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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這種感覺的人,你所需要的是接納它,正視自己……”“我沒有辦法接納!”李越暴躁的扯住了自己的頭發(fā),一把又坐到了椅子上:“醫(yī)生,你知道嗎醫(yī)生,我是個直男??!真的!我以前,我以前一直喜歡的都是女孩子??!”醫(yī)生的眉蹙了起來,事情貌似,突然變的復雜了。“你的意思是,讓你感受到那種感覺的,是個男人?”李越瘋狂點頭,嘴里還不斷的嘀咕著:“太邪門兒了,真的是太邪門了,你不知道,我一看到他,就跟觸了電似的,渾身酥麻麻的,而且這電還不是一下子,是持續(xù)不斷的往我身上跑!”醫(yī)生看著李越因為驚懼而瞪大的眼睛,不動聲色的在紙上寫下了“自我認知障礙”這幾個字。老實說,這樣的病人醫(yī)生并不是沒有見過,但是他們?nèi)籍惓nB固,即便是讓自己處在痛苦之中也不愿意承認接受事實。頑固的病人一把攥住了醫(yī)生的手,力氣大的手腕上都冒出了青筋:“醫(yī)生……醫(yī)生你告訴我,我這是什么癥狀?治的好嗎?要怎么治?!”醫(yī)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在李越的希望就要破滅掉的時候,緩緩來了一句:“治的好?!?/br>李越的雙眼頓時爆發(fā)出異樣的神采:“真的嗎?!”醫(yī)生:“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感情是不分性別的……”李越瘋狂擺手:“不不不,醫(yī)生,我覺得你肯定是誤會了什么,我對他不是……”“也許你們只是因為相處的太緊密而讓自己產(chǎn)生了錯亂的感覺,”醫(yī)生嘆了一口氣,打算用比較和緩的方式先穩(wěn)定住這位病人,按照他的思路來:“你只是把對友人的欣賞誤認成了是對愛人的心動?!?/br>這樣的答案才是李越想要聽到的!他緊張兮兮的吞了一口口水,拿出了十二分的小心謹慎去和醫(yī)生確認:“真……真的嗎?”“真的,”醫(yī)生點頭,“偉大的友情?!?/br>沒錯!他和付常之間只不過產(chǎn)生了偉大的,了不得的友情!這就是“極致の友情”!反正李越信了!走出心里疾病室的門之后,李越覺得空氣都變得清新了起來,等待著李越的,將是一個全然光明的,筆直的,新世界!只不過新世界并沒有持續(xù)太久。李越來接奶奶出院的那一天,在醫(yī)院里碰到了付常,而且付常還比他先來,和奶奶有說有笑,談笑風生。看到李越來了,付常坐的位置連動都沒有動一下,漂亮纖長的手指拿著水果刀,剃出一條長長的蘋果皮:“手續(xù)我已經(jīng)辦好了,你去簽個字,奶奶就可以出院了。”李越邁著步子去簽字的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為什么他的金主看起來這么的悠閑,還有心情管一個小情兒的家屬出院問題……果然!金主還是對他賊心不死!銀色的瑪莎拉蒂拉風的等在外頭,將李越和他奶奶送回了家,老人完全不懂自己孫子內(nèi)心的緊張和防備,熱情的邀請付總進去坐坐,還精神奕奕的表示自己要親自下廚,給他做茶葉蛋。盛意難卻,付常也就答應了下來,兩個人在院子外頭支了一張小桌子曬太陽。這間屋子是獨立的三層小洋樓,置辦了很長一段時日了,是李越的父母剛結(jié)婚的時候買的,當時他們家的生活還算不錯,拿出存款能全款買下這么一個房子,只不過到了后來,父母因為車禍去世,家里頭沒有了經(jīng)濟來源,全靠李越的奶奶那一個月兩三千塊錢的退休金生活,存款被取了個干凈供李越上學,就再也沒有多余的錢拿來搭理裝修屋子了。鐵門上都生了銹,黑黃的一片糊在白色的漆上,個角旮旯里生了厚厚的一層青苔,院子前頭種了幾排白菜秧,廢電線擰在一起,全當做了晾衣繩,就掛在李越他們所坐的地方前頭。“你……你沒在這種地方呆過吧,”李越開口,暗搓搓的逐客:“要不你先回去吧?!?/br>付常有點好笑的看了李越一眼,“我家里頭以往情況并不比你家現(xiàn)在的樣子好多少。”付總裁可是白手起家。眼見著趕不走人了,李越又沒有幾句好話能跟金主講,好在金主又不是一個十分喜歡嘮嗑的人,自顧自的在那兒曬太陽也曬的挺愉快,李越原本繃住的心也慢慢的放松了下來,他甚至還偷偷摸摸的觀察起了金主的側(cè)臉。秋日里的陽光好似被人灑了一層金箔,暈染在金主的周身,長密的睫毛接住金色的細碎,在眼底打下陰影,領(lǐng)口露出的襯衫邊緣白的發(fā)光,折疊起來的袖口裹住一截手臂。李越偏開了頭,腦中齊刷刷的刷過一排“極致の友情”。日頭向西,茶葉蛋的香氣也漸漸飄了出來,勾的人食指大動。“茶葉蛋來了!”他奶奶做的茶葉蛋可是一絕,付總裁剝蛋殼的動作都非常優(yōu)雅,如果不是李越清楚的看到了他手里頭拿的是什么東西,只怕會以為他吃的是什么海蚌鮮味。舉止優(yōu)雅的總裁毫不吝嗇的用各種詞匯夸獎了茶葉蛋的好吃,將老人哄的見牙不見眼,氣氛和諧的很,看起來反倒是李越這個真孫子成了外人。奶奶捋了捋灰白的頭發(fā),嘆氣:“這孩子跟我說他們學校的運動會他報名了,我也想去看看,可是我這身體啊又不爭氣,怕給孩子折騰出什么麻煩出來?!?/br>李越參加了運動會這件事情他可沒有和付常說過。“這些時日真的是勞煩你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督促李越,讓他認真學習,將來去給你打工!”奶奶信誓旦旦。付常笑了一下:“那我可就等著你來給我打工了?!?/br>李越給鬧了一個大紅臉。付常的手指擺弄了兩下腕上的手表:“這樣吧奶奶,等李越比賽的那一天,我把他的比賽過程拍成視頻,你就能看到了。”奶奶笑的合不攏嘴:“這樣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不麻煩,”付常說,“正好那天我去學校也要談一些投資之類的事情。”李越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奶奶趕出來送付常一程,他像個小尾巴似的亦步亦趨的跟在付常的身后,直到金主上了瑪莎拉蒂。只不過金主卻沒有直接開走,而是用一種頗帶深意的眼神看了李越一眼又一眼。李越被他盯得發(fā)毛,梗著脖子問了句:“你為什么一直看著我?”付常朝他勾勾手指,李越手心都出了汗,挪著步子一步步的走到付常車前頭,彎下了腰。“你……”付常眼睛帶笑的看了李越的胯|下一眼,將車窗完全降了下來,“過來一點?!?/br>金主為什么盯著我那里看現(xiàn)在可是大白天!難道他也要經(jīng)歷經(jīng)典橋段之野戰(zhàn)了嗎可是他還沒有準備好白日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