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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侍衛(wèi)坐在她身前守著一個老百姓家中常用的小火爐,等上一陣便抽出一根燒紅的鐵條按到那女人身上。很快,女人全身象魚似的一扭,因為嘴中掛著鉤子不太喊叫得出來,她每次只是從嗓子深處發(fā)出一聲慘痛不堪的嗚咽。 朵顏手腳冰涼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完全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可怕的事情,這此畜生竟然折磨一個女犯。 她知道他是在警告自己,如果她不肯合作,她的結(jié)果也可能會是這樣。 她以為身體受刑已是最重的刑法,而現(xiàn)在,眼前活生生的例子告訴她,對人心用刑才是最最可怕的酷刑。 她的雙唇抖動著,發(fā)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jié),她的眼淚落得又急又兇,終于她跳了起來,用已經(jīng)痛至沒有知覺的右手,狠狠的朝龍傲天扇去。 “啪”的一聲,清脆而有力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龍傲天憤恨的扭了扭被打偏到一邊的臉。 他吐出口中的血水,大聲地笑了,露出還沾著腥紅血液的牙齒。 “打啊,再打?。∩瞎俣漕佀隳愫?,居然同時有三位王爺?shù)轿腋险埱笪覍δ愀咛зF手。” 他說著說著,還輕浮的抬起了朵顏的下巴,朵顏用力打掉她的臟手,罵道:“畜生,你竟然如此對人用刑,你還是你嗎?” 龍傲天又笑了:“怎么?你好像不怎么害怕??!怎么辦呢?不如明天咱們再看點別的戲怎么樣?” 朵顏驚駭?shù)膹埓罅搜?,看著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罵道:“瘋子,瘋子,你瘋了嗎?你怎么能下得了手?她們是人,不是動物,你怎么可以用這么殘忍的刑法?” “那又怎樣?我是對別人用刑,又不是對你用刑,這樣,那些迷戀你的王爺們,該是沒有話說了吧?不過,我告訴你,只要你一天不畫押按手印,我就陪你看一天,你一年不畫押,我就陪你看一年,不是急,慢慢耗,我有的是時間?!?/br> “你做夢吧,休想?!?/br> 雖然牙齒都在打著顫,可朵顏仍舊倔強的回吼著龍傲天,仿佛聲間越大,便能掩飾她內(nèi)心的恐懼。 龍傲天收了笑意,拍手道:“好,好膽色,那咱們走著瞧?!?/br> 言罷,指了指謝彪:“帶她回去,明天,記得早一點帶過來這里看戲。” 謝彪嘿嘿的笑著,扯過朵顏便又往回拖,朵顏一邊走一邊回頭看著那仍舊被吊在房梁上的可憐女犯,不忍道:“放她下來,放她下來。” 仿佛聽到了朵顏的求情聲,那可憐的女人,從喉間哼哼了兩聲,和著血污的淚水,淌過她污濁的瘦臉,一滴滴落在了地面上。 回到水牢,朵顏終于再也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痛苦,她號嚎大哭了起來,不管身邊的謝彪走了沒有,也不管他們是否在譏笑著她。 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太過凄厲,引得那些與她一樣倍受折磨的犯人們,也一同哭將了起來,頓時,整個天牢里,哭聲震天。 朵顏用麻木的雙手緊緊糾住心口,那里好痛,好痛! ————- 被再次帶到那可怕的地方時,朵顏閉上了雙眼,她想,只要她無論如何她也不睜眼,不看便不會傷心,不看便不會害怕。 可是,這一次,朵顏又錯了,她低估了龍傲天的虐人能力。 “小姐,小姐你怎么樣了,怎么樣了?” 這聲音太熟悉,熟悉得令朵顏心顫,她訊速了睜開了眼,當看清來人真的是秋歌的時候,朵顏腳下一軟,癱倒在地。 “秋歌,秋歌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用發(fā)顫的聲音問著,昨天那女犯的嗚咽聲,在朵顏心頭回蕩著,不要,不要是秋歌,不要啊! 正文 第196章 不如不遇傾城色46 秋歌想要回答朵顏,卻被謝彪制止,他把她拖起來仰天捆上了一張鐵床。 在腳那一頭墊進幾塊磚頭使她的頭部低一些,用濕毛巾堵住她的鼻子。 這樣她為了呼吸不得不張開嘴,謝彪便趁機把冷水不停地往她的嘴里灌下去。 她又咳又嗆地在水柱下面掙扎著,謝彪是老手,一會兒功夫,就把秋歌的肚子灌得大大地挺了起來。 這時候,他開始猛踩她的肚子。 秋歌軟弱無力地試著把謝彪的腳從自己的肚子上挪開,可想而之,那是毫無用處的。 水從她的嘴里、鼻孔里和下半身一股一股地涌出來,弄得她滿臉滿身都是水淋淋的,地面上也變得又濕又滑。 她痛苦的哭叫著,聲音像動物一樣嘶啞難聽,眉眼口鼻全都可怕地改變了形狀,根本不象是一張人的臉了。她狂亂地把頭往后面的鐵桿上撞,雖然手和腳都在鐵床的框架上捆得很緊,她還是狂亂的扭動著身體,想要將謝彪的腳從她肚子上弄下來。 謝彪用兩只手扯住她的頭發(fā),狠狠的撞擊了一陣才制止了她掙扎的動作,見秋歌死死的幾乎沒有反應(yīng),他又殘忍的往她頭上澆了一桶水,被潑醒后的秋歌,劇烈的咳嗽起來,幾乎連肺都要咳出來一般。 朵顏終于再受不了了,她可以眼睜睜的看著外人受刑,可是這是秋歌?。?/br> 她最親最親的秋歌?。?/br> 她撕喊著:“放開她,放開她。求求你們放了她,放了秋歌,我認罪我認罪還不行嗎?” 秋歌掙扎著,用那幾乎快要斷氣的聲音哭泣道:“小姐,不要!” 如果她還堅持已見,如果她還強撐著,那如何對得起秋歌? 朵顏看著身體不停抽搐的秋歌,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龍傲天見時機已成熟,于是踱著步子,來到朵顏的面前,甩甩手,將那早已備好的認罪書,放在朵顏的眼前晃了又晃。 朵顏胡亂的抹去臉上的淚水,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與龍傲天談判:“我可以簽了這認罪書,但,我有一個條件?!?/br> “你以為你還有談判的籌碼嗎?” 龍傲天陰狠的說著,遞給謝彪一個眼神,那謝彪便又開始用力的踩踏著秋歌的身體。 秋歌咬牙不讓自己發(fā)出求救之聲,只是,那齒縫間的嗚咽傳到朵顏的耳中,她的心又狠狠的糾緊。 可是,她不能退縮,也不能遲疑,她強忍著心痛冷聲道:“如果秋歌活不了,那么,我保證你也活不了?!?/br> “威脅