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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止,只見他握了握手中圣旨,嘆息道:“都跟我進書房!” 上官青止屏退了所有人,包括風夫人,他看著朵顏的臉,意味深長的說:“朵兒,爹要你一句話!” “還問用嗎?不嫁。” 云詳沖口而出,云非雖然看不慣云詳一慣的作風,卻也跟著說道:“爹,明日我與爹進宮請皇上收回成命?!?/br> 朵顏看著眼前臉色不一的父子三人,牙關(guān)緊咬著下唇,滲出血水來了,她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正文 第154章 不如不遇傾城色4 看著女兒如此,上官青止心疼不已,終于下定決心道:“朵兒,爹以為怎么著這賜婚會是三王之一,卻沒有想到皇上始終是留了一手,朵兒,是爹害了你!” “不等明日了,爹這就進宮。他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爹只接受一個結(jié)果!” 朵顏知道,爹口中的他指是的誰,那個六十多歲的老皇帝,已近二十年未納新寵,今日為何如此,她心知肚明。 三王爭美,令得皇家顏面盡失,朵顏猜到他會生氣,卻沒有想到后果如此嚴重。 她同樣也知道爹的意思,權(quán)傾朝野的殿閣大學士和威武上將軍若是一同相逼,皇帝想不讓步也難! 只不過,這,最后一層紙若是也捅破的話,皇家哪可能還會容得下他們上官氏一族。 她不能,也不可以因為一已之私,而毀了所有人。 她的眼角,晶瑩的一滴淚,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肯滴落,她深吸一口氣:“爹,我嫁!” 云詳一聽這話,急了:“meimei,你怎么能答應呢?” 朵顏搖搖頭,堅定的看向自己的父親:“爹,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上官青止老淚縱橫,含恨點頭,轉(zhuǎn)身重重一拳擊在了桌子上。 硯碎,墨灑,一地的青黛如畫! ————- 半月后…… 十里紅妝,艷彩滿天! 殿閣大學士上官青止府上,張燈結(jié)彩,滿目紅霞,可府內(nèi)卻感受不到一絲絲喜慶的氣息。 那時,上官夫人一直緊握著女兒上官朵顏的手,心疼的看著喜婆為其梳發(fā),一梳梳到頭,二梳白發(fā)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堂。 喜婆的話,仿佛映稱了這件荒唐的喜事,兒孫滿堂,上官夫人聽到這里,眼淚又止不住的留了下來。 朵顏握了握娘親的手:“娘,莫哭!” 她溫言軟語的一句話,卻讓上官夫人的眼淚流得更兇了。 是啊! 這樣的時候,娘親除了哭泣之外,又還能做什么呢? 她的娘親脾氣極好,卻極為沒有主見,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這個禮法,在她身上得到了全面的體現(xiàn)。 只要爹爹一句話,哪怕是再難再痛苦的事兒,娘親也從來不會說個不字。 自那日圣旨宣讀完畢之后,上官夫人便再也沒有離開過朵顏一步,她是舍不得,卻又不得不舍。 她的朵兒,她的好朵兒,如花般的年華,卻要嫁進那吃人不吐骨頭的深宮內(nèi)院,服侍六十多歲的老皇帝,這教她如何不傷心? 朵顏轉(zhuǎn)過臉來,恬靜地對著母親微微一笑。 那一笑,如飛花初綻,若清云氤氳,美得眩目,卻又顯得那么不真實。輕啟朱唇,女兒家的嬌軟之聲再起:“娘,您放心,女兒會好好的” 上官夫人舉帕,試去眼中珠淚:“朵兒,進了宮,便好好的服侍皇上罷!” 上官夫人的話聽進了朵顏耳中,卻怎么也入不了她心,服侍是一定的,只是怎么服侍呢? 朵顏心中卻毫無頭緒,她才十六歲,可老皇帝卻已足足六十有余…… 朵顏抿著嘴不說話,只是不愿意說出些不合禮法的話語讓娘親為難,這門親事,從訂下之日起,便注定是一個悲劇,她還能說什么呢? 娘親如今竟還想用出嫁從夫的這套俗禮來要求自己,她會盡量的,只是做不做得到,問天問地問自己! 繁復的發(fā)式,一層又一層,一圈又一圈,終于固定好了最后的一只金釵。 秋歌流著眼淚為朵顏的額頭上貼上了金色的花鈿。 鮮紅的嫁衣上是花團錦繡的艷麗牡丹,據(jù)聞只有皇后娘娘的衣衫之上方能呈載鳳飛九天,而她,雖貴為一品,也終是只能用這象征富貴的牡丹了。 是的,那日宣旨之時,便已確立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身份,她如今已是大周國銘帝的正一品皇貴妃,賜字:劍! 不過,穿什么戴什么,對朵顏來說,此時已無意義,只不過是一只馬上要入籠的金絲雀,又何來喜歡,何來不滿? 喜婆收拾好一切后,朵顏一旋身站在了銅鏡前,鏡中人兒娥黛青青,唇色嬌,杏眼玲瓏,櫻桃腮。 艷紅的嫁衣上金枝滾邊,銀線環(huán)繞。 她原本就容顏出眾,此刻,俞發(fā)襯得膚如凝脂,冶艷媚惑,朵顏微微蹙眉,心中十分厭惡自己這般著裝打扮。 這時,屋外喧鬧聲聲,爆竹連發(fā),想必,是鳳輦到了。 秋歌上前扶了朵顏坐回床上,為她蓋上繡著鴛鴦戲水的紅蓋頭。一時間,只覺一屋的清冷與陰暗瞬間而至。 被遮擋住視線的朵顏,穩(wěn)坐床頭,雙拳卻緊握于袖中,終是落下了待嫁以來的第一滴清淚! ——- 上官青止說:“朵兒,有事便去找你姑母商量。” 上官夫人說:“朵兒,好好的!” 云非說:“朵兒,大哥會去看你的?!?/br> 朵顏靜靜的低著頭,等待著另外一個人說話,只是半晌,卻仍未聽到最熟悉的那個聲音。 三哥真的生氣了,連送嫁也不愿意來送她了么? 她苦澀一嘆后,任由著秋歌攙扶著她,進了那華美寬闊的鳳輦。 車緩緩的駛離,朵顏垂著頭,幽幽的問:“秋歌,三哥是不是不在家?” 秋歌顯然沒有想到朵顏有此一問,愣了一會兒才答道:“小姐,三公子好像昨晚上就沒回來?!?/br> 整晚上不歸家,對于上官三公子來說,實在是家常便飯,上官青止也是絕不會理會的。 朵顏有些失落的想,原來三哥又去了那里! 金色的鳳輦,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