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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人就殺,見物就砸,每每必見血,方可停止其瘋狂的行為。但,每暈一次,中蠱之人,身體便受損一次,直到最后,力盡為亡。血蠱陰毒,唯一的解法,便是將養(yǎng)蠱之人手中的母蠱帶回,以母蠱的尸灰喂食中蠱之人,方能解開血蠱?!?/br> 言至此,蕭翊的眉頭似乎糾纏得更緊了:“苗疆之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那里毒蟲聚集,如若不能知道血蠱的來源,想找到蠱主,恐怕是沒那么簡單了?!?/br> 云晚歌認同般的點了點頭,繼續(xù)問道:“蝕心蠱從外表上來看,是分不出是素蠱,rou蠱還是血蠱的。是以,要解你身上的血蠱,必須先找到下蠱之人,你覺得,最有可能下此毒手之人,會是誰?” 他無奈搖頭:“若是知道,你覺得我會讓他有下手的機會?” 聞言,云晚歌亦沉默了。 蕭翊是什么樣的人,她很清楚,能在不知不覺間對他下蠱,還不讓其發(fā)覺,確非一般人所能辦到。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東西了?” 所謂病從口入,血咒雖可自體外值入,但對象若是蕭翊自是毫無可能的,亦只能自吃食方面入手去查了。 仔細的回想著最近吃過的東西,卻仍是搖頭道:“所有的飲食,都與平常一般,要真說吃了別的什么,也就是莫離送來的那粒藥丸了,不過,那是你給的,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問題?!?/br> “金風玉露丸?” “嗯?!?/br> “那不是我給你的?!辈恢獮楹危蝗惶峒暗慕痫L玉露丸,卻讓她生出了幾分警惕。 “不是?”他挑眉,很是意外。 “我確實讓莫離帶一粒進宮給你,可師傅說他新做的一批效果更好,所以,你吃的那粒,是我?guī)煾到o的,師傅他說……” 她終于說不下去,一個可怕的念頭,終而在腦中成形,她驀地望向他的眼,哆嗦著唇,竟是再發(fā)不出一個字。 緊握的雙拳,松了又握,握了又松,云晚歌的臉色已近蒼白,蕭翊不忍看她傷心如此,遂出言相勸:“月兒,一切都還未有定論,你且先不要胡思亂想?!?/br> “翊,你可信我?” 清越的嗓聲,帶著別樣的堅毅,云晚歌的臉,在燭光中幾近透明。 那是她第一次那般稱呼于他,不是皇上,不蕭翊,而只是單單一個‘翊’字。 “信?!?/br> 毫不猶豫的一個字,自他唇齒溢出,她滿意的笑了:“那就等我回來。” “好,我等你?!?/br> 短短幾個字,已包含了太多太多的選擇,他淺淺頷首,給出了她最想要的回答。 一如她那般了解自己,他亦同樣了解她的堅持,既然她想要去做,那他就絕不會阻攔,全心全意的支持,才是對她最大的鼓勵與安慰。 夏夜,蟬鳴陣陣,東營的某處營房內,仍舊燈火通明,暈黃的燭火,隨著輕風搖曳,不時的發(fā)出清脆如爆粟的聲響。 白發(fā)的老者低垂著頭,正在仔細的翻閱醫(yī)書,眉頭處,深深糾起,似乎在傳達著內心的不平。 踏月而歸,云晚歌靜立營外,久久不入,不愿相信是師傅所為,所以她更要問個清楚。 雖早已下定決心,可事到臨頭,還是那樣難以啟齒。 “咳,咳……” 低低的咳嗽聲,透著半天的窗戶,傳入云晚歌耳中,她終于推門而入,關切道:“師傅,這么晚了,您該休息了?!?/br> 聽得推門聲,天機子終于自書中抬頭,看清來人后,便撫須一笑:“是月兒啊?” 云晚歌心中有事,情緒不高,只淡淡應道:“嗯,來看看您睡了沒有。” “既然來了,就別為難了,說吧,找為師何事?” 只隨意瞥她一眼,天機子便已看出她有心事,他這個徒弟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卻也忘記了如何去騙人,她的心思,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了他。 “師傅,我……” 一直以來,她視師傅為至親,而今,她若真的問了,對師傅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不信任的表現(xiàn)? 思及這些,那些堵在喉間之言,竟是無論如何也再吐不出。 “說吧,別吞吞吐吐的,為師看了也難受?!?/br>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不過早晚而已,天機子半生已過,早已看淡世間一切,既使云晚歌所問,是他最不愿聽到的那件事,他亦會平心靜氣的接受這個事實。 “皇上病了,梁太醫(yī)進宮問診,卻慘死當場,我試著為皇上把脈,卻發(fā)現(xiàn)皇上根本沒有生病,而是被人種下了蝕心血蠱?!?/br> 平靜而語,她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天機子的臉上,師傅從不會騙她,她相信,這一次,亦不會有所例外。 正文 第117章 你不回,我怎能睡得著 天機子苦澀一笑,竟是那般無奈:“果然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你想問什么便問吧,為師本不打算瞞你?!?/br> 聞言,云晚歌的心,猛地一顫,不敢相信的問:“師傅,真的是您?” “是,這一切,都是為師所做,是為師將蠱蟲的蟲卵封入藥丸之中,借莫離之手,讓當今皇上服下。” 天機子并未否認他的所作所為,而是坦言了一切,可這個事實,卻讓云晚歌無法接受:“為什么?” “月兒,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br> 醫(yī)者父母心,他雖不醫(yī)官宦,但也從不曾害人,而今,他已違背了自己從醫(yī)的宗旨,更不愿再為自己的行為諸多借口。 在他看來,無論是何理由,做了便是做了,無法挽回。 “可是,我想不通,您淡泊名利,從不與人結怨,卻為何要害他?” 她想知道一切,可天機子卻不愿意再提,只是朝她擺了擺手,冷然道:“月兒,天色已晚,為師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送客之語已出,云晚歌心知再說無益,在她眼中,師傅是個地地道道的正人君子,憂國憂民。 所以,她有理由相信,師傅之所以會這么做,一定有他的苦衷,只是,到底是什么樣的理由,竟能讓師傅做出如此違心之事呢? ————- 黎明…… 有如利劍一般劈開了沉沉的夜幕,迎來了初升的太陽,讓整個上京都鋪上了一層金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