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書迷正在閱讀:遺夢春秋、秀才府邸的惡嬌娘、遇見你,欲見愛+愛,倫敦、全職高手網(wǎng)癮青年包養(yǎng)記、單親爸爸、情報科yin亂偵緝檔案、[綜武俠]美人裙下、我的真實青春故事、我們一家都是Gay、翹臀體院弟
奴婢……” 她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會否是他給自己下了春藥? 可他的表情,分明又是不像,但于地宮之中,除了他又有誰能有這個機會對自己下手? 她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害怕,只得拼命朝后退去,想要離他越遠越好。 可是,心中的渴望卻越來越強烈,她的意識已然都開始不受控制,想要他,想要狠狠的貼上他。 終于,她奮力向前奔去,一定要離開,一定要離開,哪怕被他發(fā)現(xiàn)她的身份,哪怕被他知道她就是那個jian細,她也一定要離他遠遠的。 想要提足運氣,卻感到力不從心,只能拼著一口氣,任雙腳不住的向前,一步一步,一步一步。 終于,她摔倒在了地上,身體內爆烈般的沖擊讓她覺得痛苦,為何會如此? 她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事情來得太快太突然,蕭翊還沒有反應過來,云晚歌已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地宮的線路復雜,他雖熟記在心,卻也因為路線太多而分辨不出云晚歌逃跑的方向,只能憑著感覺一路尋找。 只是,她為何突然要逃跑? 因為實在不愿做自己的女人么? 可他不過說說而已,她若不愿,他亦不會強求于她,本想陪她好好過生辰,豈知會發(fā)生如此變故,蕭翊心內焦急,便也腳下生風,疾速掠了出去。 正文 第73章 狠狠的揉她入懷 地宮之中,分支太多,一連找了好幾處,都不見人影,蕭翊心中一凜,突然想到一個可能,便又飛速朝出口之處飛奔而去。 行至一半,忽聞一側水響,憶及地宮之中有一處溫泉,不禁喜不自制,難道,她去了溫泉? 奔走而至,卻在臨近之余,越行越緩,那激蕩人心的水聲,時不時撩撥著他,令他不禁心生旖念。 入眼竟是一池春婆,那輕輕裊裊的水霧之中,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份外顯眼,在溫泉的刺激之下,她柔滑的肌膚,呈現(xiàn)出一種特有的粉紅色澤。 美麗而誘人! 他從未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看到這樣的畫面,那活色生香的感官刺激,令他心旌蕩漾…… 想要背過身子,身體卻不由控制。 他那樣貪婪的望著她那迷人的曲線,整個人都似已癡了一般。 她半趴在溫泉池邊,星眸半閉,俏面含春,如雪的肌膚之上,水珠滴滴滾落,癡纏般緩緩落下,更引得他喉頭上下滑動著,遲遲不肯眨眼。 他有多渴望得到她,甚至自己也說不清,可當他真的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轉變,他顯然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他立在那里,不前也不退,只是那樣渴望的眼神中,yuhuo漸升。 終于,她睜開了眼,卻只是趴在池邊沖他微笑,似在邀請他的主動,卻更似在對他無聲的言情。 忽而,她半撐起了身體,及腰的長發(fā)散落胸前,卻恰好遮住了胸前那玉色的美好。 眉眼含情,她對他伸出玉臂,滴水的食指,卻是對他勾了又勾。 他情難自制,卻并不移步,直到她用那清越的嗓聲喚他:“蕭翊,你不來嗎?” 聞言,他虎軀劇震,她是第一個敢喚他全名的女子,也是第一個讓他想靠近卻又不敢上前的女子。 只是,此時的她,如夢似幻的表情,還有那不可思議的神態(tài),真的不是自己的幻覺么? 他十分懷疑。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在面對這樣的邀請,他不可能無動于衷,只是,在沒有搞清她的意圖之前,他卻并不愿去觸碰她的柔情蜜意。 “蕭翊,你真的不來么?” 她又喚他,用那樣愛昧的聲線,用那樣愛昧的表情,還有那樣愛昧的名字,她在對他笑,那樣的風情萬種。 他已情動,卻仍舊明強忍,冷聲又道:“把衣服穿上?!?/br> “翊,你真的不要么?” 如嘆如訴的口吻,愛昧生波的眼神,她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 只是,那熟悉的聲音,卻讓他清醒的意識到,那真的是云晚歌本人,只是,一個女人竟真的能神奇到,瞬息萬變么? 那么,此時的她和原來的她,哪一個,才是她最真實的面孔? 想要拒絕,人卻已情不自禁的向前,再向前,當他終于行至池邊,她如靈蛇般的雪臂已纏上他結實的小腿,隔著厚重的衣衫,忘情的糾纏著。 一股邪火,帶著閃電之勢就那么直沖腦門,蕭翊本想要拒絕的,卻只能意隨心動,蹲下身來…… 她的小臉貼上他粗糙的的指腹,表情那樣的滿足,唇齒間,更是忘我的輕嘆出聲:“翊,翊,蕭翊……” 那樣的呼喚,他情難自制! 狠狠的揉她入懷,他忘情的擁著她…… 夜,旖旎,滿室如春。 她臂上宮砂悄然綻放,那如血的紅點,悄然淡去,漸漸消失于無形,那曾經(jīng)證明著她純潔的一切,這一刻,亦同樣記載了她轉變。 滴滴清淚,劃過她絕色的小臉,入水而融,轉瞬不見。 她淚如雨下,卻不知情淚為何,只是不能自制的迎合著他的動作,在他身下婉轉承歡,迎接著他的激情與瘋狂,一次,又一次…… 一夜纏綿,不眠不休! 蕭翊從未如此放縱過自己的身體,從不在妃嬪寢宮留宿的他,這一次,竟然宿在了地宮里,只是擔心自己抽身離去,會影響到她的休息。 他竟如此小心翼翼的呵護著她,這樣的自己,讓他自己都感到陌生,卻又有著淡淡的欣喜。 自落妃離世,他從未接納過任何人,可面對著她這樣一個特殊的女子,他竟真的生出了一些別樣的心思。 只是,她呢? 對自己,是否又是真心? 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夢境之中似乎還要蹙起眉頭,精致的小臉,偶爾會流露出一種近乎絕望的表情,唯有貼近他的身體,她才會不自覺的淡淡微笑。 正是那樣的微笑,讓他不愿離去,那是一種被需要,被肯定的認同。 也許,只有要睡夢之中,她才會如此的依賴著他,可他竟然并不嫌棄,只是那樣滿足的牽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