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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筆的,隨便猜中一個燈迷,便能領到一兩銀子,是以,整個宸宮的宮人太監(jiān)們人人都歡天喜地,個個都喜氣洋洋。 小太子還小,自是不可能猜到什么迷底的,可他眼見著許多宮人們都領到了銀兩,便不甘心的叫了起來:“佳期,你一定比她們都厲害,你也猜啊?!?/br> “殿下,奴婢又不缺銀子,便不和她們爭了吧。” 猜迷雖不在乎,賺個幾兩銀錢倒也不在話下,只是,她本不在意錢財之物,便也不愿去動那心思。 正文 第60章 女人間的戰(zhàn)爭 小太子嘟著嘴,仍不甘心的開口:“可是,我想要那對綠肥紅瘦?!?/br> “什么綠肥紅瘦?” 小太子也有些說不清楚,便抓了抓后腦勺道:“就是,就是,就是寶貝啦,有一對兒。” “小殿下還有得不到的東西?只要殿下一開口,皇上什么都會給你的?!痹仆砀栎p笑著開口,說的亦是實話,這天下都是蕭翊的,還有什么東西擁有的卻不會給? 小太子搖了搖頭:“不是啊佳期,綠肥紅瘦是今日的頭彩呢,只有猜得最多燈迷的人才能得到?!?/br> “這樣啊,那,殿下真的想要?”并不想引起別人注意,可面對著蕭君徹,她總是不由自主的妥協(xié),反正,只是多費一下心思,也就再縱容他一回吧。 “嗯!”重重點頭,小太子的雙眼立時放光,在他眼中,云晚歌就是一切,能幫他實現(xiàn)一切的愿望。 心中有了計較,云晚歌卻并不急著去猜迷,只是找了一個小太監(jiān)問了問關于頭彩的細則。 原來,蕭翊為了讓大家玩得更盡興,在每個迷面有銀子分的獎勵之上,又設了三重大獎,頭彩,便是小太子想要的綠肥紅瘦,聽說是一對極品玉飾,一紅一綠,特別稀有。 雖不明白小太子為何想要那東西,但既然決定了要幫他拿到彩頭,便也只能用心去猜了。 年終歲尾,不缺魚米(打一字)答案是個鱗,除夕夜守歲(打一詞)答案應該是辭舊迎新。 一連猜了好幾個,云晚歌發(fā)現(xiàn)這些迷面出得并不太深,轉了一大圈下來,手中已有近數(shù)十個迷面在手,看得旁人羨慕不已,小太子更是抬高了頭昂首闊步著。 他雖小小年紀,但這種穩(wěn)拿第一的虛榮感同樣讓他很是受用。 得意洋洋的拖著云晚歌去換彩頭,卻被告之,頭三獎須親自去找蕭翊取,還美其名曰、稱是近距離接觸皇上的好機會。 聞言,云晚歌終于明白這所謂的頭三獎,卻原來又是后宮爭寵的又一把戲。 自己無形之中,又被卷入了女人間的戰(zhàn)爭,這頭彩不領小太子定是不依,可若是領了,定會成為后宮的眾失之的。 一時間,她也拿不定主意,小太子見她不動,卻也不鬧,只問道:“佳期,你不舒服嗎?” “嗯,有一點,不如奴婢找別人幫殿下?lián)Q頭彩好不好?奴婢想到那邊坐一會兒” 隨意指了一處說著,小太子倒真的擔心了起來:“佳期,我們去看太醫(yī)吧?” “不用了,小殿下難道忘記了么?奴婢自己就會醫(yī)人啊,沒事的,只是累了,休息一會兒就好。” 小太子不依,非要賴著她不走:“那我陪你一起?!?/br> 拗不過太子,云晚歌只能帶著太子尋了一處坐下休息,只是,太子時不時回頭偷瞄幾眼的小動作,卻也讓云晚歌察覺到了他的心思。 他是想陪著云晚歌的,但心里又記掛著想要的頭彩,心內定然糾結不已。 這孩子能體貼自己,她為何還要如此膽怯? 不就是換個頭彩么?何必如此糾結? 心內如此一想,便也釋懷不已,微笑著起了身,拉著小太子道:“走吧,奴婢休息好了,咱們換彩頭去了?!?/br> 一聽這話,小太子立時蹦跳了起來,拍著手歡喜道:“好哇好哇,換頭彩咯,換頭彩咯。” 原本手里拿著的迷面,已全數(shù)交于了之前那位兌迷的公公,現(xiàn)時,云晚歌手中握著的,只是一支兌現(xiàn)獎賞用的竹簽,上面端端正正刻了一個頭字,是為頭彩之意。 蕭翊于正前方端坐,身側是一派庸容華貴的俞婧婉,那日她送去了早膳,便與已蕭翊和好如初,雖不知她還用何種辦法,但她至少未被打入冷宮,僅此一點,已是本事。 她笑笑不語,只伸手替蕭翊接過云晚歌手中竹簽,柔婉一笑,回頭道:“皇上,是頭彩呢!” “是嗎?朕還道這今日誰能博得頭籌,不想竟會是賀醫(yī)女。” 淡然的笑意,看上去并不真實,虛虛實實的話語,亦聽不出他真實的情緒,云晚歌軟軟低頭,垂眸道:“托皇上鴻福,奴婢只是運氣好,好猜的迷面,恰好被奴婢拿到了而已?!?/br> “六十八幅迷面,都是好猜的?” 他笑,淡淡的看不清楚,卻似乎又透著幾分戲弄之意,云晚歌淡然點頭:“奴婢運氣好?!?/br> 他倒也不再言語,只著了懷南給她把頭彩送至飾,眼前,是一對魚形玉飾,一肥一瘦合起來是一整個圓形,又因顏色各異,便叫了那綠肥紅瘦的名字。 魚形又是年年有余,吉慶之意,是以,在元宵之夜做為頭彩,亦是十分合適的。 “謝皇上賞賜!” 雖非真的賞賜,但明面上也只能這般說了,蕭翊倒是并未表示什么,那懷南公公卻是堆著笑道:“賀醫(yī)生好福氣呢,這綠肥紅瘦可不是一般玉飾,是那傳位圣旨之上切下的碎玉所制,精貴得很吶。” 本也只是一句普通之語,可沾上了傳位圣旨四個字,云晚歌的雙耳便已悄然立起。 只是,那懷南倒也只這么隨口一說,并不細言,只笑咪咪的把那兩塊玉飾送到了云晚歌的手中。 東西拿在手里,便感一陣冰涼,像是那冬日里的冰菱花一般,滑滑潤潤。 雖是寶物,但云晚歌并不留戀,順手便遞于了小太子,溫柔道:“小殿下,看,拿到頭彩了,這個是你的了?!?/br> 小太子也不推卻,直接取了那塊血玉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又掂起腳尖把綠色的那一塊的掛到了云晚歌的脖子上,這才拍著手哈哈大笑著:“好咯,好咯,佳期是我的了?!?/br> 在場之人,無不驚嘆,雖一直知道小太子依賴她,倒不成想,會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