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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查過她,不過,讓臣意外的是,除了查到她是五年前進宮的以外,其它一無所獲?!?/br> 能難得到莫離的人和事,都絕百一般,蕭翊冷冷道:“何謂一無所獲?” “賀佳期,父母雙亡,年幼時被叔父所收養(yǎng),十三歲入宮,現年十八歲,可末將查到,她的叔父在她入宮后不久,已重病不治身亡,是以,她的身世,她的一切,沒有人知道,也無法查詢,唯一能查到的只是她的祖籍,上京本土人士?!?/br> 莫離之所以前面未曾稟報這些,只因查到的這些根本沒有任何價值,要不是蕭翊追問,他仍舊不會主動提及。 蕭翊,眸中一冷:“還真是一無所獲啊!可是,朕為何一直覺得她并不尋常呢?十三歲入宮,卻能有妙手回春的醫(yī)術,想來,她出身定是醫(yī)藥世家吧!” 似猜測,更似提點,莫離默默點頭:“末將確曾懷疑她是佑親王的人,可是,宮中記載,她自入了蘭陵殿,便再未調換過地方,是以,前十三位美人,都是她曾侍奉過的主子??墒?,她又如何能預知到佑親王的人,都會入蘭陵殿?難不成她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聞言,蕭翊淡淡一笑:“她,自是不可能了,不過,有人卻能。” 正文 第24章 帶路,我去看看她 莫離離開后,蕭翊再一次猶豫了,去不去役房,已成為他目前最大的難題。 他深知自己不應該再對她有所渴盼,可是,她那雙清冷而熟悉的黑眸,卻始終讓他無法放下。躊躇半晌,蕭翊終還是逆了方向而去,暗暗說服自己,不過看看她是否還活著而已。 夜色凄迷,蕭翊走得不疾不緩,到役房之時,已過掌燈時分。 役房之中,仍有許多苦役在勞作著,偶然間,看到一錦服男子進入,個個嚇了一大跳。 一人,目不斜視的望著他看,許久方才問了一句:“這們官爺,敢問來此何事?” 掃視一圈,并未見云晚歌身影,蕭翊眉頭微蹙,望向開口之人,這是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宮中小官,并不認識他本人,是以才會稱他一聲官爺。 “你是這里管事公公么?” “正是,敢問官爺您是?” 這公公官雖小,但也是有眼之人,一看蕭翊打扮便自知得罪不起,是以,言語間,小心謹慎著,生怕不一小心惹了開罪不起的人。 “這里是不是有一個叫賀佳期的女人?” 聞言,那公公眼神閃爍,更為小心的問道:“官爺,您找她有何事?” “我有何事還輪不到你過問,只要告訴我她在何處便可?!笔採磪柭暥Z,不愿再與此人多言。 那公公見蕭翊面相不佳,心知要壞事,馬上便跪了下來:“官爺息怒,奴才說便是了,奴才這兒前陣子,確實來了一個叫賀佳期的丫頭,只不過,那丫頭是皇上親貶之人,奴才也是小心的看管著??蓧木蛪脑?,那丫頭真是一個壞水胚子啊,她來到這里,不干不做不說,還耍起了橫,奴才只是罰她一餐不許吃飯,她便大罵奴才,奴才不得以,才把她關了起來。” 這話的真假蕭翊已不想再深究,只道:“她人呢?” 那公公眼神微驚,但還是假裝鎮(zhèn)定的問道:“還,還在那屋子里關著呢?!?/br> 本以為過了六七日,她定是活不成了,不想她竟然真的還活著,蕭翊明知不應該再見她,可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帶路,我去看看她?!?/br> 至此,那公公方才臉色大變,為難道:“官爺,關是關在那里,不過,活沒活著,奴才,奴才就不知道了?!?/br> “狗奴才,你這是何意?” 方才以為她還活著,雖無驚喜但卻有驚訝,可現在,卻又聽到如此之言,蕭翊也真有些動怒。 一雙冷眸,剎時隱現殺機! “官爺息怒啊,那丫頭性子倔,關進去了后就大吵大鬧,說不放她出來就要絕食,奴才以為她只是想嚇嚇奴才,結果,她還真是個牛脾氣,愣是幾天幾夜不吃不喝在那里呆著,前日里,奴才又聽說她受了風寒,高燒不退,所以……” 那公公怕得罪了蕭翊,一個勁的編著胡話,但總歸還是露了實情。 蕭翊心知情況不秒,便又厲目道:“還不快帶我去?” “敢問官爺是何名號,奴才這里,也好做個記錄,要不然,奴才,也為難?!?/br> 那公公面相雖猥瑣,但他說的也是實情,蕭翊也不為難他,只冷了聲道:“兵部,莫離?!?/br> 只四個字,那公公已嚇得面如土色。 雖沒見過本尊,可這名號他也是聽過不下百回的,這下見了活的,只嚇得兩腿發(fā)軟,忙顫顫驚驚道:“奴才有眼不識泰山,莫大將軍,奴才這便帶您去見那丫頭?!?/br> 正文 第25章 原來還是死不了 役房深處,有一排類似于房間的小屋子,其實是役房中,用來專門管教不聽話的苦役的土牢. 那公公行至一處牢前,顫抖著打開了牢門,唯唯喏喏的對著蕭翊說了一句:“大將軍,您請吧。” 蕭翊上前,緩緩推開陰冷的牢門. 一陣腥臭之味,瞬間撲面而來,暗無天日的土牢內,瘦小的身影,蜷縮成一團,無力的撲倒在地面上,了無生機。 蕭翊上前幾步,探其脈息,所幸,雖微弱,但氣息尚存。 半抱著晚歌發(fā)燙的身子,他有些干澀的開口:“喂!醒醒,醒醒……” 除非自己赦免她的罪,否則役房之中想要看病絕無可能,雖明知她再這么燒下去,必死無疑,但蕭翊仍舊只是淡淡蹙眉,僅此而已。 迷茫間,似乎聽到了誰的聲音,云晚歌拉開一絲眼縫。 難得的光亮,對她來說,卻太過刺激,讓她不由得再度鎖緊眉頭:“我,死了嗎?” 夢囈一般,微弱而沙啞的聲音,透露出太多的苦澀,蕭翊的心,驀地顫抖了一陣,卻只是輕嘆一句:“你還活著。” 輕靠在蕭翊的身上,晚歌閉了眼輕笑:“呵!原來還是死不了?!?/br> 仿佛一聲嘆息,又仿佛是一種無。 各種情緒,一時涌上心頭,蕭翊無法理解晚歌嘴角的笑意,正如他無法控制的自己怦然的心跳聲。 強撐著意志,晚歌強迫自己睜開雙眼。 那一室的暗然,在她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