愛漂亮。來之前,唐葵用蹩腳的英語和她們交流了幾句,依國內(nèi)的風(fēng)俗,送給她們兩個紅包和糖果。 饒是前夜已經(jīng)和相關(guān)負(fù)責(zé)人確認(rèn)過了流程,但今日邁步踩上玫瑰花瓣的時候,唐葵的心依舊跳個不停。 兩旁的長椅上,賓客們皆含著笑;唐叔坐在角落里,默然不語。 唐mama坐在前排,眼睛已經(jīng)紅了一圈,唐格在她旁邊,遞過去一張手帕。 唐葵眼睛里已經(jīng)看不到別人了,身著白西裝的江竹就站在神父面前,神父胖胖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望著新人,笑的慈祥。 從神父念誓詞,一直到她說出“I do”,江竹的目光始終黏在她的身上,一點兒也不肯移開。 交換完戒指,神父后退一步,把空間留給新人。唐葵仰臉望他,臉頰緋紅,江竹含笑低頭,在她臉頰上落下輕輕一吻。 珍重?zé)o比。 唐mama捂著嘴哭起來,唐爸爸拍拍她肩膀,低聲勸:“別哭了,葵葵看到又該舍不得了?!?/br> 唐mama擦著眼淚,哽咽著點點頭。 因著唐葵上次說比較喜歡室外婚禮,這次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