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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那人見狀也矮了幾分,低聲道:“娘娘,天要放明,而且這位姑娘的傷勢也得早早處理?!?/br> 朵顏看了一眼秋歌,確實也有些擔(dān)心,于是這才開口道:“那勞煩這位大人送本宮去宣和殿,本宮會親自向皇上解釋。” 那人一聽這話,面上扭曲,有些為難道:“娘娘,宣和殿那邊去不得?!?/br> “大人何意?本宮是奉了皇上傳召,去宣和殿侍寢,大人諸多阻攔到底為何?” 朵顏聲色俱厲,問得那人面色發(fā)青,他只得軟言說道:“娘娘,宣和殿那邊出事了,娘娘還是先回宮吧等皇上的消息吧!” 這一刻,朵顏的心中已有了七分明白,她裝出一幅吃驚的樣子道:“怎么?難道那刺客也襲擊了皇上?” 那人搖頭:“娘娘,皇上無礙,出事時,皇上在昭和殿,是沐王殿下受了點輕傷!” 朵顏本意是想從這人口中套出,宮中到底有何變故,卻不想得到這樣一個回答,想到凌曄受傷,朵顏焦急萬分,只恨不能馬上飛到他身邊。 可此時此刻,她不得不冷靜下來,思量對策,她又驚呼道:“沐王殿下在宣和殿?皇上在昭和殿?” 這一問倒也真將那人問住了,那人只求饒似的說著:“娘娘,臣也不是太清楚方才到底發(fā)生何變故,如果娘娘想知道,待臣查清楚一二再來回稟娘娘?!?/br> 朵顏定定看了看他臉色,倒真不像說謊,此時,秋歌不動聲色的在背后,點了點朵顏的腰,朵顏會意,已明白秋歌是要告訴自己,她知道一切。 朵顏見狀,便也不再為難那禁衛(wèi)軍頭領(lǐng),只是淡淡說道:“本宮知道了,煩勞大人先送本宮回去了?!?/br> 言罷,又看了一眼地上那小太監(jiān)的尸體,不忍道:“厚葬了吧!若是他還有家人,多賞些銀錢!” 那禁衛(wèi)軍頭領(lǐng),此時亦不再多話,只重重點頭:“是,娘娘!” ———— 回到清淑宮,朵顏馬上傳來了太醫(yī)為秋歌清理傷處,殊不料,太醫(yī)館派過來的人,竟然是上官云詳。 朵顏一見云詳?shù)拇虬纾忝靼琢俗蛞谷缯f的那句話的意思,原來三哥說的進宮來為其解釋,是這樣的意思。 這么說,是否代表一切盡在掌握? 那銀面人到底何種來歷,竟然連這時間也算得恰到好處。 見了云詳,朵顏沒有直接追問,只是讓其先為秋歌包扎,因為,三哥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那么,她也不必急在這一時半刻。 直到秋歌的臉色終于恢復(fù)了一點紅潤之時,朵顏才終于露出了笑臉,而后,示意宮人退下,并且關(guān)上了清淑宮的大門。 “三哥?你怎么成太醫(yī)了?” 朵顏分明記得他最不愿受束縛的,可現(xiàn)在這樣,她不得不奇怪。 “怎么?朵兒對三哥的醫(yī)術(shù)沒信心?”云詳清理著藥箱內(nèi)的東西,頭也沒抬,只是淡笑著回復(fù)朵顏的問話。 “三哥,你是為了我進的宮嗎?” 朵顏有些猶豫著說出了這個大膽的猜測,云詳見狀,抻手摸了摸朵顏的頭:“不好嗎?” 朵顏的眼有些微紅:“不好,三哥,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不要攪和進來,這皇宮太可怕,我不希望你也跟我一樣,到時候難于抽身?!?/br> 云詳搖搖頭:“朵兒,三哥不是為你,是為我自己,有些事,以前退縮了,卻發(fā)現(xiàn)結(jié)局更讓人難過,所以,三哥現(xiàn)在不想逃避,是時候來做個了結(jié)了?!?/br> “三哥,你可是還記著二姐的事?” 朵顏問出了這個問題,云詳沉默了,朵顏知道她說中了云詳?shù)男乃?,二姐的事在她的心里是個結(jié),在三哥的心里卻是道疤。 看到云詳那么痛苦的表情,朵顏突然想到了凌暄的話,剛打算告訴他關(guān)于二姐的那點線索。 云詳卻苦笑著開口:“朵兒,太聰明的女人不招人喜歡的。” 朵顏聞言,也笑了:“三哥我想跟你說說二姐的事,清王那日……” “朵兒?!?/br> 云詳喚了她一聲,打斷了她的說話,朵兒不解的看他,他卻直言道:“云兒的事,放一邊,三哥現(xiàn)在更擔(dān)心的,是你!” 朵顏無奈的笑了,自入宮后,她便再也不曾開心的笑過:“三哥,到底出了什么事?” 云詳心疼的拉過朵顏的手,憂慮道:“朵兒,昨夜你可知宣和殿發(fā)生何事?” “三哥,我聽說秦沐王受傷了?!?/br> 說到此處,朵顏不免有些著急,但也不便表露出太急切,只問道:“那人,三哥你認(rèn)識么?黑衣人?” 云詳點點頭:“那個黑衣人名叫冷劍,是爺手下最厲害的殺手之一,秦沐王也確實是他所傷,我早先已看過秦沐王的傷勢,無礙,只是皮外傷?!?/br> 聽到那人是殺手之時,朵顏的心突地縮緊了,但當(dāng)她聽到說只是皮外傷的時候,終于松了一口氣。 云詳見她那般表情,早就猜到她是在擔(dān)心秦沐王的傷勢,所以故意提了一下他的傷情。 但,她現(xiàn)在的身份與秦沐王的感情,云詳要不擔(dān)心,那是假的,他沉思了一下,忽而說道:“朵兒,你與秦沐王最近還是少接觸,省得讓人抓到把柄?!?/br> “三哥想說什么?” 朵顏當(dāng)然能聽也云詳口氣中的擔(dān)憂,但,她與秦沐王之間的事情,他是一清二楚的,以前也從不阻止她與沐王交好。雖說現(xiàn)在她身份變了,但以云詳?shù)蔫铗埐挥?xùn),該不會為這些禮法而說出這樣的話語。 “你可知昨夜,皇后娘娘也去了宣和殿?” 云詳?shù)脑捯唤?jīng)說出口,朵顏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三哥,你說什么?” “爺為何帶你出宮,你以為僅僅是為了讓你見三哥一面么?那是爺為了救你一命?!?/br> 言罷,朵顏再次張大了嘴,云詳又說:“不信你問問秋歌便知?!?/br> 朵顏轉(zhuǎn)頭盯著秋歌,秋歌重重的點頭:“小姐,真的真的,秋歌當(dāng)時本來被那個連國太子拉了出去,沒走多遠(yuǎn)就聽到宣和殿內(nèi)的打斗聲,我們趕回去的時候,只看到一個月白長衫的男子將小姐擄了去?!?/br>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浩浩蕩蕩的來了一群人,為首的那個便是皇后娘娘。秋歌當(dāng)時就嚇傻了,幸好此時,那個黑衣大哥將我?guī)У搅宋蓓敚蝗?,秋歌肯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