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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也,成事者,天時地利人和,一切都是命,你命中與皇位無緣,也怪不得朕比你早生兩年。” 他從不信命時一說,但此番面對蕭湛的憤世嫉俗,他竟也說出了這番話來。 “命中無緣?若是僅與皇位無緣,我也就認了,可為何皇兄連落兒也要搶,你明知道我愛她,為何非要搶?” 他最恨便是此事,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說出口,此番已輪落如此,自也沒有什么好顧忌了。 淡眸微凜,蕭翊冷冷一笑:“你愛她,你確實愛她,那,她也愛你嗎?” “當然,若是不愛,便不會有徹兒,她也不會郁郁而終?!?/br> 落妃的成,一直是他心中最痛,他痛恨自己無能,痛恨自己無權,以至于最心愛的人只能死在他人懷抱. 是以,他才會對皇權重新產(chǎn)生了興趣,只有坐到那至高無上的位置,他才能為所欲為,保護一切他想要保護的人。 “朕瞞了這么多年,一直不愿再提,是因為那個真相太過殘忍,可如今似乎不提也不行了,既然你一心求傷?那朕便讓你傷個痛快。” 恨恨咬牙,蕭翊語調(diào)冰冷。 落妃的事,是蕭湛的心中最痛,又何嘗不是他的,那個明媚的女子,那個在他們兄弟之間左右逢源的女子,也是時候撕開她嬌柔的面具示于人前了。 雙拳緊握,蕭翊立于殿中,沉寂的表情,有著太多的悲涼,他是個成功的帝王,卻也是個失敗的兄長。 往事歷歷,猶在眼前,他本不愿刻意去記得,但竟那般難于忘記。 “你一直怨朕搶了你的女人,可你卻不知道,當年本是落兒主動要求進宮,朕知你心意,早已拒絕了她,可她卻以死相逼,說若是朕不依她,她便死在朕的宸宮里。朕可以看著任何女人去死,可落兒不行,二十年青梅竹馬,朕又豈能無動于衷?你一直心存怨念,可你卻忘記了她本就是朕的太子妃人選,朕給過你們時間了,只是,她最終選擇的那個人依然不是你?!?/br> “落兒入了宮,便是朕的妃,可你又何曾顧及過朕的顏面,你們私通已是欺君大罪,竟然還大膽生下徹兒,難道你們真的以為朕的眼瞎了,朕的耳朵聾了么?朕明知這一切,卻沒有殺你們,是因為朕念及你們是朕的親人,可你們竟然還想要徹兒做太子,你們是想讓天下人都恥笑朕被戴了綠帽子么?” “朕不可以忍受這樣的事情,朕也不能讓徹兒做太子,所以朕擬了一道密旨,送到了落兒手里,也就是那天晚上,落兒吞金自謚。沒錯,她不是死于疾癥,是自盡身亡,為了逼朕把徹兒扶上太子之位,她竟然連死也不怕?!?/br> 言至此,蕭翊苦澀一笑,卻并不住口,只繼續(xù)道:“你知道朕的那道密旨之上,寫了什么嗎?其實只有四個字,立子殺母。朕本意只是想讓你們知難而退,可是,她竟直接選擇了那樣的方式,你說她愛你,那么你告訴朕,連最后一面也不肯留給你,她這樣還算是愛你?”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br> 蕭湛激動起來,已不愿再聽下去。 落妃的死,一直是他心頭一根刺,他一直以為她是因為無法與自己長相廝守而郁郁而終,卻沒想到,個中還有這樣的緣由、 他突然就害怕了,害怕他堅守了這么多年的理由,竟然是一場空夢。 “不想聽也得聽,你身為大周佑親王,你難道會不知道她母家的野心?落兒之所以選擇了朕,不是因為她愛,而是因為她是上官梨落,她有她自己的使命,她是上官家安排在宸宮里的最后籌碼,是為了鞏固上官一氏不斷壯大的‘定海神針’。” “她沒有選擇你,是因為你對她而言,已不再有利用價值,她愛你嗎?曾經(jīng)朕也這么以為,可是,當她主動誘你并且生下徹兒,朕便看清了她的野心,她愛的,從來是至高無上的權利,甚至為了那份野心,她義無反顧的選擇了一死?!?/br> “權利真的是個好東西,可權利也是最為無情,最為殘忍,朕一直守著這個秘密,是以為你終有一天會明白朕的苦心,可朕又錯了,原來你和落兒果真是天生一對,一樣的有野心卻不敢承認?!?/br> 說完這長長的一段話,蕭翊似乎越來越平靜,只是陰郁的臉上,卻不再有第二種表情。 如果說當年的事,他選擇了徹底的隱瞞,那么云晚歌的傷害,卻是捅在了他的心窩。 所以,他憤怒了,再不愿息事寧人,只想把這一切的不安因素通通毀滅,只有這樣,才會讓他不再有心痛的理由。 蕭湛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卻是不能接受的搖頭:“不可能,你說的都是假的,落兒不愛你,但她真的愛我,真的愛我?!?/br> “假若你真的能分得清什么是愛,便不會送佳期入宮,除了愛,朕想不出還有什么理由會讓一個女人對你做出那樣的犧牲,你真的知道什么是愛嗎?還是說,你愛的從來是朕的一切?” “為了朕的一切,你犧牲了真正愛自己的女人還不自知,其實你比朕可憐,至少,朕很清楚,朕要的是什么,而你卻不行,所以,朕說你不配與朕一爭,因為你根本就沒有心,你和落兒一樣,最愛的從來只是權利與野心?!?/br> 這一切,都是他一夜所思得出的結論。 云晚歌對他的冷漠,云晚歌對他的排斥,還有云晚歌對徹兒的關心,除了那個理由,他實在想不出其它。 只是,為何當他親口提及此事,他竟有些嫉妒,是的,他嫉妒,嫉妒得要死,卻只能裝做若無其事,誰都想當這個皇帝,可誰又知道當皇帝的寂寥之苦,與渴望之心? 一切都結束了,他已沒有耐心再玩下去,蕭湛似乎還想爭辯,他卻只是搖手制止。 輕拍大手,兩聲清脆,他背后的卷簾應聲而起,端坐在那里的女人大眼無神,絕望寫滿了她的臉。 那種遺世而恨的清冷,緊緊的包圍了她,可她的嘴角竟然詭異的微笑著,那樣的冰冷。 蕭湛的心,猛地顫動著,看著簾中女子絕世的容顏。 終于明白中計,他是故意的,故意安排了這一切,好讓他自己擔白,那么,他方才所說,她都聽到了么? 思及此處,蕭湛腦中一沉,竟只剩下一片空白。 她站了起來,拖著腳鐐一步步朝蕭湛走來,每一步都似乎踩在了他的心頭。 終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