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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本是跟在她身邊的,可小太子去了尚書房后,非要帶上小白過去,她拗不過,倒也沒有反對,只是現(xiàn)下,小太子還未回來,小白卻已自己跑來找她了。 “小白,想我了嗎?” 蹲下身來,微笑著同小白講話,那小東西很有靈性,都知道誰是真的對它好,是以,大多時候,它都是賴在云晚歌身邊,甚至于俞婧婉親自來要,也不跟她離去。 銀狐講不了話,只嗚嗚的叫著,眼中似有淚花,云晚歌心知自己不在,小太子定是對銀狐百般‘折磨’了,便安慰的撫了撫它順滑的毛發(fā)道:“忍忍就好了,其實太子殿下并不壞,他只是吃醋了而已。” 銀狐不信,仍舊嗚嗚直叫,還撒嬌般的跳進了云晚歌的懷里,云晚歌抱起它來,輕輕撫摸著,口中仍是溫柔道:“他和你一樣,從小就沒有母親,所以,你們應(yīng)該做好朋友,懂嗎?他是個聰明的孩子,別每天對著他齜牙咧嘴的,你對他好,他會懂的,明白嗎?” 明明對著的只是一頭小獸,可她卻耐心的勸解著,似乎那懷中之物,是人不是獸。 如此不和諧的畫面,在她的身上發(fā)生著,竟又好似那般融洽,仿佛就該是那般模樣,遠遠的,蕭翊的眉眼,竟也不自覺的舒展開來。 不知從何時起,他似乎總會在看見她的時候,不自覺的微笑著,貌似真心。 悄然走近,她卻已早早察覺,只是,淡漠如她亦只是假做不知,反正,在他眼中,她不該是會武之人,太過機靈,只會壞事。 仍舊抱著那銀狐自語,直到他重重一點,邁入殿內(nèi),她方才驚訝般扭頭,瞬間跪地:“奴婢見過皇上?!?/br> “平身吧!” “謝皇上?!?/br> 平實的話語,她仍舊滴水不漏,便是他要來伸手接她懷中小白,她亦只是順從的放開手。 小白似乎并不習慣蕭翊的靠近,抗拒的豎起了毛發(fā),但蕭翊只是淡淡一指彈在它額間,那小白便已服服帖帖,再不敢造次。 “朕聽說這小白似乎被帶去了尚書房啊,怎會在這里?” 學著云晚歌的手勢,蕭翊小心的梳理著小白的毛發(fā),起初,小白還有絲抗拒,漸漸的覺察到了舒服,也便軟軟的不再動彈。 正文 第54章 闖下大禍 平實的話語,她仍舊滴水不漏,便是他要來伸手接她懷中小白,她亦只是順從的放開手。 小白似乎并不習慣蕭翊的靠近,抗拒的豎起了毛發(fā),但蕭翊只是淡淡一指彈在它額間,那小白便已服服帖帖,再不敢造次。 “朕聽說這小白似乎被帶去了尚書房啊,怎會在這里?” 學著云晚歌的手勢,蕭翊小心的梳理著小白的毛發(fā),起初,小白還有絲抗拒,漸漸的覺察到了舒服,也便軟軟的不再動彈。 “許是太子殿下學習太過用心,沒注意到小白跑回來了吧!” 淡淡出聲,清越的聲線,似乎也變得那般的悅耳動聽。 蕭翊淡淡抬眸,瞅了她一眼,好笑道:“他不把楊太傅氣走,朕便要偷笑了,還用心學習?你倒也真會替他說話。” “太子殿下還小,以后便好了?!?/br> 身在皇家,自是要比旁人要辛苦得多,這一點,云晚歌自幼便深有體會,便也不自覺的為小太子說起了話。 畢竟,他才三歲,連話都說不太清。 “嗯?!?/br> 本以為他還要多說些什么,可他竟只是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一時間,再度滿室靜謐,只能聽到他有序的手法撫在小白身上,似有若無的聲音。 尷尬間,小白忽而跳出他懷,直直的朝外跑去,云晚歌正覺奇怪,卻聽他道:“這小東西果然靈性,朕只不過在心里想了想它的皮毛做成衣物定然暖和,他竟也知道了?!?/br> 這話若是外人聽了,說不定倒也真信,可云晚歌深通銀狐本性,當然知道它雖靈性,但不可能通人心,至于它為何嚇跑,顯然,還是眼前這位皇帝陛下做了手腳的,她只不過不便明言罷了。 她洞悉一切的表情,看在他眼中,卻也是另有一悉滋味的,見她并不多言,他竟也只是笑著想去拉她的手。 只是,當他溫暖而有力的大手,輔一碰觸到她,卻被她無聲避開,卻也真真刺傷了他的心。 她竟真的那般討厭他,可那晚,她卻又那般柔情似水。 或者,他更應(yīng)該相信她的目的并不純潔,否則,沒有人會愿意接近一個自己厭惡至極的人,更何況,還是以身試險。 縮回了手,云晚歌又有些后悔,想要放手回去,卻也是不能,只假意問道:“皇上餓了么,要不要傳膳?” “嗯,還不太餓,晚一點吧,現(xiàn)在,朕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與你說說?!?/br> 蕭翊又恢復(fù)了如冰的冷漠,仿佛接下來要說的話語,都只是公事公辦一般,云晚歌也不介意,只福了福身道:“皇上請吩咐。” 蕭翊再度輕嗯一聲,卻是率先朝內(nèi)殿行去,既然要牽她入內(nèi)不行,那便只有她自行入內(nèi),強人所難的事情,他卻是沒有興趣的。 他在前,她在后,二人離得并不遠,卻終是緩緩入內(nèi),直到他在內(nèi)殿,書案上取來一物,她仍是一頭霧水,直到他將那物輕輕放入她手,她才驚詫著看清了手中之物。 “免死金牌?” 她是記得他那日所言的,只是事態(tài)緊急,他會有此一說,她也并未在意,畢竟此物稀有,舉國上下有此令牌者屈指可數(shù),自己只不過救了太子一命,卻沒想到能換到如此寶貴之物。 “不記得了?” 挑眉,他出聲提醒,她卻輕輕搖頭:“不是不記得,只是不敢相信,皇上,其實那本是奴婢份內(nèi)之事,不需要額外的賞賜。”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要?” 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不是這么個意思? 蕭翊雖不愿如此形容于她,可事實擺在眼前,他也不得不再次對她另眼相看,無論她是何身份,有此一物有益無害,可她居然還敢拒絕,著實令人不解。 并不懼怕,她只是淡淡啟唇,解釋道:“皇上,奴婢不是不想要,只是不敢要而已?!?/br> “倒真是未想過你會說出此言,你,也會有不敢要的東西?” 這話,亦真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