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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帝鐵青著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殿中三人,嘴里恨恨道:“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nèi)擞泻涡乃?,你們以為朕老了,都還存著那份心思是么?” 殿中三人,各自交換了一下眼神,卻只是齊齊跪下,并不回答話。 銘帝見狀,臉色越發(fā)的難看,他枯槁的大手用力的抓緊了龍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現(xiàn)。 “你們可真是朕的好兒子啊?。 ?/br> 銘帝咬牙道:“去,把那個(gè)小賤人給我喚來!還有,那東西也一并帶上?!?/br> 聞言,站在銘帝身側(cè)的常青公公,略一低首,便唯唯的去了,走得快急太快,每一步都仿佛帶了風(fēng)。 正文 第156章 不如不遇傾城色6 跪著的三人,再次交換了一下眼神,只是彼時(shí)各自的眼中卻也多了些東西。 是什么,那便只有他們各人心知了。 銘帝看著殿中三人的不一的表情,怒火狂漲到了極點(diǎn),他氣沖沖的奔下了龍椅,來回不停的走著,一邊走,一邊不時(shí)的注意一下殿中三人的表情。 不過,這三個(gè)兒子的表現(xiàn),顯然讓他失望透頂。 遠(yuǎn)遠(yuǎn)的,聽得急促的腳步聲近了,更近了,殿中三人不約而同的轉(zhuǎn)首回望,銘帝見狀,面上越發(fā)的黑氣氤氳。 不待那一身艷紅嫁衣的身影走近,銘帝便上前幾步,抓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搖晃著,嘴里還不停的叫囂:“上官朵顏,朕的三個(gè)皇兒都被你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他們都等著朕去死,朕死了,他們就有機(jī)會得到你了,你現(xiàn)在高興了?高興了?” 朵顏被銘帝搖得云鬢散亂,衣衫歪斜。 暈頭轉(zhuǎn)向之中,只聽到一個(gè)‘死’字,她睜著夢幻般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歇斯底里的銘帝,不明白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竟讓銘帝像得了失心瘋一般狂燥。 銘帝畢竟年邁,搖得累了,這才松開了朵顏,他怨恨的看成著朵顏絕色無瑕的臉孔,臉色扭曲的道:“賤人,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朕,朕不是他們?nèi)齻€(gè)光長眼不長心的東西,你迷惑不了朕。” 朵顏心中委屈,卻并不示弱,只是盈盈下跪在銘帝身側(cè),低首垂眸,不看銘帝,也不看殿中眼神熾熱的三人。 殿中三人,見銘帝對朵顏如此不善,心中亦是焦急萬分,其中一人,開口道:“父皇息怒,兒臣不孝,惹父皇生氣了,父皇莫要?dú)鈮牧松碜??!?/br> 此言一出,另兩人也同時(shí)道:“請父皇息怒!” 銘帝喘著粗氣,指著三人的手不停的發(fā)著抖,他終于開口道:“常青,把東西拿來!” 常青急行兩步,雙手呈上一方雪白絲帕。 銘帝一把搶過絲帕,用力的扔向三人,那雪白絲帕在空中灑開一彎圓弧,輕飄飄,顫微微的落于三人面前的地上。 三人定晴看去,卻見雪白絲帕上,有著殷紅血漬,如雪地中零落的紅梅,妖艷而美麗! 這是…… “看清楚了,她現(xiàn)在是朕的女人,有名有實(shí)的女人!” 三人面色慘白如紙,竟然不敢相信這個(gè)事實(shí),那真的是,真的是她的落紅嗎? 父皇寵幸了她,可是父皇不是早就不能,不能了嗎? “不相信?朕知道你們不相信,你們不就是認(rèn)定了朕不行了,所以,還寄望著等朕歸天那日,還能得一完壁?” 銘帝,又扔向三人一個(gè)錦盒,錦盒上面‘欲仙丹’三個(gè)大字,刺得他們眼都不想再睜。 那是皇宮禁藥,只看那名字,便不難想象它的作用。 “朕吃了四丸,確實(shí)夠勁,足足讓朕瘋狂了一個(gè)晚上!” 說到此處,銘帝一把扯開朵顏的衣衫,露出她大半的肩膀與脖頸。 朵顏的肩頸之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那曖昧的痕跡密集得讓人心疼,足以證明銘帝所說無假。 朵顏此時(shí),羞憤難當(dāng),輔一抬眸,恰巧落在那一方絲帕上,那觸目驚心的紅,讓朵顏的臉?biāo)查g燃燒到了極點(diǎn)! 銘帝為了讓他的三個(gè)兒子死心,竟然連那個(gè)也給他們看…… 朵顏憤怒地抬頭怒視,銘帝卻露出一個(gè)jian計(jì)得逞的笑rou麻的喚了一聲:“愛妃!” 朵顏只覺得心頭仿佛爬滿了青蟲一般惡心,難受,卻仍然倔強(qiáng)的不肯低頭。銘帝此時(shí)卻轉(zhuǎn)開臉對地上的三人道:“你們給朕記住了,從今天起她是你們的母妃,名副其實(shí)!” 殿中三人,此時(shí)各情心思,有郁結(jié),有挫敗,有委屈,有無奈,端的是五味陳雜。 可再怎么不滿,他畢意還是他們的父皇,是一國之主,他們沒有反對的立場,也沒有反對的能力。 可是,朵顏,他們的朵顏,他們心中的那朵幽谷之花,就要這么枯萎了嗎? 他們不忍,也不愿,可是他們無能為力。 三人終于開始為當(dāng)初的沖動后悔,如果當(dāng)初,自己沒有出手;如果當(dāng)初,自己再沉得住氣;如果當(dāng)初,自己再退讓一步,絕不會是今天的局面。 可惜,世上難買后悔藥,朵顏,他們的朵顏,也許,從今往后,只能是封存的回憶! 三人挫敗的從大殿之中退出,臨出門口時(shí),再次不約而同的回首,那一身的艷紅仿佛鮮血般刺眼,刺得三人眼疼,心也疼! 三人的身影終于從大殿之中消失,朵顏也終于調(diào)開了視線,仿佛門口還殘留著誰的氣息。 壓抑的淚水,終于奪眶而出。 那時(shí),銘帝殘忍的掐住了朵顏的下顎,用布滿血絲的雙眼猙獰的盯著朵顏純凈的星眸,朵顏的淚水越來越多,可她卻終是沒有哭出聲音。 “賤人,你以為你露出這種楚楚可憐的模樣,朕就會放過你么?做夢,上官家的人,朕一個(gè)也不能留” 朵顏用力掙開了銘帝的鉗制:“皇上,為何?” 銘帝大笑了起來,他笑得那么大聲,那么的刺耳,朵顏捂住了耳朵,仍然能聽到那魔鬼般的笑聲。 笑罷之后,銘帝突然臉色一變,指著那方絲帕,對著朵顏說了一句:“賤人,你難道真的以為昨夜是朕所為么?” 聞聲,朵顏突然心驚rou跳起來…… 他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朕要告訴你,他們想的是對的,朕確實(shí)不行了,朕自四十歲之后,便不能再寵幸任何宮人,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