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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竹被滅國已有十年,那人的年紀(jì),看來不過二十出頭,那是否又代表,當(dāng)年屠國之火,并沒有燃盡白竹的一切? 還有人和她一樣,幸存于世,伺機(jī)報仇? 思及此,她隱隱又有些激動,正待好好思量此事,卻瞥見莫離滿臉通紅的站立一側(cè),注視著她。 一幅有話要說,但又不知如何開口的表情。 “莫將軍有勞,奴婢現(xiàn)在已無礙,您可以回去了?!?/br> 方才不知是急出什么毛病了,為了回避蕭翊,居然拉下了這人,弄得現(xiàn)在她也渾身不自在,只想趕緊把他弄走,自己也好安靜的想想接下來該如何自處。 “你真的沒事了嗎?” 莫離臉仍舊是紅,看著云晚歌浸了水的衣領(lǐng),不由得又有些心猿意馬,雙眼趕緊下垂,不敢再看向她處。 云晚歌點了點頭,又道:“謝將軍大人陪同,奴婢好多了?!?/br> 莫離也傻愣愣的點頭,末了又慎重道:“沒事就好,倒也不是我要說你,我都那樣大聲說讓你離開了,你怎么還會讓人家抓到?要是那刀再深一點,恐怕你也沒命再害怕了。” 聞言,云晚歌方才記起自己脖子上還有傷. 過,那黑衣人雖然沒有認(rèn)出她來,但也不是真想要傷她性命,傷口雖長,卻很淺。伸手去摸的時候,竟發(fā)現(xiàn)早已結(jié)痂,自己再涂些藥,一兩天便也就沒事了。 不過,她倒是沒想到莫離竟然會對她說出這番話來,前陣子他可是還一幅巴不得自己去死的樣子,難道,因為那夜之事,讓他對自己真的松懈了么? 若真是這樣,那還真是好事一樁了。 “謝將軍關(guān)心,奴婢當(dāng)時嚇壞了,所以才會讓歹人得手?!?/br> 云晚歌可憐兮兮的說著,一幅小媳婦模樣,倒也讓莫離有些不好意思,只搓著手道:“以后啊,機(jī)靈點,你平時不是很冷靜的一個人么?怎地今日的表現(xiàn),完全不似同一個人?” 這話,也不知有無深意,云晚歌不敢隨意接話,只委屈道:“是奴婢不好,奴婢以后不會再犯了?!?/br> “我也并非要責(zé)你,只是,方才那般危險,我擔(dān)心……” 說到這里,莫離有些說不下去,仿佛接下來的話,是什么禁忌一般。 “將軍擔(dān)心什么?擔(dān)心奴婢被那人殺掉么?其實,那不是正好稱了將軍的意了?奴婢知道將軍一直懷疑奴婢不安好心,借此機(jī)會,將軍更應(yīng)該助那人一臂之力才對?!?/br> 堵氣般開口,云晚歌晶亮的雙眼,雖別了開來,但余光仍舊細(xì)細(xì)觀察的莫離神色。 如果說,這宸宮里誰最有利用價值,那么除了莫離,別無二選。 做為蕭翊最為得力助手和心腹,有了他的支持,堪說是如虎添翼。 當(dāng)然,她還沒有盲目自信到想以策反莫離,她想要的,僅僅是他的信任,無條件的信任而已。 “你為何要這樣說自己,我都說信你了,那便是真的信你?” 莫離性子耿直,雖然很多時候,不太圓滑變通,但,他的話,說一便不會二,他說信,大約是真的信了。 得到這個答案,云晚歌很是滿意,但仍舊試探著開口:“信了?莫將軍的意思是,真的信我不是壞人?” “那當(dāng)然?!?/br> “可在奴婢看來,將軍怕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若真是信奴婢不是壞女人,那為何將軍只字不提要負(fù)責(zé)一事?那夜,將軍該看的,不該看的便也是都看到了,我們身為女子,清譽(yù)為上,若將軍真是信奴婢,便該要娶了奴婢,可將軍敢么?敢為奴婢負(fù)上責(zé)任么?” 一句話,結(jié)結(jié)實實的堵了莫離的嘴。 他心中有話,奈何怎樣也開不了口,要說換了別的女人,他或者真的不會猶豫,可偏偏是云晚歌。 這個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嫌疑的女子,他是怎么也開不了那個口。 自苦忠義難兩全,為了大周,他怕是注定要負(fù)她一番了。 莫離終于走了! 那模樣稱之為落荒而逃也不為過,但經(jīng)此一事,云晚歌對他已有五成把握,至少在細(xì)作一事上,他定會對自己酌情考慮了。 *** 冬日里,清寒無比! 難得一日艷陽高照,俞婧婉便找了借口,拉著蕭翊于溫泉池邊曬太陽,好好的溫泉也只能當(dāng)了陪襯,這畫面看上去本有幾分好笑,但又因蕭翊的表情,而讓那盛陽的暖意也消融了幾分。 此刻,蕭翊的表情十分凝重,雖不動怒,但似乎比盛怒之時還要可怕幾分。 俞婧婉討好不成,又惹了無趣心中不免委屈,但仍是任勞任怨的削著手中雪梨,倒也不是她想吃,而是她聽說蕭翊愛吃,便也就對這雪梨上了心。 削好梨,俞婧婉細(xì)心的切開梨腹,取出果核后,方才又切成一片片置于盤中,送至蕭翊面前:“皇上,這雪梨清甜潤肺,您嘗嘗!” 蕭翊低頭看了一眼盤中梨片,倒是很賞臉的取了一片入口,許久,方才低語一句:“朕幼時聽說,這梨是不能如此吃法的,婉婉你可知為何?” 聞言,俞婧婉心中大驚,本是討好之事,因何又犯了錯么? 慌亂的放下手中梨盤,俞婧婉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皇上恕罪,臣妾,臣妾知錯了?!?/br> 低首,細(xì)細(xì)端詳俞婧婉神情,蕭翊心中不免感嘆,就是這種唯唯喏喏的驚恐表情,他實在是看得生厭了,自己竟有那般可怕么? 可為何,獨獨有一人,口中言怕,卻從不怕他? “起來吧,朕只不過聽說過分梨的吃法,不吉利,你何必怕成這樣?” 淡淡一語,看似讓自己寬心,卻反倒讓她心中更為難受,分梨,分離,既然忌諱,為何又吃了才說? 這是否代表,他根本不介意會不會與自己分離? “皇上,臣妾大意了,以后,再不會做如此愚蠢之事?!?/br> 許是心中有氣,她的口氣也生硬了起來,蕭翊只是淡漠點頭,眼神似乎飄飄然,總是望向別處。 順著他的視線,俞婧婉很容易就看到不遠(yuǎn)處正和太子嬉戲著的云晚歌。 正文 第42章 聽說你倆要成親? 她粉拳輕握,不由又恨得咬牙。 美目流轉(zhuǎn)間,婉才人故意開口笑道:“皇上,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